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淡聲道,“計劃有些改變,行書,你去查一查,念槿的母妃瑾妃娘娘的事情。”
行書不解的望了一眼自家公子,濃稠的墨色夜空裡,東坡處於極高的一陡鬥坡,眼前的公子好像不再是曾經那個運籌帷幄,將整個將軍府的勢力都隱匿卻仍舊不斷壯大的從容狀元郎。
他站在浩瀚的黑幕下面,自內而外散發出一種強者的風儀,臉上卻透露著淡漠的隱憂,那是曾經不曾有過的神色,行書明白,在情字上,自家公子隱藏的,比他們看到的還要再深一些。
念槿醒來,一眼見到替她打了洗漱水盆來的描畫,整顆腦袋都是昏的,描畫嘮叨道:“公主,您這下次再來府上,能不能先跟宮裡打個招呼?這全城上下找您都快找瘋了,幸好老將軍一早入朝說了您在府裡陪老將軍下棋來著,否則皇上定然急的冒火了。”
念槿頂著一顆昏呼呼的腦袋,依然搞不大清楚的暈問,“本宮怎麼會在這裡?”
描畫將水盆子放到木架上,擰了巾帕遞給念槿邊道,“公主您是睡暈頭了嗎?不是您自己騎著肥妞來的府上嗎?話說,公子都已經不在府裡了,公主您還來,對我們公子倒也真是情痴的很。”
念槿迷迷糊糊的記起來,好像…她明明就是去了海棠的農莊,偷喝了酒窖裡面的蓮花釀啊?
她呵了口氣,唇齒間的白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酒香,道,“本宮難道是喝醉了跑來了這裡自己又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