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阿哥知道瀾惠臉皮薄,倒是沒有反駁,伸出長長的手臂往床裡面摸去,不一會就撈過來一條褻褲穿在了身上。瀾惠看著一點沒有壞掉的褻褲,眼中像要噴火似的說道:“爺下次不許再扯壞妾身的衣裳,做起來很麻煩的”
四阿哥掀開被子把瀾惠包成了粽子後笑道:“針線上人不做點活會閒的發慌的,爺也是為了給他們找點事做不是?”
瀾惠用手錘著床榻,瞪著杏眼看著已經下床撿肚兜的四阿哥氣道:“爺就知道強詞奪理”說完這話瀾惠看著走過來的四阿哥突然笑了,歪著身子伸出手衝著四阿哥勾了勾嬌媚的說道:“爺,您過來一下~~~”最後那兩個字當真說的蕩氣迴腸。
四阿哥不知道瀾惠又要搗什麼鬼,不過想著瀾惠也只是淘氣一下罷了,於是不動聲色的走了過來。瀾惠這邊見四阿哥過來後手瞬間伸了過去,扯著四阿哥的褻褲使勁一扯,只聽刺啦一聲小小四阿哥瞬間暴露了。
瀾惠吐了吐小舌頭,趁著四阿哥沒反應過來,抱著被子滾了兩圈窩在了拔步床的最裡面,對著外面喊道:“來人”
四阿哥正哭笑不得呢,聽到瀾惠這聲喊臉色鉅變,一下子蹦到了床上,見被子都纏在瀾惠身上於是忙扯過床帳擋住床裡面的‘風光’。
瀾惠捂著被子咯咯直笑,完全忘了四阿哥這個危險的人正跟她同處一張床上。等四阿哥來到床腳,抓住瀾惠要打屁屁的時候,門外聽到‘召喚’的奴才終於走了進來。
“四爺,福晉,是否要擺膳了?”只聽珊瑚的聲音傳了過來。
瀾惠這頭邊躲著四阿哥嘲她屁屁上招呼的大手,邊喊道:“擺膳,快擺膳”
而四阿哥氣惱的聲音也同時傳來:“出去,都出去”
珊瑚看著有些晃動的床帳,有些進退兩難了,話說她是瀾惠的奴才自然要聽瀾惠的吩咐了,只是聽到四阿哥的話後,她總覺得要是不聽四阿哥的,自己會很慘……
於是考慮了兩秒鐘的珊瑚毅然決然的轉身走了出去,邊走還邊淚流滿面的想著:福晉,奴婢不是不聽您的,您原諒奴婢吧你們兩口子有分歧應該內部解決,別為難可憐的奴婢啊您說奴婢剛才怎麼就進來的那麼快,晚一會多好啊珊瑚‘輕輕’的把門關上後,擦了一下腦門處的汗水,就見同樣守在門口的高無庸小聲問道:“主子還不起嗎?”
珊瑚作為瀾惠身邊的大丫鬟,和高無庸這個四阿哥身邊的大總管這些年也熟的不行了,聞言就把剛才心驚肉跳的火發在了高無庸身上。她瞪了高無庸一眼,氣咻咻的卻又壓低了聲音的說道:“主子的事也是你能問的?哼”說著轉過了頭去。
高無庸摸了摸鼻子,耳中隱約聽到裡面啪啪的聲音和自家福晉的求饒聲,立馬縮了縮肩膀想到:看樣子珊瑚是踩了雷了,福晉和主子根本就沒有要用膳的意思嘛還好這種情況咱家不能進去……
珊瑚和高無庸各有心思的在門外等著,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裡面四阿哥的聲音響起:“來人。”
珊瑚看了一眼高無庸,見對方正炯炯的盯著自己,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鬱悶了一番四爺不許太監伺候自家福晉的奇怪要求,抖擻著精神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
進屋後就見床帳早就掀開了,而福晉捂著被趴在床上,四阿哥則穿著雪白的中衣坐在床邊。
四阿哥見珊瑚進來後吩咐道:“伺候你們主子梳洗吧再叫人把晚膳端到屋裡來。”
珊瑚忙應了一聲,出門吩咐一聲後又叫來了兩個小丫鬟,先由著小丫鬟伺候四阿哥梳洗,自己則來到床邊輕聲叫道:“福晉。”
瀾惠轉過頭來,哼哼兩聲支起身子坐了起來。好在剛才她已經換上了乾淨的內衣,起床後由著珊瑚親自伺候著穿衣梳洗後才坐了下來。
四阿哥這邊看著瀾惠坐著時微僵的身子,嘴角露出了一個愉悅的弧度,走過來坐到瀾惠身邊說道:“明天咱們去梅園撫琴可好?爺剛才看了,外面的雪已經下的很厚了,回頭爺吩咐奴才們堆幾個雪人,瀾兒剛才不是說想看麼?”
瀾惠小屁屁坐在椅子上總覺得很疼,不得勁的又挪動了一下,也沒理四阿哥的討好,轉過頭哼了一聲表示不悅。
四阿哥見瀾惠的樣子真的挺不適的,忙對珊瑚吩咐道:“給你們主子拿個軟墊過來。”
珊瑚忙去拿了軟墊過來,放到瀾惠坐著的椅子上後又忙著幫兩人擺放晚膳。
瀾惠坐在墊子上才舒服一些,想著自己剛才被‘痛打’的小屁屁,氣咻咻的又瞪了四阿哥一眼。
四阿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