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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張霈也笑了,不過笑的很淫賤,每一個看到他笑的人都有衝上去揍他的衝動。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娘子不……”話已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著了張霈這壞傢伙的道,單疏影急忙改口,嗔道:“誰是你娘子?”

“原來你願意嫁給我卻又不願意做我娘子,這可真是有些難辦了,不知道沒娶妻能不能納妾?”上了張霈的賊船豈是那麼容易下來的,他拿起一塊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嘖嘖”有聲。

“你……你這個無賴,對人家做出了那種事情,現在還這樣編排人家,你……你壞透了……”單疏影說到後來已是語帶哭腔,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日!這東西可以亂吃,呸呸賠,說的什麼話,想到自己正在吃東西,張霈立刻打住。

大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亂說話可是會要人命的,面對單婉兒驚怒的目光,張霈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自己不過是親了幾下,摸了幾把,至於這麼較真麼?他也不想想若非春蘭來的及時攪和了他的好事,結果又是怎麼一回事,他會懸崖勒馬……才怪!

“……”張霈乾脆來個緘口無言,畢竟人家清白的女兒身已經被他又摟又抱,這帳是賴不掉的,再說他也不想賴。

這預設可就坐實了單疏影剛才的“指控”,但單婉兒精通閱女之術,自己也是過來人,眼見單疏影雙臀緊俏,舉步亦無生澀之感,便猜出兩人並無夫妻之實。

“既然你們已經有了名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娘為你們做證,從即日起,疏影就是霈兒定下三生之約。”事實擺在眼前,單婉兒卻假意不知,她極力處成兩人好事,原本應該開心才是,但心中卻隱有一絲惆悵。

單疏影臉上掛著淚痕,但是心中卻鬆了一口氣。

若問她真的喜歡張霈嗎?答案是不知道,畢竟兩人接觸的時間還非常短暫,這感情根本還沒有發展的機會,不過先結婚後談戀愛是古代愛情的一貫模式。

張霈欲辯無言,他知道單婉兒為了女兒的幸福,鐵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過這幫襯也幫的太明顯了。

他只猜對了一半,單婉兒的確是在幫他,也是在幫自己,她真的擔心張霈像剛才一樣,口無遮掩的說出什麼離經叛道,有違倫常的話來。

張霈的性格她早已知曉了七八分,他是個完全無法無天之人,當然這是有本事人的通病,從來沒有聽說循規蹈矩的人能有什麼經天緯地之才。

張霈剛才的話雖然沒有挑明,單疏影不知,但單婉兒卻是省得的,那罪惡的念頭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飛雙頰,羞不可仰。

“娘還有些事要做,你們慢慢聊。”單婉兒用眼神向張霈示意了一下,意思很明顯,不要欺負我女兒,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讓張霈想起了《西廂記》裡的紅娘,將孤男寡女兩人留在這僻靜的後園亭閣中,這不啻等於給張霈製造一個於佳人獨處的機會。

單疏影明顯呆住了,眼神變幻莫測,張嘴想說什麼,殷紅的唇微張,又合起,反反覆覆,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

張霈目送單婉兒皎好的背影,順著鵝卵石鋪就的小路離開,不過他的目光更多的是集中在她滾圓挺翹的屁股上,豐滿的肥臀走起路來一扭一扭,可以想象單薄衣料下那美麗誘人的女體是多麼令人神魂顛倒。

單婉兒離開後,聽香亭裡的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身。

大家都沉默無語,張霈不說話,單疏影當然不好意思開口。

時間就在曖昧的尷尬中過去,單疏影心中後悔死了,為什麼自己剛才不和母親一起離開,為什麼自己要和這個無賴一起待在這裡,為什麼……

張霈知道她心中羞澀,他是個男人,這活躍氣氛的事情當然應該他做。

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錯過,張霈四下看看,幽靜無人,簡直是絕佳的“野戰”場,也真虧丈母孃替自己選擇了一個好地方。

張霈突然拉起單婉兒柔滑細膩的纖手,走出天香亭,向後院更深更遠處走去。

這裡地點雖好,但是奈何時機和氣氛都讓張霈沒有發揮的空間,遂只有另覓新大陸了。

一直以來張霈都很相信一句話——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

看看古詩文,讚美女人的除了描寫美麗的面龐,窈窕的身材,恐怕無一例外要談到手。《詩經》裡說“手如柔荑”,古詩十九首裡說:“纖纖擢素手”,宋詞裡說:“紅酥手,黃滕酒”……

女人有一雙天生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