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幫忙,都是臣的錯,請大汗放了撒吉思,治臣的罪!”
窩闊臺汗怒火中燒,逼視著鐵木格,不依不饒地吼道:“你這點把戲,朕早就知道,不揭穿你,只是念你過去的功,是朕的叔父,你卻越來越有恃無恐,一次次瞪著眼睛撒謊……騙朕,甚至於事發後還來威脅朕,難道你也要自絕於朕,另立山頭同朕對抗?!”
“臣愚昧,臣死罪!”鐵木格面如死灰,顫抖地道。
窩闊臺汗用鼻子哼了一聲,眉毛擰到一處,瞪了鐵木格一眼,見他被徹頭徹尾擊潰,想想這位王叔在呼鄰邦勒臺上,雖然跳得很歡,但得到自己訊息後,還是忠於先額布,堅決支援了自己,是有大功的。況且自己剛當政,如果辦了鐵木格,難免有人說三道四,甚至於激起內亂。想到這,便低聲說:“鐵木格,你知道有罪就好,如果朕要治你的罪,今天你是跑不掉的。”他停頓了一會,既像斥責,又像憐惜地道,“說句實話,如果鑄兒找不到,朕一定要讓撒吉思替耶律鑄償命的,現在唸你認了全部罪行,朕就饒撒吉思不死。人全在心誠無欺,下次有事再敢暗中與朕較量,絕不輕饒!”
鐵木格本以為這下讓大汗抓住了把柄,一定饒不了自己,低著頭不敢去看大汗的臉,叩頭如搗蒜,說:“臣錯了,謝過大汗不罪之恩。”。
“來人,將撒吉思帶回來!”
撒吉思被重新帶回,跪在階下,窩闊臺汗臉上沒有一點笑容,但暴怒已然平靜,眼中的怒火變弱,罵道:“狗日的撒吉思,僅助紂為虐一條,你就當殺,王叔鐵木格認了罪,朕就饒你不死。”
“奴才謝大汗不殺之恩。” 撒吉思叩頭不迭。
窩闊臺汗板著臉道:“帶他下去,打五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