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腳步聲,楊鶴猛然轉過頭。
看到來的人是夏風和張益達,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朝著夏風行禮:“卑職錄事參軍楊鶴見過王爺。”
另外兩人也跟著行禮。
“不必多禮,審問得怎麼樣了?”夏風擺了擺手,隨即看向了楊鶴詢問道。
“卑職慚愧,此人嘴巴非常嚴,到現在為止什麼都不願意說。”楊鶴躬身回道。
要不是得知這個殺手竟然是刺殺夏風的人,楊鶴是不需要親自審問的。
但他沒想到自己親自審問,刑具幾乎都用上了,卻依然撬不開這殺手的嘴。
“嘴巴很嚴?那是因為你還沒找到合適的方法。”夏風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牢房。
“康王?沒想到老夫會栽在你的手裡,不過你是逃不掉的。”殺手看到夏風到來,渾濁的雙眼中滿是瘋狂。
他堂堂一個宗師高手,栽在一群實力遠遠不及他的人的手上,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如果不是四肢被束縛,又身受重傷,他早就撲上去將夏風撕碎了。
“本王逃不逃得掉另說,但你是逃不掉的。”夏風自然不可能會被殺手的目光嚇到,輕笑了一聲:“把他的鞋子脫下來,去找幾根羽毛來,雞毛鴨毛都可以。”
那名拿著鞭子的衙役領命而去,又很快返回。
“用羽毛撓他腳掌心,看他撐不撐得住。”夏風吩咐道。
隨著夏風的話音剛落,殺手就臉色一變。
他這個人本來就十分怕癢,要是自己遭受這樣的對待恐怕會生不如死。
衙役沒有絲毫的遲疑,手拿羽毛開始在殺手的腳掌心來回划動。
“嘶,哈哈哈~別,別撓了。”殺手感受著腳掌心傳來的奇異癢感,痛並快樂著。
但衙役卻不為所動,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哈哈哈~”
隨著那股癢感的持續刺激,殺手只覺得渾身無力,笑得停不下來,導致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