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來接著藥瓶。
“吃一粒,喝點水。”另一箇中年男人(斯文)遞給我水杯。
這藥我還是覺得恐怖、覺得不能吃、覺得一旦吃了我就真的越走越遠,再也找不回來了。
“你還不快吃!”中年男人使勁的怒吼我。
兩行熱淚情不自禁的流下來,臉上很快就印有淚痕,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可是我又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閉上眼睛,藥粒在乾澀的嗓子中化開苦味充滿口腔,我為什麼會難過?為什麼會害怕?為什麼對這兩個人感到恐懼?這裡不是我的家對嗎?他們不是我的鄰居對嗎?
看不到天,看不到雲,看不到所有能看到的,除了四周破爛不堪發黴的牆和逃不出去的破門之外,其它的所有我都快忘記是什麼樣子了。
伴著噁心我暈倒在地上。
“準備好了嗎?我們開始吧!”中年男子再次把我綁在椅子上開始拍照。
等我睜開眼。。。。。
眼前一片模模糊糊,像是雲裡霧裡一般,忽然有一個高碩的身影向我走來,可是永遠走不到我的面前,他又好像在地平線上。
我的身體動不了只能不停喊著他:“喂!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能帶我走嗎?在這裡我真的好害怕!你帶我走好嗎?求你了不要拋棄我。。。。。”我不知道他是來還是去,也分不清自己為什麼身在這裡?閉上眼睛蹲在原地哭泣著。。。。
我再次睜開了眼睛難道這是一場夢?
隨著時間無情不停的流逝。。。。可怕的是我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一切都安然無恙,我還是癱在地上。。。。。
第四十八回,目前有一些頭緒
主人要我把這些照片給冷雨看。”中年男人(野蠻)洗出韓雪櫻被害奄奄一息照片放入信封裡便命令另一箇中年男人(斯文):“你想個辦法去把這個事辦好,注意不要露出蛛絲馬跡知道嗎?”
“我知道了,我會盡力的。”他拿著這個信封,心裡有著說不出來的滋味,也許是良心大發了。
他走到冷羽的公司旁沒有監控區的角落,找了一個小孩子:“進去,把這封信交給裡面工作的阿姨。”又給了這個男孩子幾十元錢當做跑路費。
“阿姨,阿姨,這有一封信。”男孩把信交給她的手裡便跑了出去。
“這是什麼信?”路過的humandepartment經理對前臺顧問人員:“這個信是誰送的?”
“是一個小男孩送來的,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就跑了。”前臺顧問如實回答。
經理看了看信封收件人:“交給我吧,我來交給冷董。”
“好的。”前臺顧問回應著。
經理來到董事辦公室的門前敲了敲門,又開門走進來:“董事長,這有一封您的信。”她把信上前遞交給他。
“我的信?”冷羽拿著信開啟看,幾張照片刺激了他的眼睛,臉色從疑惑瞬間變青,滿臉的緊張和焦急。
“是誰給你的?”他迫不及待的問。
“是前臺顧問收的,說是一個小男孩送來的,出什麼事了?”經理不知所措,也有些疑惑。
冷羽:“你把接信的前臺找來,再把那時段的監控調到我的的電腦裡,最好把周邊的的監控也調來。”
“是!我馬上去做。”經理馬上離開了。
冷羽想了想。。。。
“喂,王義玄你到我的公司來一趟,我有線索了,讓那個警官也找來。”冷羽倒是胸有成竹。
“慕晨勳和季雨也叫來嗎?”電話的那頭義玄回應。
“不要叫他們來,尤其是季雨不要向他們透露任何線索,我終於全部明白了。”
“好的,我們馬上就來。”
這時門又被推開了,韓仲夏走進來兩隻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你怎麼了?仲夏?誰欺負你了?”冷羽十分關心的來到她的面前,不過更是疑惑她怎麼來了?
“你還想著我嗎?你就知道關心姐姐,不關心我!你還當我是你的女朋友嗎?”仲夏很生氣。
“你不要鬧了,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你要看準時候,明白嗎?”冷雨不知道到底是誰把這件事情透露給她的,他只能敷衍一下。
這時,經理領著前臺顧問走進來看到韓仲夏和冷雨在談話就又出去等候著。
“仲夏,我這還有點事要忙,你先回家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