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為掩護進行間諜偵察的人。
我向身後的半圓形活動旅館點了一下頭,“這當然也阻止不了那些百萬富翁尋找環球旅行的樂趣。”
“我的縱帆船可不是‘帆船’號,黑勒先生,”約翰遜說,笑容變得挖苦起來,“當你一腳踏上我的甲板,你就走回了過去,在我們還沒有出生前,‘美國人’號就已經航行過了北海。”
第二天早晨,在關島港口,停泊在戰艦與貨船之間的“美國人”號看起來似乎走出了過去,正駛人不那麼令人愉快的現在。這艘堂皇的有著白色船殼的縱帆船,將近一百英尺長,如同一艘海盜船,美國國旗漆在它的船首。
我一隻手拎著旅行包,用另一隻手同米勒握別,他站在碼頭上,問我:“還有最後的問題嗎?”
“是的,你是什麼意思,‘最後’?”
他笑了起來,“祝你好運,內特。”
“謝謝你,比爾。”我說,這是真心話。他勤奮工作,為我的這次行動準備了一切。他是一個冷漠的狗雜種,而我是一個自作聰明的畜生,我還能批評誰呢?
約翰遜上尉站在舵輪前,當縱帆船駛離港口時,他邀請我站在他身邊。渾身曬成棕色的有錢人的孩子們穿著短褲,赤著上身,光著腳,在甲板上跑來跑去,執行著他的命令,“前桅帆!主帆!前支索三角帆!船首三角帆!主一接帆!支索帆!”一張張帆升了起來,最後,一張巨大的橫帆從帆衍端垂落下來,一張三角帆在它上方飄揚。這張橫帆足有上千平方公尺,像摩天大樓那樣高。
“在海上待過很長時間嗎?”船長問。
“密執安湖也算嗎?”
他大笑起來,“在密執安湖上,你遇到過滔天巨浪嗎?”
“嗯,芝加哥是一個多風的城市我在海上旅行過,船長,我想在船上過一天沒有問題。”
我在“美國人”上的日程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