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終止來著”,抬手一刀刀芒炫目,驚風而去,白衣少年冷哼一聲退進空間裂縫,裂縫一合刀芒直接飛過,彷彿砍中一道虛影,手一伸一道綠影纏上他的手臂滑進懷中喬羽一閃消失在前方。
“綠兒,得手了嗎?”,喬羽笑問道。
一顆圓圓的腦袋伸出來:“本妖一口就把那君王紅蛇咬死了,嘻嘻”,它的額頭不知為何出現了紅sè的紋路,化成小蛇的身軀變得滾燙。
“綠兒,你身體好燙”,
綠兒道:“是啊,君王紅蛇的骨髓和血液被一下子吸掉了,我還沒能消化呢,嗚~,好睏,我睡覺了,喬羽,祝你早點被人追到”,圓圓的腦袋縮排他懷裡。
“喂,不要這麼沒良心,本少爺剛才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幫你的”,
“嘻嘻,就沒良心”,綠兒在他懷裡滾了滾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就睡去了,喬羽哀嘆一聲,已經追逐了兩個rì夜了,後面那些傢伙已經少了一大半,可能是等著守株待兔,其餘的人則三三兩兩有的包抄有的輪流休息以保證最強戰力,喬羽卻只能不斷消耗著體內的靈力。
“小子,第一批攔截的人差不多該出現了”,披髮骷髏道。
喬羽掂了掂雪寂笑道:“是玄音教的袁風雅,前輩,吼一個”。
“臭小子。。。。。。”,
“叮”,“彭”,披髮骷髏正要破口大罵一陣音律悠然而來,而喬羽一躍身旁的石壁驟然炸開,白裳燈籠褲的少女懷抱琵琶從前面的群山中翩然飛出,十指輕拉,音波如急雨落床噼啪作響,每一拉便是音波震動,山壁崩裂,玄音教音波傷人的術法無法躲避只能運靈抵擋,喬羽哈哈一笑黏上石壁再次飛跑,雪寂猛地卡進山壁向前拖拽火星四濺,刺耳的聲音連綿不絕,“踏踏踏”,“嗆”,疾光神行步三步殺敵,袁風雅只看見那個拖刀的少年前一刻還理她約莫十丈之遠,僅僅三步之後竟已到了身前一刀落下,“砰”,切切實實的一刀斬落,袁風雅仰頭倒飛,空中髮絲飛舞。
“袁姑娘”,後方手持紅幡的青年和藍衫帶帕的青年一聲驚呼,喬羽與袁風雅一人刀斬一人飛退,刀芒貼身飛旋,袁風雅片刻間已經險象環生再無法運轉音波傷人的法術。
“大膽狂徒,敢傷我公審庭之人,如此視公理為無物,還不接受制裁”,頭扎包巾的青年大怒,奈何那杆紅幡已被披髮骷髏一吼震斷無法出手相救,身後兩柄血劍破空而出卻被那狂徒一刀劈飛。
身旁的藍衫青年手帕一揚手掌雷電遊走,驚人的力量洶湧而出,手帕先覆蓋左手再貼上右手,手指一點迎風漲大,清鳴一聲一隻鳥兒攜電而出。
“青鳥,雷破,去”,青鳥伸長了脖子仰天長鳴振翅而出,像一道雷光奔騰而去,青鳥為止那灼燒後背的感覺已湧上全身,喬羽反手一刀一氣千秋,刀芒璀璨,奪目耀眼,“噼啪”,刀芒與雷光猛烈撞擊相互抵消,雷電餘勁被喬羽一刀震散。
“奔馬,火燎原”,藍衫青年手中火焰飛竄而出,頭扎包巾的青年一把抓住他的手喝道:“雷破軍,你瘋啦,連袁姑娘也不顧了嗎?”,
藍衫青年一把甩開他的手譏笑道:“她是你的袁姑娘,可不是我的”,
“你。。。。。。”,
一匹通體火紅的奔馬從手帕中奔騰而出,火焰搖曳而起,更加強烈的灼燒感,喬羽磚頭齜牙一笑突然加快身形一掠而過,擦身之際閃電般伸出手捏了捏袁風雅甜美的臉蛋厚顏笑道:“小娘子真水靈,可惜那兩個衣冠禽獸不像本少爺這般憐香惜玉,哈哈。。。“,
袁風雅俏臉通紅張口就要咬他,再不顧什麼術法抱著懷裡的琵琶就往他身上砸去,喬羽哈哈大笑已經掠過疾飛。
“袁姑娘,袁姑娘”,頭扎包巾的青年飛速趕來,袁風雅怒道:“走開,你們兩個衣冠禽獸”,抱著琵琶頭也不迴向喬羽追去,藍衫青年淡淡一笑緊隨其後,只剩下那頭扎包巾的青年滿臉通紅呆立原地。
“小子,看你的手”,
“我的。。。。。。”,喬羽低頭一看頓時一驚,他的右臂竟有腐蝕的跡象。
“白眉的靈爆術融合了西方死國的咒術和婆羅門的腐屍術,嘿,好一個靈族叛徒”,喬羽一把撕下那一點點腐爛的半截衣袖,踏水而來的白眉面無表情,十指飛劃不斷結印,靈爆術總是控制在恰到好處的間隙,讓他絲毫沒有時機喘息。
藍衫青年此時卻是最接近他的人,身前那奔騰的紅sè烈馬已經一分為二,熊熊的火焰燃燒著。
“邪魔歪道,公審庭饒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