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桓宇和夏侯桓蒙掩飾性地咳嗽了下,饒是臉皮再厚,聽著夏侯桓淵這麼介紹自己,也不由得臉紅了,但也沒有說些什麼,畢竟,他們今天來就是為了給夏侯騰和劉珮訂婚來著。
“這位是你孫伯孃,這位是你程伯孃。”
“額。。。。”劉珮眨了眨眼,一下子還沒適應過來,但一迎上幾人期待的視線,僵硬了大半天終於開口道:“大伯、大伯孃,二伯,二伯孃。額,都進家裡面坐嘛。”
“誒,好,我們。。。。”
“哼,還沒進家門,居然就開口了。”就在夏侯桓淵開口的瞬間,一聲沉悶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幾人一怔,齊齊地轉頭看去。(未完待續)
☆、第一零八章
滿是花卉的道路上全是遊人,但在這些遊人之中,卻有幾個人朝著這邊款款行來。為首者是一位兩鬢白霜的老者,左手裡還把玩著兩個小鐵球;和他走在一起的,是另一個老者,眉宇間和夏侯家三兄弟長得有極其相似,但那雙犀利的雙眸,卻透露了他不善的目光。
在兩人的後面,還走著兩個女人,其中一個身穿淡黃色的連衣裙,肌膚很是白嫩,姣好的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在花的映襯下顯得愈加的動人。
另外的一個女人也是一身時髦的裝扮,黑白色的搭配,還提著一個休閒的大包包,在這樣環境裡,倒是有著一種運動美。
而在他們幾人的身邊,還有著六個一聲黑衣黑褲的保鏢。
夏侯老爺子和張老爺子?!!!!
劉珮雙眼一眯,幽深的目光在眼底悄然乍現,俗話說,善者不來來者不善,這兩老鬼和那兩個女人既然來了,肯定不懷好意,這一點兒完全是毋庸置疑的。
“是張家的老鬼!!!”一聽到院子外面的話,夏侯騰瞬間就站了起來,一臉陰沉地看著窗外,而後,腳步一邁就走了出去。
夏侯封和劉老爺子一聽,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夏侯封看了劉老爺子一眼,見他點了點頭,便自個兒跟著走了出去。
既然有人來找茬。身為劉珮家的主事者的劉老爺子現在是絕對不能出去的,要是出去了,就相當於出門迎客,那氣勢就落了一層了。所以,他只能等他們進來了,再有話好好說。
“爸,張叔。你們怎麼來了。”夏侯桓宇上前了一步,笑呵呵地開口。說實話,現在看到了自家的老爸和那個張家老頭,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只是他。其他的五人感覺也不怎麼好,這麼緊要的關頭,他們出來搗亂個啥?
而這個時候,身穿淡黃色連衣裙的女人的視線就鎖住了劉珮,眼角微勾,淡淡的鄙視和嘲諷便在眼底劃過,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便隱藏了去。神情依舊是那副清淡的模樣,彷彿現在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
迎上她的視線,劉珮微微斂了斂眼瞼。深邃幽深地寒芒在眼底稍縱即逝,蛇蠍女人嗎?真是可惜了,她也不是什麼善茬呢。
“哼。我們不能來是不是?”夏侯老爺子臉色鐵青地瞪著他,掃了他們幾人一眼,“你們一個個的,什麼都瞞著老頭子我啊,我就是個外人是不是?按?”
“爸,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
“你閉嘴!”夏侯桓蒙話未說完,夏侯老爺子就吼了一聲。視線一掃就落在了劉珮的身上,見她一臉漠然地看著他,不喜不怒,於是,眉梢一挑:“哼,一個黃毛小。。。。。”
“你夠了沒。”沉穩冰冷的話語瞬間打斷了他的話,眾人抬頭看去,只見夏侯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一手將劉珮給護到了身後,看著對面的兩位老人,刀削般的眉微微蹙著,薄薄的唇給人一種天性涼薄的感覺,一對狐狸眼眯成了細細的線,有些危險,有些寒涼。
語氣也覆上了淡淡的冰霜:“枉你身居軍位這麼多年,居然一點兒涵養都沒有養成。還是說你退位之後就什麼都忘記了,那點兒軍紀素養全都餵狗了嗎。”
“嘶——————”
一聽夏侯騰這話,剛剛出來的夏侯封倒抽一口涼氣,不愧是他老弟啊,這話說得。。。。。。還真特麼的不是人說的,不過,他喜歡,誰叫老鬼淨做一些令他們惱火的事。
“你。。。。你說什麼?”夏侯老爺子氣得臉色通紅,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似乎下一秒就要到地的樣子,“你居然說我,說我。。。。。。”
“爸,你消消氣兒。”孫玲趕緊走過去拍拍他的後背給也順順氣兒,要是被氣死了,那夏侯騰可就要冠上一個不肖子孫的缺德名聲了,這可對他不大好。
“小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