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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的鏡框相得益彰。白長歸思她太過,對頭上的花格外寬容,“這次也是偷溜出來嗎?”薛靜柔苦笑吃麵,“是放風。”白長歸若有所思點點頭,“既然是偷情,就該做點偷情的正經事。”薛靜柔被面條嗆到,她咳了兩聲,眼裡放光,卻又馬上垂頭喪氣,恨得直捶桌子,“我來月經了。”白長歸邀她做少兒不宜的事時泰然自若,如今聽到薛靜柔來月經,他卻莫名其妙紅了臉。薛靜柔看得有趣,端著麵碗湊過去,拿胳膊蹭他,“白長歸,你是不是頭一回?”白長歸臉更紅,拿手摁住她後頸,悻悻地罵,“吃你的面。”薛靜柔掐指一算,算算白長歸守身如玉多年,簡直要痛哭流涕,說出口的話卻格外討打,“你浪費你家不少紙巾吧?把手給我看看,有沒有擼出繭?”白長歸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她腦袋摁進碗裡。薛靜柔忽然加快速度吃麵,趕著投胎般。白長歸驚愕,“你急什麼?”薛靜柔放下空碗捋袖子,義正言辭道:“我覺得自己有責任幫你。”白長歸瞪圓眼睛,“幫我什麼?”薛靜柔右手虛握,上下晃了晃,笑容堪稱絕世老鴇。白長歸滿頭黑線,感覺自己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薛靜柔喜氣洋洋,直到天黑都纏著白長歸要助人為樂,白長歸丟了根黃瓜給她,讓她自娛自樂,結果一轉眼黃瓜就被薛靜柔啃著吃了。她一邊吃一邊炯炯有神盯著白長歸的“黃瓜”,咔嚓咔嚓,兩眼綠得直冒光。白長歸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把人掀了扔床上,一路抽絲剝繭就給她剩條遮羞布,薛靜柔一開始還能努力反抗打算生擒黃瓜,到最後哼哼唧唧再動彈不得。白長歸從來剋制,幾乎要活成聖人,這會兒也身心難耐,從背後摟緊薛靜柔,被她兩條瘦長腿夾著,勉強尋歡作樂。薛靜柔回過神,堅決要送佛送到西,結果揉了沒兩下,手法生,手勁大,差點折斷白長歸命根子,嚇得她舉手投降,滿臉惶惑。白長歸哭笑不得,覺得眼前這傢伙就算是牛糞,也是全世界最可愛的牛糞,無人能及。事後,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發現生活酸甜苦辣,還是樂事尤多,無怪人們總說好死不如賴活,活著多好,七情六慾一點點去嘗,總有甜頭。薛靜柔飽暖□□都得到滿足,人生思考不過半刻便昏昏欲睡,白長歸側身將她摟進懷裡,從她光滑潔淨的後背摸到肚臍眼,卻在柔軟的腹部摸到幾處半指長的傷疤。“這是什麼?”白長歸摸遍腹部,暗自計算,一共三處疤痕,像刺傷。薛靜柔貪戀白長歸身上溫度,往他懷裡依偎,迷糊嘟噥,“受過傷,以後不會了。”白長歸將手抽出來,摸摸薛靜柔腦袋,在那毛茸茸亂糟糟的頭頂上親了一口,又親一口。薛靜柔迷濛中感受到白長歸的親近,下意識也環抱住他,在他背上摸了兩下,便睡著了。===薛靜柔出車禍的訊息當天下午傳回別墅,雅嫻連聲問了幾遍薛靜柔有無大礙,確認她毫髮無傷後才吐出一口氣。唐業雄問起薛靜柔後頭的行蹤,報信的人吞吞吐吐,說一晃眼就跟丟了靜姐,但很快又發現她上了白長歸的車。聽到白長歸的名字,唐業雄嘴角微微抿緊,一旁章茗洺率先開口,“這個靜丫頭,一出去就玩不要臉的,她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個丫頭?”雅嫻陪笑道:“她那倔脾氣,越不讓做什麼越要做,過幾天沒人攔著了,管他什麼白長歸黑短歸,她通通不感興趣。”唐業雄依舊不說話,雅嫻怕薛靜柔吃虧,暗中推了章茗洺一把,章茗洺只得說道:“過兩天我帶她玩!保證樂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