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面?
“嗯,去看看他怎麼說。”
李泰換了一身深紫色大團花圓領長衫,帶著文宣來到了越王府側廳。
周縣令一身淺緋色繡紋正五品官衣,腰間繫著銀魚袋,正端正的坐在案几之後,小心的喝看待客茶,見李泰緩步到來,急忙將邪窯白瓷茶盞放在深紅色檀木案几上,快行幾步,來到門前迎接李泰。
“下官周維民。見過越王殿下。”
李泰擺擺手示意他起來,走到主位坐好之後,接過一旁侍女遞過來的香茶,輕輕吹了吹熱茶,看著手中淡黃色的茶湯。慢聲斯語的問道:“這才兩天,莫非周縣令已經查到兇徒了嗎?”
李泰沒有寒暄。直接進入了正題,抬眼望去。“堞擊令還站立在廳堂中間。李泰心中微微一笑。說道:“噪。川縣令怎麼還站著呢?坐吧。”
周維民緩緩的落座,考慮過後,才謹慎的說道:“回殿下,下官不敢肯定是否是抓到了兇徒,所以才來請丁虎去縣衙幫忙認人?”
“抓到人了?”李泰注視著周維民,沉聲說道:“既然抓到了人,那兇徒怎麼說?莫非是他們不肯承認?”
周維民苦笑著向李泰拱拱手:“殿下恕罪,這人是有了,也和畫像上的人有八九分相似,但他們卻開不了口了?”
“開不了口?”李泰眉頭一皺,輕輕的將茶盞放在案几之上,冷哼一聲:“莫非是人死了?這就是有人殺人滅口了?”
“回殿下,還不能肯定是殺人滅口,還是畏罪自殺,需要先請丁虎去認一認人,才能讓許作來判斷這四個人究竟是如何死的。
李泰緩緩的點點頭,琢磨了一下,認為丁虎僅僅是認人應該沒什麼大的危險,才說道:“哦,那就讓丁虎去看看吧,也好確定是否那四個兇徒。”
“不過。”李泰話音一轉,臉匕帶著好奇的問道:“不過周縣令是在那裡發現這幾個人呢?如果方便的話能否和小王我好好說說?”
“方便,當然方便。”周縣令現在還擔心李泰懷疑他隨便找幾個人替罪,早就想將事情經過仔細說一遍,見到李泰問道,連忙回答。
原來是昨天一,在李世民的嚴旨下,刑部就派了官員將萬年縣衙和長安縣衙捏合在一起。由於周維民已經在丁虎的幫助了,將四個兇徒的相貌畫了出來。刑部官員一到,就在刑部的主持下,將畫像貼的滿長安都是。刑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根據畫像就將海捕公文用四百里加急發了下去。
這縣衙外邊的事做完。就剩下兩個,縣衙合力委看喬崢這些年辦過的案子。喬崢來到萬年縣衙由普通的捕快做起,到了現在做到捕頭的位置。也在萬年縣衙幹了六七年了。經過他手的案子也不是一個小數目。
刑部官員和周縣令也知道檢視舊日的卷宗不過是大海撈針一樣做著無用功,不管是給誰看,這樣表面文章也得做下去,特別是涉及到一位皇子,一位當朝尚書,他們這面上的功夫不僅要做,還得做足。
就這樣在翻看卷宗和不斷的打發衙役去四處偵察的過程中,當他們以為第一天就這麼過去的時候。侯君集親自來到了長安縣衙,很是一番嚴厲的斥,並且要求他們在近期破案,還說到有需要他的儘管問詢。
侯君集這一下讓周縣令徹底摸不清首尾,本來他在聽說是李泰和侯君集爭鬥的時候,心中也和李泰一樣認定了是侯君集指使人做的。他心中已經做好了三天之後丟官卸職的準備。他沒想到侯君集竟然親自來長安縣衙,雖然沒有直說不是他做的,但他也在隱約中聽出了侯君集是在為自己自辯。和李泰的想法不同的是,周縣令可不認為侯君集在撒謊,相信侯君集不會故意來欺騙他這樣一個五品小官。
周維民一下子精神頭就上來了,抱著最後一絲保住官位的希望,周維民查了半個通宵的卷宗。直到天色已經發亮了才昏沉沉的伏案睡去。
讓周維民更沒想到的是,當官街鼓剛剛敲過不久,就有一個樓夫來到縣衙大堂,說是要領那四百貫賞金。一聽之下,本來還迷迷糊糊的周維民立刻精神抖擻的仔細詢問。
當得知樓夫一早去他常去的樹林中砍柴的時候,發現樹林中吊著幾個人。仗著膽子走過去一看。這幾個人竟然和貼在村口的通輯畫像上的四個人十分相像。一心想著四百貫賞金的樓夫被金錢打消心中對死人的恐懼,再次分辨之下越發肯定是畫像上的人物。急切間樓夫一路疾奔就來到了長安縣衙。
周維民聽到樓夫的訴說。帶領著衙役和仟作來到了格夫口中的樹林。走進其中周維民一眼就認定這四個人就是畫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