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而來,到的跟前,看到鏡行擁堵的樣子,便轉而來到皇家票號。
鏡行的店面只有兩層,為了避免擁擠打碎鏡子,一律是前面看貨付錢,後面取貨。
任金奴在皇家票號三樓後窗看著一面面鏡子被人小心的捧出去,眼紅道:“這鏡行的生意看起來比票號還要紅火,太子怎麼把鏡行交給戶部了。”
晁勇在任金奴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道:“你還想把天下的錢都弄到太子宮去啊。”
“啊”
任金奴嬌呼一聲,兩眼便有了一些春意,嬌嗔道:“都是你發明的東西,賺的錢自然也該是你的。”
晁勇笑道:“太子宮有票號便吃用不盡了,朝廷財政緊張,我把鏡行給了戶部,也算為父皇分憂。”
任金奴聽得說起皇上,也不敢不敬了,點頭道:“太子說的是,反正這天下都是皇家的。”
晁勇搖頭道:“天下不是晁家的,不過這朝廷是晁家的,天下還是天下人的。百姓的東西皇家都不能動,只有朝廷的官員是我晁家任命的。哪天朝廷做的不好了,他們就又要揭竿而起,換一個朝廷了。”
任金奴笑道:“大梁對百姓這般寬厚,百姓一定不會生異心的。”
晁勇點頭道:“起碼幾代之內不會,但是以後就難說了。以前收農稅,現在免了農稅,百姓就覺得大梁是最好的朝代。但是過幾百年,他們就會覺得免農稅是理所應當的了,或許那時就會覺得朝廷專賣鹽、酒都是**了。人心總是變化的,不過我們也管不了那麼遠的事情,而且時代也總要進步,不光要看中國,還要看其他國家。如果其他國家的百姓活的更好,那麼你就是落後了,不能說和以前比已經是進步了。這不是你的進步,而是整個時代的進步。”
任金奴奇怪道:“還會有國家的百姓比我們國家的活的更好?”
晁勇笑道:“現在或許沒有,但是以後未必沒有。”
任金奴覺得太子這些話有些奇怪,以為太子說的又是什麼天機。天機不可洩露,她也不去追問,轉而道:“太子,你說鏡行今天能賺多少錢?”
晁勇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賺多少錢都不能和票號比。票號的生意是細水長流,當然這個水也不細。鏡行的生意卻只是火爆一段時間,以後也就平淡了。等到能買起大鏡子的人家中都有了大鏡子,他們也就只能賣小鏡子了。就算每戶人家都買他們的小鏡子,那個市場也就是幾千萬貫的樣子吧。票號做大以後,卻能每年賺幾千萬貫,根本沒有可比姓。”
任金奴搖頭道:“太子莫小看天下富人,鏡行從富人身上賺的錢絕對超過普通百姓。按宋朝人口算,全天下有兩千多萬戶,每戶買一個最小的鏡子,也是兩千萬貫。這是按都是窮人算的,大戶花的錢一定是百姓的幾倍。這樣算下來,鏡行的生意一定能超過一億貫。”
晁勇搖頭道:“不能這樣算,即使真能賣一億貫,那也是很久的事情。”
任金奴依偎到晁勇懷裡,手指在晁勇胸膛上畫著圈,媚聲道:“太子當真有點石成金之術,隨便弄一個行業出來,都能賺這麼多錢。”
晁勇看著一臉媚意的任金奴,笑道:“怎麼,又發春了啊?”
任金奴在晁勇胸膛拍了一巴掌,嗔道:“什麼發春,奴家只是想要一個孩子嘛。你馬上就要出征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再沒動靜,別人還以為奴家生不出來呢。這票號的人都聽到我們好幾次的聲音了,宮裡都有那許多妃子懷孕,唯獨我沒有動靜。這肚皮再沒動靜,下面的人都該造反了。”
晁勇不以為意的笑道:“怎麼會,你是我的妃子,誰敢造反?”
任金奴搖頭道:“女人終究是有了孩子才有依靠,太子也不可能一直讓我掌管票號。只有有了孩子,奴家的地位才能有所保障,下面的人也就不敢放肆。”
晁勇笑道:“你多想了吧,不過為了讓你放心,我也少不得多辛苦幾次。”
說著,便抱起任金奴,放到辦公桌上開始了一番戰鬥。
良久,方才雨散雲消。
任金奴癱軟在辦公桌上,歇了一陣才爬起來,恨恨的道:“這次再沒動靜,奴家就得找御醫了。”
晁勇笑道:“這事情急不來,總要對的時間才能受孕的。”
任金奴馬上急道:“那太子快告奴傢什麼時間?”
晁勇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沒了解過,只是知道一些。不過我知道勤播種,總有收穫的時候。哈哈哈。”
兩人穿好衣服再去後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