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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給她時,說:“眼看就要過臘八兒了,七爺也差不多到淮京了吧。”

花梨一壁整理臘梅,一壁接話道:“可不是,皇上說了,今年的小年夜便是給七爺洗塵呢。”

突然殿門被開啟,吹進了不少的冷風和雪花,只見翡翠疾步走了過來。花梨嘴快,笑著問她:“你這是急什麼?”

“娘娘,”翡翠凍得通紅的臉竟是煞白,“漢香宮的何嬪娘娘懷孕了。”

瑜江聞言,微微一愣,神色一瞬間滯住。

紅芳忙假意斥道:“知道你心疼咱們娘娘,何嬪娘娘懷孕便懷孕了,咱們急什麼,你還不好好到外面給娘娘看著茶,仔細煮壞了不可!”

翡翠驚覺自己魯莽,只好灰溜溜地走出去。而就在紅芳打發翡翠走後,便和花梨一起都默不作聲地望著她。半晌,瑜江淡淡一笑:“皇上最近,倒是很寵她嘛。”

紅芳低聲道:“大抵是因為皇后娘娘的緣故吧,那娘娘您可要有所舉動了嗎?”瑜江挑眉道:“本宮為何要有所舉動?”

她繼而抬眼,與花梨對視一眼便不再說話。似乎過了很長時間,瑜江才撫著暖爐緩緩道:“現今皇后,該是要有動靜了吧。”

不出七日,何嬪晉位正四品容華的旨意就傳遍了後宮。送禮的人群都來往於漢香宮,宮門的雪早已被人都踩化開來,一時間熱鬧不已。

小年夜這晚,花梨一壁為瑜江梳頭,一壁問:“奴婢可要安排娘娘與大人見面?”

瑜江望著銅鏡中妝容較好的自己,淡淡道:“不必,若阿爹有所指示,自然會派人來跟本宮說的。”

“娘娘,”花梨猶豫半晌,還是說了下去,“您別怪奴婢嘴碎,奴婢聽人說,七爺好像同王妃鬧彆扭了,如今入宮都是獨自一個人。”

瑜江聞言,背後微微一僵,側頭問:“許是皇上單獨召見七爺,何談與王妃鬧彆扭一說?”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也是聽宮女們嚼舌根兒,畢竟這麼長時間以來,大夥兒都鮮少看見七爺帶王妃入宮了。”花梨放下梳篦,笑著說:“娘娘可還滿意這凌雲髻?”

她失神片刻,最後笑了笑,“你梳的髮髻從來都是極好的。”

跟隨蘇玉瑤一同進入重喜宮,走至殿中,妃嬪們齊齊在允毅面前下跪行禮。那場景,別提有多家和萬事興了。

允毅免禮後,叫她們各自入席,繼而又對瑜江擺手,道:“來,珍妃到朕這裡來。”

原本何容華正要起身的動作,突然因為聽到了“珍妃”二字而僵硬在了那裡。

旁人看在眼裡,除了數個低階妃嬪之外,凌妃也毫不避忌的嘲笑了一聲,何容華的拳頭頓時握得緊緊的。

瑜江起身,走到了允毅的右手邊坐下,蘇玉瑤和靜賢妃則是他的坐在左手邊。允毅打量瑜江半晌,最後有些不悅地說:“珍妃,你可瘦了。”

她微嗔:“皇上總是去瞧容華妹妹,臣妾不開心,自然就瘦了。”允毅撫掌一笑,側頭對蘇玉瑤笑道:“你瞧,永遠都是朕的不是了。”

不一會兒,重喜宮內坐滿了皇親國戚,歌舞昇平。

而瑜江則是悄聲凝住座下,沉默不語的烈王妃司徒如儀,而一旁的允憬只是看著歌舞,絲毫沒有理會司徒如儀。瑜江殊不知,今日正好是司徒如儀解禁的日子。

司徒如儀終究忍不住,在底下悄悄拉了拉允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喚他,“七爺”

允憬並不看她,只是淡淡道:“本王今日不想與你爭吵。”司徒如儀只得鬆開了手,不再說一句話,只是死死咬住了嘴唇,幾近咬破。

何容華終於坐不住了。

她起身,翩然來到允毅的跟前,橘紅的梅花紋紗袍十分顯眼,她笑道:“聽聞珍妃姐姐除了擅長丹青、書畫琴藝之外,在舞藝方面也頗為有造詣,不知今日諸位妹妹可有榮幸能一睹風采?”

瑜江只是專心看著歌舞,聞言,她側頭宛然一笑,道:“真是不巧,本宮前日才扭了腳,現今怕是舞不了了,可要讓何容華失望了。”

蘇玉瑤突然接話,問:“扭到腳嚴重嗎?需要傳喚太醫來瞧一瞧嗎?”允毅聽蘇玉瑤如是說,亦含笑側頭看向了她。他何嘗不知道這是瑜江的託辭?

瑜江見蘇玉瑤開口,便衝她笑了笑:“有勞皇后娘娘掛心了,臣妾無礙。”

何容華又說:“既然珍妃娘娘無礙,那”靜賢妃突然起身,打斷了她的話:“那不如讓臣妾舞吧。”

允毅笑看靜賢妃一眼,道:“朕也許久沒有看見你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