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奶奶的,全宇宙頭號大混蛋,土匪,強盜。
靠!靠!靠!
丫的,這個死男人是有暴力傾向,擄人擄上癮了還是怎麼著?上次是當著鄉親的面,雖然因為自己成了小富婆,他們的搖錢樹,不管明著議論,但保不準背後八卦。這次是在學校裡,大白天公然劫人,雙腿在前,頭朝後就算了,還打她屁股。丫丫的,丟死人了,她的形象啊,以後她還怎麼做人吶,嗚嗚……
任憑長孫凝拳打腳踢,罵聲連天,華子昂都好像聽不到,也感覺不到疼一樣,直接把人塞到車裡帶走。行動如風,一來一回,帝華校園裡只留下一道殘影,被驚豔住的學生,還有手捧玫瑰的某男。
好快的速度,好強的氣場,好霸氣的男人。
徐航回身順手把嬌豔的玫瑰花扔進垃圾桶,不由引起一陣惋惜,他恍若未聞,優雅坐進跑車,疾馳離去。想他徐航身為X市勵志型黃金單身漢,征服美女無數,也挖過別人牆腳,今天卻被人挖了。最新追美計劃沒來得及實施就胎死腹中,恥辱!
那個男人是誰?X市啥時多這麼一號人物,他竟不知道。徐航揉揉太陽穴,好不容易碰到個對自己不感冒的女人,激起他的征服欲,但顯然對她感興趣的人遠不止自己,這個對手很強勁啊!不過,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女人,有人爭搶才證明是寶貝,眼下得先摸清‘情敵’的底細,知己知彼,才能抱得美人歸。想著,臉上浮現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半個小時後,華子昂家,進門,落鎖。
‘砰’的把長孫凝丟在沙發上,當然沙發夠軟,絕對摔不疼她,更不會摔壞。長孫凝手撐沙發,調整下姿勢,很沒形象的揉著屁股,狠狠瞪眼華子昂。他奶奶的,下手也不知道輕點,真不會憐香惜玉,可憐的小屁屁,肯定跟孫大聖的臀部似的了。還有,還有,他憑毛打她,是他惹自己生氣,該打的人是他。越想越氣憤,憑什麼他犯錯還理直氣壯,知錯不改,還打女人,罪加一等,一定要罪加一等。
“你想怎麼?”華子昂坐在另一沙發上,點燃一支菸,他嗓子啞得幾乎失聲,裹著一股怒氣,聽著陰側側的,撒旦的聲音也不過如此。若配上他此時形象,半夜突然聽到他說話,十個人估計得當場嚇死八個,一個精神崩潰瘋掉,另一個則直接在夢魘裡醒不過來。
靠,有沒有搞錯,她還想質問他想怎樣呢!
嗓子啞還抽菸,啞的輕!
長孫凝極討厭煙味兒,嚴重時聞到就噁心想吐,小手不停揮動驅散被汙染的空氣。皺眉眯眼盯著華子昂,他這破鑼嗓子,比紅眼兔還紅的眼睛,還有雜草似的胡茬都是為那個人熬的吧。
哼,活該!
“你到底想怎樣?”見長孫凝半天只是勾著嘴角看著他,華子昂又問。其實他的意思是想問長孫凝到底要他怎樣,才不跟他鬧,顯然對方領會錯了方針。
靠他奶奶的,想怎樣,想怎樣,她哪知他想怎樣。不給她賠禮道歉不說,還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她是哪裡惹到他啊!簡直莫名其妙。
“我不想怎樣。”長孫凝聲音不鹹不淡,也真不想怎樣,不知道華子昂抽什麼風,說的沒頭沒尾的話。她還有課,懶得跟他這個為了某人弄得神經不正常的鬼糾纏,起身氣乎乎往外走。
“你幹什麼,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長孫凝剛邁一步就被華子昂拽住胳膊,用力一甩,沒甩開,反被拽回按在沙發上,“華子昂,你是不是男人,不他媽知道輕點。”磕傻了你賠得起嗎,後一句沒吼出口。
華子昂一條腿壓著長孫凝雙腿,另一條腿跪在沙發下,雙手按住她肩膀,怎麼看都像飢餓的大灰狼撲倒柔弱小白兔。聽長孫凝控訴,他沒鬆手,只是力道輕了不少,好像一鬆手她再跑,他就沒力氣追上她了。
“你要幹嗎?”長孫凝無奈翻個白眼說道,有什麼話就說,困住她算怎樣回事?她要會讀心術早就不在這兒混了。
“那個男人是誰?”華子昂語氣不善,貌似傳說中的——吃醋。
靠,他吃哪門子醋,他媽就是抽風。長孫凝晃掉腦中想法,真心不想聽他的聲音,太他媽煎熬了,可手都被攥著,沒辦法堵住耳朵。
“哪個?”她知他說哪個,不講清楚。
“送花那個。”華子昂也知自己此時聲音難聽,能簡潔就簡潔。事實上,聲音難聽是小,他嗓子又幹又澀又疼,像被燒紅的烙鐵烙燙一樣,鑽心刺骨的疼。
“你不是認識嗎?”她幹嗎乖乖回答他,切!
“關係。”費很大勁聲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