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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吩咐我們好生看待,這可如何是好。”

見到這個花甲老人對自己畢恭畢敬,飛兒還真是彆扭。

“我這就去看看,剛好我和師兄也沒用飯,一併送來吧。”飛兒和痕遠三步並作兩步,急急往裡走去。

“這小丫頭一點也不讓人省心。”痕遠撇嘴道。

“不是不省心,我們現在是她唯一的依靠。我們不見了她當然害怕。”飛兒邁進屋子就見到縮在床角的藥奴。

“飛兒姐~~”藥奴一見飛兒馬上跳下床,鞋子也沒來得及穿上,便撲進了飛兒的懷裡。

“傻丫頭,為什麼不吃飯?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飛兒愛憐的摸了摸藥奴的頭,“你難道忘記我說過什麼了,我丟下我自己也不會丟下你的啊。”

“我知道,我沒忘記。可是我見不到你就不想吃飯啊。想和你一起吃。”藥奴撒嬌道。

“恩,我們這不回來了麼?”飛兒笑著。

“丫頭就想你飛兒姐,不想你遠哥哥?”痕遠撇撇嘴,伸過手也想摸摸藥奴的頭。

藥奴頭一偏,躲過痕遠的手,痕遠的手停在半空,尷尬不已。飛兒一見,明白藥奴的遭遇讓她對男人很排斥。“藥奴乖,男人裡呢也有好人的,女人裡也有壞人的。你遠哥哥呢,就是個大好人。”藥奴悶聲道:“哦,好。遠哥哥吃飯。”看著藥奴說的不情不願,痕遠的嘴巴快抽筋了。救人的時候一起救的,這待遇怎麼就差那麼多呢?

飯菜很快便上齊,三人吃罷,飛兒對藥奴道:“藥奴乖,想不想上街去玩?”藥奴眨了眨大眼睛:“和飛兒姐去就想。”飛兒一陣脫力:“飛兒姐呢一會要診治王妃娘娘,遠哥哥帶你去逛集市可好?”飛兒明白要想醫治藥奴的心病也只有循序漸進。“飛兒姐不去,我也不去。”藥奴嘟著嘴巴。“我很想吃陳記的瓜子哦,可是呢,我下午要診治王妃娘娘,我想藥奴買給我吃哦。”飛兒裝作惋惜到,“看來我沒那口福了,藥奴不願意買給我啊。”

“啊!我去,我和遠哥哥去集市!”藥奴一副急迫的樣子。飛兒低頭偷笑著:“那好哦,你再多逛逛,看有什麼好吃的一併給我帶回來哦。錢嘛,你叫你遠哥哥付。自己想買什麼也別客氣哦。”“恩恩,我馬上就去。”藥奴開心道。

“師兄,帶她去吧。”飛兒衝痕遠眨了眨眼睛。痕遠自然明白飛兒的苦心。應了聲便帶著藥奴出了門。

飛兒沒走多遠就來到王妃的屋前,北賢王特地安排三人的住所在離王妃最近的園子。守在門口的丫鬟一見飛兒到來,掀開簾子通傳道:“白姑娘來了。”

“進來罷。”王妃悅耳的聲音響起。飛兒一進屋子便皺起了眉頭,太香。

“這是誰點的檀香?”飛兒指著桌上的香爐道。

“是北賢王送來的,我叫人點起的,白姑娘這香可有什麼問題?”王妃問道。

“也沒什麼問題,只是人聞聞這香固然是提神,但是聞多了對身體卻是無益,撤了吧。”飛兒淡淡說著。

“那撤了吧。菊香。”“是,娘娘。”

香被撤了下去。飛兒為王妃把完脈。微微笑了笑,“娘娘,您體內有些濁氣,我要將它理順後排出,可能會有些痛,您可要忍住。”其實哪裡是什麼濁氣,明明是毒。但是既然答應了為北賢王保密,自己自然不會告訴第三個人。包括這個中毒的當事人。

拿出自己的金針。這套針是葛必在飛兒離谷前特意送與愛徒的。聽說是什麼神匠某某某所打造,世上僅有這一套。

快速而準確的將金針插在王妃的大穴,一步一步緊逼在體內的毒素。直至將其逼至十根手指。王妃開始如玉般晶瑩的雙手此時已經開始泛黑,異常駭然。

拿起王妃的手,飛兒對王妃笑了笑:“娘娘忍住些,疼痛是有些的。”王妃點了點頭。從白飛兒第一次將她從死亡拉了回來,她對飛兒已是異常的信任。

拿起一根金針,飛兒迅速扎破王妃的手指,扎完一根手指,立馬紮向另一根。扎破的手指立刻濺出黑色的血。旁邊的丫鬟驚撥出聲,王妃狠狠瞪了一眼,丫鬟禁聲,站在了一邊。待十根手指扎完,王妃的臉色已經雪白。十指連心,哪會只是有些疼痛。王妃卻緊閉著雙唇,一聲未吭。

飛兒暗暗讚歎了王妃的堅忍,想不到如此嬌生的人兒也有這樣的忍耐力。頓時對她起了好感。

直至放出的血開始轉紅,飛兒才開始拔出金針。然後為王妃上好止血散,包紮好白紗。旁邊的丫鬟忙扶王妃躺了下去。

“娘娘,好生休息,我開張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