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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李泰中午在房玄齡家喝了一頓悶酒,幾乎沒怎麼停歇就來到這裡再次開喝,雖然說唐朝酒的度數低,但也有些上頭,難得能放開這些年的小心翼翼。漸漸的有些肆意張狂了,指著長孫渙笑罵道:“少羅嗦,酒菜可以換。但你的酒得罰,趕緊罰酒。”

長孫渙苦笑一聲,不和李泰辯駁,乾淨利落的將酒樽中的美酒一口飲盡,笑道:“好,我認罰,哈哈。”

就在這眾人肆笑無忌,房間內的氣氛漸漸融洽的時候,一位身穿杏黃色的孺衫的畫著淡妝的女子婚婷窈窕走了進來。先是對著眾人施禮一笑,然後徑直走到長孫渙身邊坐好。

憐函手扶著李泰的肩膀,在李泰耳邊吐氣如蘭帶著一絲羨慕的說道:“這就是鑫雅姐姐,長孫公子的,”

說到這裡。她說不下去了,幽幽一嘆,帶著一絲落賓的重新坐好。因為她無法為鑫雅在長孫渙身上定位,總不能說是長孫渙在青樓裡的姘頭吧。念及自身,這絲落寞也就難免了。

李泰能理解他的感受,輕輕的拍拍她的素手,以示安慰。就是這不起眼的動作。忽然讓柳函心跳加速,兩下緋紅,心裡生出一個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頭。“他懂我們?”

回頭仔細觀察李泰,李泰還是那副神情,似乎從未改變過,似乎剛剛輕撫她手。以示安慰是別人,或者是她的一個錯覺。輕輕的搖搖頭,端起李泰的酒樽,一盞美酒就著悽苦緩緩的嚥了。

鑫雅的來臨勾起了長孫渙的興致,連續的舉杯相邀,眾人笑臉相合,一時間房間內鶯歌燕舞笑語盈盈。

“你很羨慕鑫雅?”李泰端著酒樽,低低的話語讓柳函心中一顫,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著李泰。

“你很羨慕鑫雅?”李泰的第二次詢問讓她回過神來,帶著一絲期盼的顫抖的說道:“是的,我羨慕。”

“羨慕什麼?羨慕他有個可以依集的肩膀,還是羨慕有人為他一擲千金?”

柳函怔怔的看著李天,考慮片刻才依照本心說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羨慕她。”

憐惜。李泰僅僅是憐惜她那一閃而過的落寞。

因為李泰也有落寞。任何人都不懂的落寞。李泰沒有想好是否幫她一把,幫一個柳函容易,但大唐的天下有無數個小“柳函”他幫不過了,也不想去幫。

兩人之間很簡單,只是在喧囂背後有著一絲共同的落寞,極其簡

就在這房內歌舞喧譁,李泰卻在這份熱鬧中體會出一點落寞和寂寥的時候,房間門被“砰”的踹開,一個倡狂的聲音叫喊著。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把鑫雅叫走。”

第一第一百六十章衝突

5000114778第一百六十章衝突

※馮素素年捂著臉,踉蹌的跌到在房間

緊跟在她身後進來的是同樣踉蹌的年約二十的男人,左右晃盪了幾步才扶著門扇站好,醉眼惺怪的在屋內環視一週。最後將目光落在主位上的鑫雅身上,邪邪的一笑:“哦,在這裡。走,跟爺回去。”

他也不看長孫渙已經鐵青的臉色,踉蹌的。進兩步退一步的晃晃悠悠的伸手向鑫雅抓去。

長孫渙暴怒而起,第一腳踢翻了案几,第二腳直接踹在了這今年輕人的胸口,暴喝道:“你和誰稱爺呢?”

醉漢被這一覺踹倒在地,卻還沒清醒,含糊不清的嚷嚷:“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想找死嗎?”

此言一出。李泰心中樂了,這滿大唐敢說長孫渙找死的人是有,但絕對不是躺在地上的醉漢。聽他的言語,也能感到是官宦之後,李泰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認識長孫渙,而且敢在這些人面前自稱為“爺”不僅僅是張狂了。而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李泰低聲的問身邊的柳函:“這個不知道深淺的紈絝是誰?你認識嗎?”

柳函剛剛要說話,程知節在一旁插言:“這小子是潞國公的女婿賀蘭楚石。”

李泰一聽樂了,這個賀蘭楚石和漢王李元昌一樣,也是在將來唆使李承乾謀反的幫兇。李天還真沒想到這個一身湯湯水水的癩皮狗一樣的人物竟然是那個潞國公侯君集的女婿賀蘭楚石。李泰不禁失望的搖搖頭。

抬頭望去,賀蘭楚石依舊不依不饒的絮絮叨叨:“敢打本大爺,你們都不想活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年輕人,快步走進房內,見到房內的眾人先是一愣。又發現躺在地上嚷嚷的賀蘭楚石,搖搖頭無奈的說道:“各位兄長。賀蘭他喝多了,一時魯莽,大家勿怪,勿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