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峰,摩挲著,仍舊是淡淡的笑。
“子皙在這,翾兒自然是要回來的!”
動情時,他一把把她抱入懷中,如此相隨,竟叫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嘴張了又張,九五之尊,竟然啞然。
窩在他懷裡傻傻的笑,撫不平眉心的褶子的手,移到他胸前,隔著衣襟覆在跳動的位置上,輕輕地按著。
“翾兒回來晚了,讓子皙著急了!”
離開西平城,她便知道似乎有人一直在暗中跟著她,不像壞人,因為解了她幾次性命之憂。
天下間能如此在乎她生死的人,也唯有他了。
如此,便也知道了他的心意,不想強她所難的心意。
“翾兒,我知道你不喜這牢籠一般的宮殿,便不願逼你,我想要放了你。”
“子皙如此狠心,竟是捨得?”
嬌嗔著,想要化解心中的甜與澀。
“如何捨得?”他們出生入死的愛情,如何捨得?“不能讓你為了我而違背了自己的心,這樣一輩子”他於心又何忍?
“你在哪,我便是在哪,這才是我的心”
靠在他肩上,嘴還長著,他卻看不見她原來是有話說不出口。
她想讓他許諾,二人此生再不分離,但經歷瞭如此之多,世事變幻無常,自知,這樣的奢望不敢有。
只有她知道,自己是鼓起了多大勇氣才回來的,她怕自己下次再不能有這樣的勇氣。
那日,師父問她:此生再不能與他相見,你可願意?
不願意!那她要命何用?哪怕擁有這片自由的天空,也是生不如死。
頭頂上的那個人,聽著她的話,氣息開始越發的不穩,甚至開始有些顫抖,辨不清是身體在抖,還是胸口靠著的地方。
兩人視線相對糾纏起來,她洗去胭脂的櫻唇上蒼白的不帶血色,再配上青白的面容,倚在他懷裡,是那樣的楚楚可憐、嬌柔可憐,但她眼中,卻是與之相反的堅定,那樣的堅定讓他心中更覺緊了幾分。
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眼中因她而起的傷痛,低頭吻上她的唇,動作急切得有一絲慌亂,探入她的口中採擷,並牽引起她的粉舌,本該是熟練的動作,經由一些笨拙,
被他的突如其來的熱情嚇得僵凝了一會兒,雖不是初涉男女之事,但也是別了五年,她都已經忘了如何回應,就猶如初涉情事的少女,嬌羞笨拙。
感受到她身上的僵硬,糾纏間,他微微輕嘆出聲。
雖然如此,她仍在他漸漸找回的熟練技巧的挑引下,全身酥軟,奇異的騷動陌生又熟悉。
嚶嚀一聲,她憑著感覺開始試著回應他,他竟然比她更經不起折騰,呼吸漸漸濃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