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到他的身邊,感動落淚。
她從不為自己流淚,因為她把淚水都流給了別人,而這一生為蕭何流的眼淚最多。
再也,不那麼傻了。
“跟我回k國,至少我們可以嘗試著和睦相處。”
和睦相處?
蘇安隔著三米遠的距離和蕭何對視,眼中已經沒有絲毫的溫度:“總統閣下,我以為,我和您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蕭何深幽的雙眸一閃,邁步走到蘇安的面前,他走路其實很慢,但是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黑亮的眼睛緊鎖住蘇安,“沒有關係?告訴我,在你的心裡,是不是因為三年前的事情,早就給我定了罪?我的刑期是多久?三年?五年?還是無期徒刑?”
蘇安因為他的話語,心臟緊緊的縮了一下,心在狂跳著,不規則的心率讓她的呼吸開始不穩。
“總統閣下,我不是法官,無權給別人定罪。”
“無權?蘇安,你手腕上的傷疤就是給我定罪的憑證,你……”
“夠了。”蘇安後退幾步,看著蕭何,他站在那裡看著她,這一次沒有阻攔。
轉身,離開,她的背挺的很直,帶著她僅有的驕傲和尊嚴,走在長廊裡,高跟鞋的聲音在空氣裡顯得空曠而寂廖……
特別的吻,獻給特別的他!
蘇安還沒走進包間,就見元清驀然開啟旁邊的包間門,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
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屬下。元清一向做事嚴於律己,冷靜沉著,像如今這麼驚慌失措,還是首次。
他看到蘇安,甚至沒有來得及打招呼,快步奔向蕭何。
蘇安詫異的停了下來,然後就聽到身後響起兩道疾快的腳步聲。
竟然連蕭何也……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擦肩而過,蕭何和元清的身影很快便沒入包間。
蘇安已經走到了包間門前,木槿還在裡面等著她,但是……
步伐微轉,邁步向前又行了幾步。
門沒有關,裡面一片混亂。
然後,蘇安便看見了蕭然。
蕭然,蕭何的親弟弟,兄弟倆相差兩歲,蘇安能夠清晰的記得蕭然笑的時候,兩道濃濃的眉毛總是泛著柔柔的漣漪,宛若夜空皎潔的上弦月,和蕭何一樣擁有完美的臉型,五官俊美突出,只是膚色偏白。
從出生的那刻起,兩人同樣是總統府的王子,奈何,一個上天眷顧,一個世事多磨。
蕭然除了從小就患有哮喘病之外,幼年出了一次事故,造成雙腿癱瘓,一直靠輪椅代替腳步。
此刻,蕭然臉龐痛苦,嘴張的很大,快沒有呼吸聲了。
“氣噴劑呢?”蕭何朝史密斯喊道,聲音有了一絲緊繃。
史密斯。蕭然的貼身管家,一位從小便照顧蕭然的中年男人,把氣噴劑給蕭何,但卻開口說道:“閣下,我剛才試過了,王子殿下吸不進去,我已經給醫生打電話了,您別急。”
“我能等,蕭然能等嗎?”蕭何左手託著蕭然的頭,右手拿著氣噴劑,快速的噴入蕭然的嘴裡。
奈何,蕭然根本就吸不進去,臉色已經呈現青紫狀態了,雙手痛苦的抓著胸口,喉嚨裡傳來哮喘病人特有的響聲。
“醫生什麼時候到?”蕭何一貫冷靜,但此刻,不見絲毫起伏的聲音顫抖的幾乎連不成話了。
“應該快了。”史密斯很後悔,都怪他,二王子好些時候都沒有犯病了,一直在法國接受秘密治療,今天總統閣下來法國,想不到還沒用餐二王子就毫無徵兆的哮喘發作了。
蕭何緊鎖眉頭,半跪在地上,眼神擔憂,恨不得那病自己來受著。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緩卻有一種穩定人心的力量:“我試試。”
竟是蘇安。
吃驚的人,不單單隻有蕭何,還有口不能言,痛苦萬分的蕭然,無疑他看到了她,眼神震驚,裡面夾雜著溫暖驚喜的逆流光芒……
蘇安無暇顧及眾人的思緒,快速解開蕭然的上衣紐扣,耳朵貼到蕭然的喉嚨邊,裡面轟鳴急促聲息驚人。
蘇安冷靜開口:“有濃痰卡在了二王子的喉嚨裡,需要馬上吸出來才行。”
“我來。”
蘇安制止了蕭何,淡聲道:“你不懂技巧。”
話落,毫不遲疑的俯身吻向蕭然的唇瓣,蕭然眼睛睜大,沒有想到蘇安能對他做到如此,就連史密斯和元清都驚呆了。
元清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