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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將你脫光享用了。”梵淵眸色一深,低了頭看她。

“你壞啊……我受了傷了,你怎麼這麼壞……”顧竹寒搖了搖頭,心中升起一絲慌張,想要避開他的觸碰。然而她又怎麼會是梵淵的敵手?

梵淵將她的手給反手握住,帶著一點哄騙性質的話語響起在她耳邊:“竹子乖,我是要察看你身上的傷口,以免傷口得不到及時處理,感染了。”

“原來是這樣,那就麻煩你了……”顧竹寒這才點了點頭,可是仍舊半睜著眼睛看他,彷彿是害怕他做出一些什麼。

梵淵見她如此戒備地看著自己,心中反省,他是不是對她不夠溫柔呢?怎麼都這種時刻了,她仍舊這麼抗拒他?

可是反省歸反省,他手上的動作還是不變,將她身上的衣服一層一層解開,幸虧火堆旺盛,而且又是在洞口深處,寒風吹不進來,一時半刻也會將她冷倒。

顧竹寒的衣服一件件被剝落,她一直強逼自己保持著清醒,其實以她這般害羞的心態睡過去任由梵淵折騰是最合適的,可她偏偏又不想在毫不知情的狀態下接受他的體貼與耐心,她要將他對自己所有的好都看在眼中,記在心裡。這些都是難能可貴的回憶,她不能錯過了。

最後一件裡衣在他手上掉落,凝脂玉膚再次呈現眼前,梵淵眸光閃爍,可是並無一絲旖旎遐想,只因他看到了這副年輕玲瓏軀體之上新增了許多不應該屬於她的傷痕,其中一處在背上接近腋下的地方,傷得特別深。許是她穿的衣服比較厚,當時對敵又可能太急,她只來得及折斷箭尾,而箭頭還留在她背上,整個傷口猙獰得很,也讓人看見了疼痛得很。

梵淵抬手按上了她的傷口,僅僅是這麼輕輕一按,顧竹寒便被他弄得渾身一顫,梵淵立即放開了她,只得從懷裡拿出貼身的匕首對她說道:“箭頭刺得太深了,必須要微微割開周圍的血肉才能取出來,你……忍一忍。”

“嗯。”顧竹寒皺緊了眉頭,緊咬牙關,一臉忍耐之色。

梵淵不忍心再看她,舉起那柄匕首在火上燒了燒當做消毒,而後在她的背上傷口處輕輕一割,割開了一點血肉。而顧竹寒感受著背上好像撕裂一般的疼痛,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又一層的虛汗,她痛得都快要昏死過去。

“竹子,若然痛的話,不要強撐著,睡一覺就會過去的……”梵淵在割下第二刀的時候始終還是忍不住看她繼續辛苦,不等她回答,便拂了她的睡穴強行讓她睡了過去。

顧竹寒來不及看他一眼,便被他弄得睡了過去。

夢中,她忘記了疼痛,然而又夢到了連日來一直髮著的那個夢。

她在夢中回到了現代。在現代她唯一記掛的人就只有和自己自幼一起長大的弟弟,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她一直跟著爺爺生活,而爺爺最喜歡他們姐弟倆,常常在書房裡帶著他們讀書習字,也會和他們聊天,教導他們人生的道理。

弟弟紀行也並非一出生就瘸了,小時候他還能走幾步,就只是動作不太利索,可是到了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就要坐在輪椅裡,永遠行不得半步。

這實在是令她覺得很痛心,可是又無可奈何。

弟弟的身體一直都很不好,不僅腿腳有事,心臟也有事,在她出車禍的那一天正是他做完手術的那天,她本是驅車前往醫院探望他,然而就被家族裡的人覷準了機會使了出連環車禍的老土計謀將她撞死在前往醫院的路上。

那一年也是她爺爺病逝的一年,巨大的悲痛使得她一時半刻緩不過神來。當她得知爺爺病逝的時候,她正在昆明的機場上冒著漫天大雪蹲下身來痛苦流淚。爺爺逝世她無法陪在他身旁成為她前世最大的遺憾。

自此以後,紀行成為她在前世唯一的親人。

既然他是自己唯一的弟弟,那麼她肯定是百般呵護和珍惜。也不知道是不是弟弟被爺爺的逝世打擊得太嚴重,他居然在同年被查出心臟有事,嚴重到需要做手術才能暫緩身體的不適。

顧竹寒自然是全程守候在醫院裡,然而恰逢她跟進的一個客戶出了事,唯有暫時離開醫院去處理,待得再去醫院的時候已經遲了……

她自來到異世之後也夢過紀行好多遍,很多時候她都夢不到他的正面,都只能看見他沉鬱的側面,偶爾會夢到自己的大學好友去照顧他,可是仍舊是看不清晰。

自穿越到異世以來,她其實一直都有一個願望,就是回到現代見紀行一面,為他打點好以後所有的道路,讓他活得自在一點。

這個心願她一直埋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