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你了,今天,讓你知曉什麼叫做嚴父”。
司徒金怒吼一聲,打斷了兩個紈絝的話,這聲音含著聖境大高手的神念震盪,只是這一下,這兩人噗嗤一聲同時吐血,一臉駭然。
不等他們想明白,一隻三丈長,散發著七道能量波動的大手憑空而下。只是一掌,就將身體被能量禁錮不得動彈的兩個小青年拍進了青石板中!
石粉紛飛,黃土翻湧,地面上出現兩個窟窿,兩大紈絝齊齊陷進泥土中了,趕上活埋了。街道上出現一個數丈長大手印,看著驚心動魄。
呃…?所有人嘴巴張大到塞進去鴕鳥蛋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情形,不明白城主這是發什麼瘋,怎麼對自家兒子和另一位雖不知來歷,但絕對身份更高的二世祖,下了如此重手?這一下,骨頭都被打斷了吧?
其實,這一手看著恐怖,但司徒金控制力驚天,只是將人打進地裡,沒有讓兩人受傷。但能量將二人禁錮了,想說話、動彈都做不到了。一揮手,抬起來的能量大手,噗呲一聲湮滅,司徒金怒氣不減的吩咐:“立即將這兩個孽障弄出來,綁到三千米之外,頭上擺上蘋果,將弓箭送來,讓小師太射箭,馬上執行”。
“屬下遵命”。眾護衛腿彎都在打顫,滿心不解。不知曉城主大人是怎麼了?
以往,對司徒大少寵的恨不將天上月亮摘來,這自然也有身為城主大夫人,君庭大少親生母親那位的功勞,但從未見城主這樣處罰過大少。
更何況,齊擎可是客人,身後是得罪不起的齊家,城主大人是魔怔了還是怎麼的?
有人趕忙執行命令,有機靈的,撒腿就向著城主府飛掠,急急通報大夫人去了。這事,只有大夫人能阻止了,城主失心瘋了。
司徒金不敢說破法琉璃身份,無怪眾人誤會了。確實,此時的城主,看著很不正常。
蕭城幾乎笑噴了,心中直喊‘哎呦喂,這場戲真熱鬧哈’。
法琉璃還是淡淡的神情,眨著大眼睛,扮萌妹扮無辜,要不是深知其底細,任誰都無法將名震世界的鬼跑神愁,和大蘿莉尼姑聯絡上,傳說是傳說,人們還是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實,眼睛所見,有時候也不是真的。
滿身是泥,被封住血脈不能動彈和說話的司徒君庭和齊擎,被護衛們七手八腳的從大手印中拽出來,接著,就在遠離此三千米遠的位置,豎起木樁,將兩名平日橫行無忌的豪族紈絝五花大綁其上,每個人的頭上都擺上一個特大號的紅蘋果。
護衛們心裡講話了,這是我們能盡的最大努力了,紅的,且是能找到的最大號蘋果,這樣,準頭總會好一些吧?射箭這種武學,不見得需要多少罡元真力,只要從小習練,女子也很厲害的。加上法器弓箭,也許,小尼姑深藏不露,是這方面的絕頂高手也未可知。兩位,自求多福吧。
他們的血脈被封住,想運轉氣功護體都不成的,身上更沒有軟甲之類的法器,這下子真的成了活靶子了。
“娘啊,莫不是,我不是父親親生的?…今天他發現此事了,藉著此事,要將我的性命害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司徒君庭,滿心不可思議,胡思亂想出最有可能的‘事實’,一時間寒氣大冒。
“小師太,請吧”。司徒金親手將弓箭送到法琉璃身前,一邊說話,一邊用‘請您老手下留情’的眼神瞅著法琉璃。
法琉璃神情不動,轉首看眼不遠處對著自己眨眼的範爺,嘴角微微一挑,似要笑的樣子,不過,馬上忍住了。
“善哉,善哉,貧尼只是要一個結果。施主這樣崇尚暴力,一言不合,將親生骨肉和別家之子齊齊拍進地下,這行為過於野蠻。施主,你要以此為戒,以後,要學會平心靜氣,以德服人。暴力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方法,施主,你覺著貧尼所言是否有理?”
有理你妹啊?司徒金心頭都是這話,但怎敢說出來?擠出一絲笑意,輕聲道:“所謂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小師太這般年輕,但所說之話字字珠璣句句成箴,今日我受益匪淺,哈哈哈…”。
“城主確實瘋了!…不對,這小尼姑…,莫不是城主的私生女,此時尋父而來…?城主認女……,接著,因心頭愧疚而言聽計從…,嗯,很有可能”。心思活絡的人,估摸著事情‘真相’,看看小尼姑,再瞅瞅城主,眼珠子嘰裡咕嚕亂轉。
“別說,兩人的相貌真的有點相像呢”。一場場風花雪月,亦或者始亂終棄珠胎暗結之類的,亂七八糟極度狗血的事,被人民群眾極富幻想力的腦袋想象出來。此事之後,城主的風流韻事傳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