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綁在凌雪腿上,摸了摸凌雪的小腦袋,又餵了它一塊肉乾,這才雙手一揮把凌雪放飛到空中,替他送信去了。等到凌雪把信送給弘昀後,弘昀又告訴了幾個弟弟,大家湊到一起商量著接下來該怎麼做。要讓他們陰德妃他們是做不出來的,畢竟德妃還是他們皇瑪嬤呢但讓他們小小教訓一下東六宮的妃子們卻沒什麼心理負擔。
反正德妃這次算計瀾惠,叫那些妃子們召見命婦好左右選秀,這種‘好事’德妃一向不會加上佟佳氏的,所以弘時的生母並沒在內。於是瀾惠的幾個孩子更沒有心裡負擔了,嘀嘀咕咕的開始討論起怎麼給那幾個女的掉掉面子,陰的她們多吃幾個啞巴虧才好呢至於仍在養心殿等弘暉訊息的四阿哥,幾個孩子同時把他‘忘’掉了,反正自家皇阿瑪等的是大哥,大哥被皇額娘留下了,等不到也是很正常的可憐的四阿哥看到弘暉的信的時候,已經在當天傍晚了。這還是他吩咐粘杆注意宮裡面各處的動靜,才查到弘暉有送信回來的。偏偏四阿哥對幾個兒子寫的密信一點看不明白,手裡捏著‘信’卻不知上面這些亂七八糟的符號是什麼意思,最後還是把弘昀叫來現場翻譯的。
可想而知,當四阿哥從自家兒子口中聽到瀾惠站在福海邊說的那些灰心的話的時候,表情是如何令人難以描述了既有對瀾惠的愧疚,又有對兒子當場描述出這些話時的尷尬,最後更是對弘暉把這種事都寫在信裡而有些惱羞成怒了弘昀看著四阿哥的臉色,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頂著四阿哥身上散發的壓力想著趁這機會問問自家皇阿瑪的心思。於是弘昀趕在四阿哥攆走他前說道:“皇阿瑪,您這次可傷透皇額孃的心了,皇額娘這個時候沒準正在偷偷的哭呢”說著弘昀搖了搖頭,很是為瀾惠心疼的樣子。
四阿哥扯了扯嘴角,很想大吼一聲:‘朕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朕成天對著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貪官汙吏,已經習慣性的擺著皇帝的威嚴了,哪知道能傷到朕的好瀾兒啊還有後1宮的事瀾兒也不說告訴朕一下,朕以為瀾兒都處理的很好啊還有皇額孃的改變,朕沒想到能這麼嚴重啊,皇額娘之前不是對瀾兒很好嘛’
可惜四阿哥想說的很多,但對著兒子真有些說不出口了,太丟面子啊弘昀看著四阿哥眼中的懊悔神色,再接再厲的感嘆道:“皇額娘對皇阿瑪真是一片真心呢只可惜……哎”弘昀看著四阿哥的眼神充滿了指控,這也多虧了他剛才‘翻譯’密信的時候,把瀾惠說的一些過激的話略過了,要不然讓四阿哥聽到那些對付德妃的話,四阿哥可能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四阿哥聽了臉色更差了,很想把弘昀攆走,可是又覺得自己出手把瀾惠哄回來的可能性太低,很有可能要用到這幾個兒子。
所以強忍了下來說道:“暉兒今晚在圓明園住了?”
弘昀點了點頭。
四阿哥咳了一聲又問道:“把你的弄雪給朕用用,朕給你大哥寫封信過去。”
弘昀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的說道:“皇阿瑪,您叫個人送過去不就得了。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用得著用兒臣的弄雪嗎?”
四阿哥眉毛一豎怒道:“給朕用用又能怎麼樣?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弘昀見四阿哥生氣的樣子也不害怕,做恍然大悟狀嘆道:“哦皇阿瑪一定是嫌棄奴才們送信太慢了,不如雕兒快是不是?早說嘛兒子這就幫您把弄雪叫來。”說著開啟養心殿的窗戶,手指放在唇邊,吹了一個響亮的哨音。很快從天空中衝下來一隻白色的大雕,正是弘昀養在身邊的白雕弄雪。
弄雪踩在窗框上,小腦袋蹭了蹭弘昀的臉頰,跟主人親近一番後,才老實的站在那裡。
四阿哥這時顧不上自家二兒子的調侃,來到御案前抽出一張箋子,執起筆飛快的寫了一段話,內容正是叫弘暉把瀾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報告’給他,還在最後一句裡寫著叫弘暉想辦法哄哄瀾惠,當然這句話十分委婉,四阿哥還不想丟臉到明著寫出來的。
寫完後,四阿哥把箋子上的墨跡吹乾,仔細摺疊起來,放在一個竹筒內,叫弘昀綁在了弄雪的腿上。小白的這幾隻後代脾氣都大得很,除了主人或是主人指定的人,其餘人是不能碰它們一絲一毫的。
等弄雪飛走後,四阿哥沉默了半天,這才說道:“後1宮的事朕都交給你皇額娘了。”
言下之意他對之前那些事一點不知。說完這句,四阿哥又說道:“皇考新喪,這屆選秀還是押後幾年為好,恩,就等到雍正三年時再說吧。”
意思是後1宮最起碼兩年內是不會進人了。
說完這些,四阿哥也不等弘昀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