。鐵耙結結實實地掛在他們的船弦上,幾個壯婆子一起使力,他們這艘船便輕而易舉地被人家拉了過去。
展伊懼水,在水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顧君玘似乎並沒有將這幾個漁婦放在眼裡,氣定神閒地站在船頭看她們忙乎。東方聞雪一向唯東方聞櫻馬首是瞻,東方聞櫻見顧君玘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自然也不能急著動手,生怕讓他看扁。倒是柳彥初盯著她們船上的旌旗,神色有些異樣。
幾個漁婦將船靠近,跳上船來,盯著眾人掃了一眼開口道:“你們不是渚國人?難怪不知道我們這的規矩……這樣吧,你們有什麼好東西早點拿出來孝敬孝敬我們姐妹,咱們就當你們不知者不罪,放你們一條生路!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野生刺蝟追文的速度果然很快,謝謝厚愛,W,翩翩請放心,君玘不會花落東方家。
昨天去醫院耽誤了一天時間沒有更新,最近因為身體緣故,文寫得很粗糙,大家將就著看吧,樂天已經盡力了,樂天一向不會棄坑的,請放心!
前兩天看了個好文,電線的《香蜜沉沉》吧,真的很好看~一男一女的
莪西部族
“渚國的水域什麼時候劃分起部族來了?門首領若是知道她的手下變成打劫船隻的水匪,不知道會怎麼想?”柳彥初忽然冷冷道。
“喲,你既然知道咱們莪西部族的門首領,自然就該知道咱們門首領自從娶了冶南部族的二公子,族裡的大小事務都是交給這位新夫君打理的!”
“這與你們出來打劫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還是他讓你們出來的?”柳彥初一向話很少,這次卻是例外。
“小哥人長得挺俊怎麼說起話來如此不中聽?什麼叫打劫!我們姐妹有心指條生路給你們,你們怎麼不知好歹呢!……實話告訴你吧,我們這位新當家的,雖然是個男子卻是個精明鬼投胎,雁過都要拔根毛,心狠手辣,連十個女子也比不上他……”女子身邊的人捅了捅她,女子連忙住了嘴,又繼續道:“……他定了條規矩,所有的船隻若想在我們水域裡通行都得到他那去買一張放行的憑證?這憑證你有嗎?”
“那打漁的人怎麼辦?”東方聞櫻問道。
“哎呦,那還不是一樣得去他那繳納打漁稅嘛!一年十石米,你想想,有幾個打漁的人繳得起。……咳……又扯遠了……咱們姐妹也是漁民出身,你們打點咱們幾個錢喝酒,你們也省得去他那花大價錢買通行證不是?……你們也別說什麼打劫不打劫的,誰讓他待咱們太嚴,連條活路都不給咱們走呢!”那女子還是忍不住小聲抱怨了一句。
“少主,不如打點她們幾個錢,也省得麻煩!”柳彥初道。
“你做主吧!”
柳彥初正要打發她們下船,不想遠處又駛來一艘掛著同樣錦旗的船。幾個漁婦回頭一看叫道:“哎呀,這下麻煩了,那是花臉蛟的船,她現在可是新當家跟前的紅人!這回就算我們想放你們走也不行了!”
花臉蛟,人如其名,臉上有塊巴掌大的紅色胎記,她上了船,詢問他們要往何處,得知他們並沒有憑證之後,便不由分說要帶他們去見當家。東方姐妹似乎對這位心如蛇蠍的首領夫君充滿好奇,顧君玘無可無不可。
“彥初哥哥,你不舒服嗎?”東方聞雪殷勤地問道。
“沒什麼!”柳彥初心不在焉地敷衍。展伊一直很不解,柳彥初雖然不大說話,但骨子裡其實是個十分溫柔的人,這點令他跟顧君玘十分契合。可他對東方聞雪卻無論如何也看不出半絲溫柔。
一聽說部族,展伊腦海裡立即浮現出低矮的草棚,手執長矛,耳鼻掛環的原始部落。其實,她並不清楚渚國是個類似於分封制的諸侯國,國家由數個部族組成,其中莪西部族算是其中數一數二的強大部落。
跟著花臉蛟的船穿過一片幾公里寬的蘆葦蕩之後,展伊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一座座落在水面上的華麗宮殿,佔地大概有幾公頃。在離樓閣100米遠的地方,巨大的蓮葉宛如巨型的圓形墊腳石蜿蜒至廳臺下。展伊心驚膽戰得看著花臉蛟穩如泰山地踩在葉子上,走向水中樓臺。
東方姐妹對眼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東方聞雪只顧著東張西望一腳踏空險些跌進水裡,幸好東方聞櫻眼明手快拉了她一把。展伊站在葉子上,覺得這葉子宛如浮動的石頭,雖然有點搖晃,卻很結實,隨即衝伸出手的顧君玘擺擺手。
一行人踩著葉子走到樓臺跟前,花臉蛟不敢造次,稟明來意之後便垂手站在一旁等候。展伊抬頭一看,這樓臺少說也有20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