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辰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她悄悄地離開這裡。她也要去找回她的愛人,只要江倫還要她。
她禁不住在內心吶喊著:我愛江倫,我愛江倫!我好想見他。只要他還要我,我願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回到他的身邊。她發誓,同時也清楚自己再無法逃避對他的愛。在認清了自己的愛後,那股莫名的壓力突然自內心釋放出來。她愛他,至命不渝。
江倫剛開完冗長的會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這時已過了下班時間。他開始後悔答應山野夫去洗三溫暖的建議,他疲倦地只想待在家裡。突然,電話響起,他皺著眉按下接聽按鈕。
“董事長,一樓的會客室有一位女人從早上等到現在,她堅持要見您,說是您的朋友。”
江倫想起了前天晚上的那個女人,那個和戀辰有著同樣活潑氣息的女人,但那不是戀辰,而且太三八,太多話了。想到那個女人就讓他倒盡胃口,她等再久他也不想見到她。
“告訴她,我今晚沒空,請她不用等我了。”他對秘書說。
當戀辰聽到櫃檯小姐的轉達時失望極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難道他真的不喜歡她,急欲甩掉她?不行,就算他要甩掉她,她也要親耳聽到他說的話。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以英語詢問櫃檯小姐:“請問江倫先生走了嗎?”
那位櫃檯小姐看戀辰可憐,同情地透露實情。她用日本口音濃重的英文說:“董事長的秘書林欣怡走的時候曾說董事長開完會就會趕去參加一場飯局,你大概可以在停車場攔截到他。”
戀辰感激地謝過她後,連忙跑向停車場的出口。兩個警衛橫眉豎眼地瞪著她,走過來趕她走。但她假裝聽不懂日文,厚著臉皮站在停車場的門口決心等到江倫。
她穿著上次和江倫一起逛街時買的大衣。雖然以它昂貴的程度來說應該很暖和,可是她卻由骨子裡冷得直髮抖。不過,她仍欣喜地伸長脖子仔細看著每一輛從停車場出來的車子。
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她看見一部熟悉的大型賓士轎車緩緩地從地下停車場駛上來。她看見江倫就坐在裡面,但是車子經過她的面前時並沒有停下來,戀辰絕望地撲上前敲著車窗。
“停車!”江倫見狀,火冒三丈對司機大吼。
警衛抓不住戀辰,另一個警衛緊張地為江倫開車門,以為江倫的憤怒是因為他們的失職而連忙道歉,“對不起,董事長,這個女人站在這裡已經兩個小時了,怎麼趕也趕不走。”
江倫怒氣衝衝地下車,從警衛手裡抓過戀辰,“你這個大白痴!這麼冷的天氣待在室外,你想凍死是不是?”
戀辰聽見熟悉的怒罵聲,明白話中隱藏的是他的關心。她一時高興的大叫,可是她在外面凍得太久了,聲音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來,且雙頰像冰塊般僵硬,更糗的是她張大的嘴巴合不回去。她痛苦地含淚看著江倫。
“很痛是不是?”江倫的怒氣像一陣風般迅速地消失。他脫下手套,無限柔情與憐惜地用溫暖的手輕搓她僵硬的臉頰。“好點了沒?”
戀辰無聲地點點頭。
“你這個小傻瓜!”江倫摟住她進入車內。
上了車後,他不顧司機驚訝的目光,脫下她冰冷的外套,把她擁入懷裡,一直用手輕輕地為她按摩。
雖然江倫一直叨唸不休,但是聽在戀辰的耳裡卻甜蜜極了。
到了他的寓所,江倫一下子就把她溼冷的衣服脫個精光,把她抱到床上並倒了一杯熱酒灌進她的嘴裡。
戀辰太相信江倫了,所以毫不遲疑地一口飲下,卻因為從沒有喝過酒,而一直不停地嗆咳。
“江倫,你害死我了!”現在她的身體暖和了,可是喉嚨像火舌席捲過般地痛苦。她埋怨地瞪著站在一旁發笑的江倫。
“別瞪我,你自作自受。有誰會像你這麼白痴,在這種天候待在室外兩個鐘頭。”江倫不顧她委屈的淚水,又繼續挖苦道:“呵,不對。你三番兩次白痴的行為已經不能列為白痴級了,你應該是個超級大白痴。”
戀辰的兩行清淚簌簌地流下,她把頭縮排被單裡。“江倫,你說我現在如果不回語言學校學日文會不會太過分?因為學費是你出的,而且學校方面……”
“不讀就不讀,而且……”江倫不想再浪費在談話上面了。他也很快地脫掉自己的衣物鑽進被單裡,憐惜地摟住戀辰。不管戀辰的行為有多麼幼稚,不經大腦,但她是他的戀辰,上天註定他要照顧她一輩子。
戀辰百般甜蜜地從江倫的懷裡抬起頭,第一句話是:“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