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話說。
大家早已經餓壞了,看到眼前的美酒佳餚,再也忍不住了,等到龍辰和朱彪講了幾句話之後,便開始撕殺起來了,斛光交錯,大呼小叫,吆三喝四,推杯把盞,不一兒,便到處杯盤狼藉,……
龍辰自然而然地成為眾矢之的,所有人都向龍辰敬酒,龍辰則是來者不拒。他把一杯杯白酒當一杯杯白開水喝了下去,最後竟有些頭暈暈的了。剛開始朱彪甚為擔心,但是見到龍辰幾十杯白酒下肚之後,依然談笑風生,這才放了心,同時也禁不住暗暗喝采。
喝到一半,朱彪已經有些醉意了,他瞪著一雙朦朧地醉眼,說道:“龍辰兄弟,我朱彪長這麼大了。過了幾十個新年了,就今年過得最快樂,你知道為什麼嗎?”
龍辰知道他說什麼。但為了讓他高興。便假裝問:“不知道。為什麼?”
朱彪忽然嚴肅地說:“因為結交了你這個好朋友。”
坐在旁邊地四大金剛跟著隨聲附和。
龍辰趕緊打個哈哈:“彪哥。我也很高興。因為能在這裡認識大家。”
朱彪乘著酒性繼續海侃:“龍辰兄弟。說實在話。你地武功強。我們固然佩服你。但是我們最佩服你地地方並不是武功。而是人品。跟你在一起。我們心時很踏實。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大家都是一條心對外。沒有人搞內部鬥爭。唉!要是你是總公司地董事長。我豪哥也不至於……”
到豪哥。朱彪地眼圈紅了。龍辰拍了拍他地肩膀。壓低聲音說道:“彪哥。過完年就去辦這件事。如何?”
朱彪鄭重地點點頭。於是,大家又開始狂飲起來,場面幾近失控。
酒,雖然只有一種酒,可每一杯喝下去,龍辰總覺得這些酒有各種各樣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後花園的喧囂聲終於漸漸平靜下來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除了龍辰還很清醒。朱彪還能撐著,四大金剛微有醉意之外。其他人都差不多全醉了。
當然,分佈在金島四周的當晚值班人滴酒不沾。
龍辰皮鞋裡地酒水早已經往外冒了,只是此時天黑,桌子底下黑乎乎的一片,再加上後花園酒氣熏天,沒有發現其中奧妙,大家只是不住地讚歎龍辰酒量驚人,千杯不醉。
夜深人靜,曲終人散,龍辰回到房間,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換上睡衣,象往常一樣,在房間裡施展隱身術和穿牆術,徑直奔出金島,到後山山頂練功去了。自從住進金島的第一天晚上開始,龍辰瞄上了這個地方。
這裡視野廣闊,四周寂靜,沒有人打攪,正是練功的最佳場所。只是每每寒風吹來,搖得四圍樹木瑟瑟作響,還好龍辰體內充滿天地之靈氣,雖然此時北風呼嘯,天寒地凍,萬物蕭殺,但是他全身上下如沐春風,有說不出地溫暖和舒適。
山腳下的金島通明,偶爾傳來幾聲爽朗的笑聲。遠處靜謐的天空中不時爆出起一團團的煙花,那是白馬市的方向。
龍辰盤腿坐了下來,正要象往常一樣練習般若術,腦海中忽然起了梅姑。
是的,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梅姑的聲音了,這一年多經歷太多事了,竟忘了她的存在。
剛到這裡,龍辰地耳邊突然響起了久違的冷笑聲。
是梅姑!
龍辰心頭一震,失聲問:“梅姑,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你最近還好嗎?”
梅姑冷冷道:“臭小子,我還以為真的把我忘記了呢。”
“我哪敢啊,只是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找你罷了。”
“你能騙得了我?”
是的,梅姑知道龍辰地每個念頭,他又怎能騙得了她?
龍辰只好預設了。
梅姑道:“臭小子,我沒功夫跟你閒聊,你的般若術進展神速啊,原來還以為需要三五年呢,不到只一年多便初見成效了。”
“初見什麼成效?我為什麼沒感覺?”
“你還說沒感覺?能在一個月之內硬生生地把秦七所教的東西牢牢記住,再用半年的時間將這些東西牢牢掌握,直到現在運用自如,你以為這只是因為你聰明過人嗎?”
“這些也跟般若術有關?”
“當然,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跟般若術有關。”
龍辰被梅姑弄糊塗了:“可是……,照你這麼說。這只是利用般若術而已,為什麼本來需要三五年,現在一年多便初見成效?要知道,我每天晚上練功地時間並沒有增加啊。”
“自從秦七開始教你的那個月開始,我發現你地般若術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