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就都學乖了,硬骨頭不好啃,容易奔大門牙,還不如另尋出路現實。
距落月渡口不遠的咖啡廳。
工作日,人不多,邵璐坐在裡面靠窗的位置,直接能看清落月渡口進進出出,絡繹不絕的人流。兩手按著太陽穴,似乎沒休息好很累的樣子,儘管暖陽灑在身上,也沒給她增添多少活力。面前桌子上放著本推開的日記,和一隻黑色簽字筆,未喝幾口的咖啡已經涼了。
最近真的很倒黴,情路不順,事業上又蹦出只搶食的攔路虎,營業額不斷下降,每天開會被一群股東念得腦仁兒直疼。這一切都拜長孫凝所賜,搶了她男人,又來搶生意,簡直欺人太甚!
“自己生悶氣問題就能解決啦?”徐航端著芳香四溢的咖啡徑自坐到對面,輕抿一小口,藍色休閒棉服跟他氣質很配,“這可不像往日邵大小姐的作風,難不成被人家打暈了頭,不知道還擊啦?”
“你是在看我笑話?”邵璐整理情緒,換個做姿,眼神對上徐航,還以顏色“怎麼?就打算這麼灰頭土臉的放棄了?”說好的合作,結果半年來他們根本沒有任何進展。
徐航笑了笑,沒承認,也沒否認,邵璐不明他的意思。印象中,他不是輕易放棄目標的人,甚至有些極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事兒沒少做。可他這半年跑國外去,回來也不見行動,到底是什麼情況?
徐航沒跟任何人說起過在草原被長孫凝陰得差點兒丟了小命的糗事,但那件事已經深深傷到他男人的自尊,追她……自然會的,哼!
“我自己的事心裡有數,倒是你,別盡玩那些上不了檯面還幼稚要命的手段。趁著人家搞活動做宣傳你派人渾水摸魚,以為這樣就能把她吃垮?還是認為設計她跟其他男人關係親密,華子昂就會甩了她選你?”徐航細數著近來邵璐背後耍的陰謀,譏諷她,也是在提醒她。“長孫凝要是沒有真本事,你以為華子昂憑什麼對她死心塌地?要搞清楚,你的目標是華子昂,做事前多動動腦,別盡瞎耽誤功夫!”徐航指指自己腦袋,然後一口飲進咖啡,起身離開。
哎,不是你憑啥跑來指責我!到嘴邊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徐航身影已經消失,邵璐朝門口揮揮拳頭。拽屁呀!有本事你把長孫凝搞到手看看。不過,轉念想想,徐航的話雖不中聽,但也是出於替她考慮。自從回國跟長孫凝對上,自己就一直處於被動,這樣下去可不行。鬥敗一個長孫凝,還有千千萬萬個,得不到華子昂的心的話,鬥到吐血斷氣恐怕也不會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對了,既然逐個擊破太浪費時間,也沒明顯效果,那麼她就雙管齊下。
沒錯,就這麼辦。
腦子裡浮起計劃雛形,邵璐不自覺的勾唇而笑,若此時有人注意,一定不會錯過那笑容裡的陰鷙,令人毛骨悚然,雍容華貴的牡丹好似淬了見血封喉的劇毒。
邵璐走後,在她背後座位上站起一個人,望著門口深思許久。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向來冷漠的邵寧,他並非故意偷聽,實在是湊巧得很。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雖然徐航和邵璐沒寥寥幾句,但深知他們秉性的邵寧卻嗅出了陰謀的味道,不由得想,自己該做點什麼?
“馮橋生!你瘋了吧,竟敢衝我們母女出氣。”
“這日子能過就過,過不下去就離,總之我決定的事誰都別想改。”
市中心繁華地段一座半新別墅裡傳出女人尖利的怒吼,隨之一陣噼噼啪啪摔東西的聲音,弄得左右鄰居都萬分疑惑。全X市誰不知道,馮橋生愛妻寵女,是百分百好老公,模範父親,二十四孝賢女婿,從沒紅過臉絆過嘴,這會兒情況是……,在外面有人啦?還是被帶綠帽子啦?
馮家客廳裡。
郭美嘉發洩夠了,也累了,坐在沙發上低聲抽泣,她一身居家服,丰韻身材若隱若現。馮琳琳被打了一巴掌,這會兒跑到自己房間去了。不遠處,馮橋生叉腰面向落地窗站著,看著外邊,毫無要哄她的意思。郭美嘉年輕時是文藝兵,擅長舞蹈,現在也在文藝團體工作。
當年,她去慰問演出,跟還是新兵的馮橋生一見鍾情。因為馮橋生聰明又刻苦,成績突出,是隊裡的尖子,又會哄女孩兒,郭美嘉被迷得非君不嫁。一次偶然,血氣方剛的兩人情不能自已,竟弄出‘人命’來,好巧不巧又被郭美嘉母親知曉,郭父又十分看好馮橋生,所以一為面子,二為成全女兒,命令他們火速結婚。知道郭美嘉家勢後,馮橋生對她更是百依百依,寵愛有佳,深得岳父岳母喜愛。生馮琳琳的時候,郭美嘉難產大出血,傷了身子,多年來肚子再無訊息,但馮橋生並沒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