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出現場,他坐警車在前面領路,我開車跟在後面。
在車上我才問馮甜為什麼要答應幫這個忙,本來這事兒跟我們沒有一毛錢關係,我們這麼插進來,沒事兒也變成有事兒了,很容易分說不清楚。
馮甜卻說:“昨晚張銳來酒店的時候,我覺得他身上有些不對勁,當時也沒細想,現在想想倒有些意思,或許能順藤摸瓜找到些地頭蛇,那樣的話,這趟長白山之行沒準兒能省些工夫。不過現在我還不能確定,得去現場親眼看看才行,這個機會來得不錯。”(未完待續。。)
第一一六五章 蘇主任莫要太猖狂
其實章局長的意思我很明白,他不是真想讓我查出點什麼來,只是想讓我來拖延案子,一方面給董鐵生爭取發動的時間,另一方面還可以避免真僱來個別的懂行人,把案子扯到我身上來。
不過嘛,我既然答應要查,自然是要查出點眉目來,不然倒顯得我這個山南專家是水貨了。我不行還有我師姐呢,實在不行,還有顧依薇呢,我們三個加起來,要再查不出來線索來,那就真是出鬼了。
跟著章局長的警車來到張銳的住處,可以看到大量警察進進出出,遠遠拉著警戒線,顯然現場勘察還沒有結束。
想到章局長之前說的在張銳住處拿到了關鍵證據的話,這麼大場面的勘察就很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味道。
現場外面只有零星的圍觀者,想是熱鬧勁過了,第一批圍觀群眾都該幹嘛幹嘛去了。
不過警戒線前面前了一群警察,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對面卻不過只有兩個人,一個五十多歲打扮華貴的女人,一個布鞋布衣的老頭,鬍子頭髮都雪白雪白的,也不知多大年紀,不過往那裡一站,很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氣度。
正在跟警察爭吵的是那個貴婦,老頭只是負手而立,遙遙注視著張銳的別墅,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看到章局長停車下來,便也跟著在路邊把車停下,叮囑車上四位都老實待著不要亂跑之後,這才跟著下車走過去。
章局長已經站到了那個貴女的面前,正溫和的解釋,“柳局長,我們正在勘察現場,任何與案件無關的人都不能進入,以防無意間破壞現場,你放心,我們警方保證一定會抓到兇手,不會讓任何一個壞人逃脫法律的治裁。”
那個貴婦就尖叫道:“姓章的,你別蒙我,銳銳的屍體我看到了,那是正常人能辦得到的嗎?這裡面有一定有別的原因,可你們倒好,連一個相關方面的專家都沒有請,怎麼可能抓得到人?分明就是在敷衍我們,是不是看我們家老張快要到點了,辦案子也不用心了!你們不請沒關係,我自己請了,看到沒有,這位是李治文先生,你也知道他是什麼人,你心裡要是沒有鬼,就讓李先生進去看看!你敢不敢,你敢不敢!”
章局長抬眼看了看那老頭,笑道:“李老先生的大名我是久仰的,不過隔行如隔山,這辦案子可不是風水相面,隨便瞅兩眼就能發現兇手,還是得我們專業人士來。至於柳局長你說我們沒有請專家,那可就冤枉我們了,你看,這位是山南省特別治安事件處置領導小組的蘇主任,可是連公安部領導都佩服的專家,為了令公子的案子,我特意把路過辦事的蘇主任給攔下幫忙查案,這不不夠認真的?”
貴婦和老頭同時扭頭向我看過來。
我正想打個招唿,不想那貴婦卻尖叫一聲,奔著我就撲了過來,張牙舞爪地想撓我,同時大喊:“姓蘇的,我跟你拼了!”
這光天化日之下的,怎麼跟個潑婦一樣上來就撓,也不注意點影響。
我往後退了兩步,刷地掏出道定身符來,準備給這女人用上,哪知道剛一伸手往上貼,眼前白影一閃,那老頭突兀地攔在那女人前面,一伸手屈指向我伸出去的手腕彈了過去。
嚯,這老頭這手指甲留得又尖又長,跟個小刀似的,這要劃上了,還不得給我來個當場割腕啊!
我忙不疊地收回手,但身體卻不退反擊,沉肩側身,向老頭胸口撞去。
這種突如其來的近身交鋒,最忌的就是後退,一退氣勢就輸了,一步輸步步輸,很可能會被壓制得抬不起頭來,一直到完全打輸為止。
這老頭上來就拿指甲劃我的手腕,顯然不是想點到為止,那咱也不能跟他客氣不是,這鐵山靠使出來,就算不能撞他個半死,也能讓他半天緩不過氣來。
哪知道老頭竟然也沒退,同樣一側身,往前一頂,兩個肩膀頭就結結實實地撞到了一處。
真特麼疼,跟撞鐵板上一樣!這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