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山路與攔路的刺荊樹木,入山不久,他就在懸崖絕壁、山溪急流間採集了一大堆的藥草,紅花的白花的圓葉的尖葉的帶刺的不帶刺的有根有莖有葉有花,還有十來條深潭寒魚。
葛逍遙一邊指揮著手下士卒採藥,一邊暗自讚歎,“操!這才是真正的原生態啊,千年的茯苓、百年血草簡直就他媽的像人工種植的一樣!”
深潭寒魚是在瀑布下的一積水潭中捕獲的,葛逍遙從來沒有看到過那樣大的瀑布,也從來沒有看到過那樣墨綠的潭水,真是好看吶,葛逍遙就想在那不走了,好好玩上一天,再他媽的拍上百十張各式各樣的臭顯擺照片嘿嘿
葛逍遙打發那十名士卒揹著草藥和寒魚回去了,他專門交待過,這批草藥怎麼用怎麼用,方子寫好了又讓士卒抄了幾十張,然後讓他們帶隊來採,不管有用沒用,反正是藥總有用得著的時候。
那十名士卒就悶悶不樂的打道回府了,因為他們不想把主將一個人扔在這荒山野嶺,但葛逍遙下了死命令,不回去者等同陣前抗命,殺無赦!
“一群笨蛋,都不明白老子想幹什麼,還跟著老子混個鳥啊”葛逍遙恨恨道,他想幹什麼呢?自然想一個人走走,不爽一大堆小弟在屁股後面跟著亂跑,這又不是去開會赴宴耍威風,要這麼多小弟幹什麼!
葛逍遙看著那些士卒一個個都消失在他的視線裡,這才嘿嘿一笑,念起姜子牙的穿牆術口訣,大搖大擺的向一株樹上撞去。
如果現在你看見一個人瞪著眼睛直直朝一顆樹撞過去,一定會猜他是個神經病,如果他不幸撞在了樹上就像“守株待兔”裡那隻兔子,你一定會笑得前仰後合,雖然他不是陳景潤,不是愛迪生,不是施特勞斯,不是工作狂人。但是,如果他不僅沒有撞到那顆樹,反而從從容容從樹身上就像空氣一樣穿過去了呢?
於是葛逍遙就又唸了一個隱身術的口訣,他可不想自己很平常的行為把人折騰得先笑後驚再嚇得逃之夭夭,如果是個心臟病患者基本上他就得去打人命官司。當然,在這裡沒人和他打,不過他良心上過不去。
“是啊,誰叫我是一個好人呢!”葛逍遙又穿過一株樹,呈直線狀向林子的正東走去,他仔細看過地圖,那裡曾經有過一個村落。
也許某位大哥會說,事情本來就是如此的簡單,不就是一個瘴氣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弄個東夷當地土著來問問不就知道怎麼躲避和解救了嘛!這裡雖是山中,但是個別的村落還是有的,被屠村的不算。
“操!真他媽笨,這點子都想不到,還帶兵打仗,不如趕緊回家養豬”葛逍遙才不傻,你當原來的虎威軍、虎賁軍、虎狼軍的將軍們都是白痴,要是問他們有用的話還像火燒屁股似的跑什麼啊!
事情往往不是那麼簡單的,否則葛逍遙就不用繼續往下混了。
就此打住!再說廢話就是對不起看書的哥們兒了。兄弟們,給我發個評論加點油吧,午夜坐在這裡碼字也不容易啊!
這是一個寂靜的小村子,葛逍遙一進來的時候真的嚇了一跳,四周看不到人,還以為是被前面虎威軍那幫畜生們給屠村了。
接著他就明白了,這不過是那些虎威軍們沒有涉足過的小村,或許是這小村太小了,只有四五戶人家,他們根本就沒有興趣,也許是一不小心錯過了。總之,這個小村子確實是沒有經歷過戰亂的。
倒不是葛逍遙會猜測,他也沒有在村子裡亂轉,他只是看到了一名女子,一個長得面板略黑,但身材極美的女子,正在村中那條小溪邊洗著一堆衣服。
“浣紗石上女,玉面耶溪女,青娥紅粉妝。一雙金齒屐,兩足白如霜”葛逍遙雖然原來曾經做過混混,但是也好歹算是個正宗的本科生,李白的《浣紗詩》他還是記得清清楚楚。
他就是那麼站著,看著那女子高高挽起的雪白粉臂浸入清涼的溪水之中,一蓬烏髮垂在肩頭,偶爾高高舉起潔白的衣物,那粉紅的玉頸和側面就勾勒出一副絕美的古典玉女圖。
她的動作卻很輕柔,就像她那柔和的一雙玉手,在溪水潺潺中絕對沒有發出一絲的不和諧的聲音。
這就是葛逍遙斷定這個小村沒有遭到那群畜生洗劫的理由,因為在那些被洗劫過的村落,這樣我見尤憐的女子,恐怕不是裸屍荒野,便是被永遠的帶到遙遠的商國,在那裡承受著更加反人權的虐待。
“唉”許久,葛逍遙暗自嘆了一口氣,他是不想幹那些畜生才幹的事的,只是有時候形勢所迫,他也沒有辦法,就比如今天只是他一個人來而己,如果同來的還有士卒,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