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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孩的身份,後來楚逸闖了進來,要奪回孩子,四國將領在前些年尋藏寶圖的過程中是都見過楚逸的,瞬間便也明瞭了這孩子的身份,對孩子的孃親身份也隱隱有些猜測,只是還不太確定,現見了鳳君洛發問,便都一起望向了他。

楚逸看著鳳君洛,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擔心和嚴重的不信任,然人已經被人抓了起來,掙扎不得,只得開口道:“我來帶回我家少主”。

鳳君洛看著他,眼中的苦澀瞬間轉換成瘋狂,聲音突然提高,厲聲喝道:“說,這孩子的父母是誰?”。

楚逸清清楚楚的看到鳳君洛的眼神變化,一顆心幾乎就蹦出了心臟,見孩子在鳳君洛的手中發出淒厲的哭聲,不由的大喊起來:“少主的父親是我家公子楚辭,母親是容華公主”,見孩子哭聲越發淒厲,楚逸不由的喊出聲來:“你不能傷害他,你若傷害他,容華公主會恨你的,她會恨你一輩子的”。

鳳君洛聽到這,收緊的手不由的一送,就見一個玄衣人朝他襲來,手中一輕,那個人已懷抱嬰兒退到了五六步之外,看著他,臉上帶出一抹佛祖拈花般的笑意道:“鳳將軍下手未免也太重了些,這小嬰兒哭的這般悽慘,可是會讓人心疼的喔,還是先由我來照顧吧”。

鳳君洛聽到孩子是姜容華的本就心神俱滅,又見手中的嬰兒被人奪走,巨大的憤怒頓時襲上心頭,一時眼睛通紅,猶如憤怒的野獸,走上前,朝楚逸的心口就是狠狠的一踹,只把人踢飛撞到賬布上,又狠狠的砸了下來,楚逸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鳳君洛捂住胸口,幾欲喘不過去來,心痛難忍,帶來窒息般的痛苦,額上豆大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一口接一口的吐出豔紅的鮮血,好半天才暈了過去。

一時帳中桌子七倒八歪,酒肉吃食灑了一地,眾人看著地上的兩個人,除了抱著孩子的玄衣人,竟都面面相覷,似都沒料到一場好好的酒宴,最後竟會如此收場。

再說長州城內,容華正與一干將領商議軍事,忽見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眾皆人抬頭看去,就見夜鶯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臉色蒼白的說道:“主子,不好了,小公子被人劫走了”。

容華手中的地圖隨聲而落,只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身子不穩的晃了兩晃,被身邊的人急忙扶住,一雙眼睛怔怔的看向夜鶯,像是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夜鶯腿一軟,跪倒在地:“屬下有罪,照顧不好小公子,主上賜屬下死罪吧”。

容華只覺的眼前一片發白,陣陣霹靂響在耳側,轉身拿起桌上的劍,就要衝出去。

楚辭忙一把拽住她的衣袖,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裡,常年冰冷的臉上也是一片焦急之色,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安撫的輕拍著她的背,附在她的耳邊喃喃說道:“阿容你別急,楚逸沒來見我,一定是追出去了,一直以來都是楚逸和夜鶯一起照顧孩兒的”。

容華聽聞此言,像是於絕境中尋得一線生機,一把拽住楚辭寬大的紫色衣袖,彷彿拽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轉過來,急切的說道:“他們劫走了我們的孩子,他還那麼小,什麼也不懂,他們會殺了他的,會殺了他的,怎麼辦?子車,我們要怎麼辦?才能找到他”。

旁邊凌毅聽著,早已忍不下去,抓住手裡的寶劍,就要衝出去:“真是卑鄙小人,趁我們不備,偷走了孩子,若找到了,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公羊右相忙跨前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說道:“凌將軍萬萬不可”。

越青木本也拔出了劍,就要跟著凌毅衝出去,如今聽到了右相的話,也不由的停了下來,問道:“為什麼?右相為何要阻止我等”。

公羊右相見大家看著他,都是一副急切的樣子,也不賣關子說道:“據老夫推測,劫走小世子的人可能是四國的人,大家想想,一般的尋常之人,誰會關注一個還在嗷嗷待哺的孩子,又有誰會冒著被捕的危險來這重兵把守的常州府邸擄走孩子,敢與整個姜國做對,可見此人背後必定不凡,如今想來,我們正與四國對戰,擄走了孩子,亂了公主駙馬的心不說,也可以用作人質來威脅我等,若不出我的預料,明日對戰之時,我們便能見到小世子了”。

容華本在楚辭的懷中,只因不知孩子的去向,方才心中焦慮導致方寸大亂,如今聽了右相一席話,細細想想本也就是這個理,只因關心則亂才看不清最淺顯的東西,如今明白了,心也稍稍的放下了些。

她抱起拳,向右相行了一禮道:“容華思子心切,險些壞了大事,幸虧有亞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