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不時將籃中鮮花灑向繁華俗世,衣袂翩翩,仙帶飄飄,不做作不浮華,出塵脫俗,卻又嚮往紅塵,不施粉黛,卻素顏驚天。
創作源於靈感,柳銘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把賴小羽畫成仙女的模樣,不過他卻覺得畫中的裝束,才是最適合對方的衣服。
柳銘心的畫技那是不言而喻,他出手的作品必屬精品,再加上這次的畫作,柳銘心又格外下了一番功夫,所以當筆落畫成的時候,就連柳銘心都被自己的畫給驚呆了。
看和畫中仙女那曼妙身姿不停變換,柳銘心似乎都能看到對方儀態蹁躚破畫而出,已經直接飛到了自己的面前。
好在柳銘心已經習慣了魔筆的不俗之處,幾乎每次作畫之後,柳銘心都會被自己的畫作震撼一次。
“好了賴老闆,這是我想象出來的畫作,你看一看,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柳銘心雖然對自己的畫作很有信心,但已經這此是替別人作畫,所以他還是詢問了一下眼前賴從鳴的意見。
“柳先生自謙了,如果這畫我還不滿意的話,那這天底下可就沒有能夠讓我滿意的畫作了,柳先生真乃神人啊!這種能夠讓畫中人物靈動起來的本事,根本就不是凡人所能創作出來的。”
賴從鳴現在對柳銘心那是心服口服外帶佩服,柳銘心的神奇之處實在是太多了,和柳銘心接觸的時間越長,賴從鳴越是覺得柳銘心高深莫測。
“賴老闆,你可千萬別把我捧得太高了,我也就一介凡夫俗子而已。”高處不勝寒的道理柳銘心還是瞭解的,對於神人這個稱號,柳銘心那可是唯恐避之不及。
“柳先生你就不用客氣了,我敢說,就柳先生這畫技,那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看到柳先生的畫,我都有一種我女兒又活過來的感覺。”
賴從鳴說著說著,這眼圈又開始泛紅起來,很顯然,他又懷念起了自己那個已經離世的女兒了。
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喪女之痛,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忘卻的,要不是賴從鳴還能看到自己女兒靈魂的話,恐怕他早就已經徹底崩潰了。
“賴先生不必太過悲傷,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令愛雖然已經離世,但是她的靈魂還在,她依舊能存活於這片天地之間,她要比那些死後靈魂潰散於天地之間的人要幸運太多了。
如果你女兒能在我的這幅畫種修養一段時間的話,那他以後不但可以離開我的畫作自由行動,甚至白天也可行走於烈日之下,可以這麼說,除了沒有真正的身體之外,你女兒和活著的時候沒有太大區別。”
看到賴從鳴那傷心欲絕的模樣,柳銘心的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兒,所以他也是儘量寬慰了對方几句。
“謝謝你柳先生,你說的很對,我女兒並沒有真的死去,她只是在以另外一種形態存活於這個世界而已。”
賴從鳴也算是豁達之人,雖然他現在已經是孤家寡人一個,但卻一直保持著積極樂觀的生活態度,再加上還能時不時地和自己女兒的靈魂說上幾句,賴從鳴的希望之火始終沒有熄滅。
“賴先生咱倆就不用客氣了,好了,現在時間也已經不早了,也是我該離開的時間了,那咱們就後會有期了。”柳銘心說著就打算告辭離開這裡。
只是還沒等柳銘心把腳抬起來呢,賴從鳴就已經開口了:“等等,等等柳先生。”
“賴老闆,還有什麼事情嗎?”被攔下來的柳銘心感到有些詫異,不知道對方究竟又在搞些什麼。
“我說柳先生,現在這棟別墅以及外面的園林已經都是你的了,要走的話,那也是我走才對,你這麼急著離開幹什麼?”看著柳銘心那一臉茫然的表親,賴從鳴一臉無語地說道。
“我知道別墅和園林已經都是我的了,不過就算我想住進來的話,那也要等賴老闆你找好住的地方,然後把該拿的東西拿走之後再說啊!”聽到賴從鳴的話後,柳銘心倒是有些開始迷惑起來。
“我說柳先生,你看我像是缺地方住的人嗎?雖然這裡是我住的時間最長的地方,不過我在首都可不止這一處房產。至於說這裡的傢俱,就都留給柳先生好了,我一會兒只要把我的行李和我女兒的照片兒拿走也就是了。”
像賴從鳴這樣的頂級富豪,別墅都已經送出去了,他又怎麼可能把傢俱搬走了,那麼掉面子的事情,他可是做不出來的。
“這麼說來,這裡已經算是我的地方了?”柳銘心搖了搖頭,有些難以置信得問道。
“嗯,的確如此,從現在開始這裡就是柳先生你的房產了,至於轉讓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