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當以大局為重(1)
在山寨裡兜了一大圈後,張楚天發現山賊們並沒有搜山的念頭,也便不再鬧出是非,老老實實的朝山上趕去。
在一處樹叢間,張楚天找到了鄧虎等人,如今方守的傷勢還沒有好轉,只是傷口止住了血。
“秦將,您沒遇到麻煩吧?”見張楚天回來,鄧虎上前詢問了一句。表示出自己的擔憂。
“還好!訊息是對我們有利的。梵城將軍擊潰了山賊的人馬。斬殺一千二百餘名山賊。料想再過幾日,山上的這夥山賊,也難逃我們的手掌心了。”張楚天笑著答了一句。便扶起方守,朝小樹林的那個洞穴走去。
六個人先後朝著巖壁攀爬而上,。洞穴裡的紫香,則是一臉戒備的貼在洞穴的最裡面。
“是我。”張楚天小聲朝洞穴裡道了一句。頓時間,幽黑的環境裡,一雙眼睛明顯一亮,紫香一臉喜意的跑上前,問道:“你你還好吧?”
“沒事!”張楚天搖了搖頭,伸手拉扯了幾把後面的五人。
“嘿嘿,姑娘你可還認得我?”鄧虎瞧著紫香,不由咧嘴慰問了一句。
紫香不太自然的撇過頭,似乎除了張楚天外,她誰都不想搭理。
“少耍嘴皮子!把你的衣服給我,我幫方守包紮一下傷口。”張楚天輕聲朝鄧虎笑罵了一句,伸手道。
鄧虎憨傻的笑了笑,連忙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露出一身赤裸的橫肉。
看到鄧虎拿來的那髒兮兮的衣服,紫香不由連忙打斷道“天氣這麼涼,還是用我的吧。”
此話一處,眾人不由錯愕的看向紫香。我們脫了衣服會涼,難道姑娘你就不會了?
可能也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紫香漲紅著臉,趕忙解釋道“我我的意思是,包紮傷口也用不著整件衣服,我我。”說著說著,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好咬牙將自己衣袖撕下來一塊不了,遞給張楚天。
“你拿著。”聲音輕若蚊蟲一般低吟了一句,紫香便迅速跑回了洞穴裡的那草堆上坐著,再也沒有出聲。
“呵呵,我代方守謝謝你了,紫香姑娘。”張楚天呵呵一笑,拍了方守的肩膀一下,嚷嚷著道“來,給我躺好!你這傷口再不處理,可就麻煩了。”
為將者,當以大局為重(2)
次日清晨,微弱的陽光照進了洞穴裡面。陽光並不刺眼,但卻是驚醒了睡夢中的張楚天。他微微睜開眼一看,發現鄧虎等人如今都還處在睡眠當中。並不是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樣,體質好到變態。忙碌了一整天的他們,興許早就累壞了。
突兀間,張楚天感覺自己懷裡有個溫熱的身體,他不免詫異的低頭一看。只見身穿素袍的紫香一臉疲倦的蜷縮在自己懷裡。偶爾間,還會呢喃出幾句夢話。大抵是爹爹孃親,我好想你們之類的話。
再感覺了一下自己身體的狀況,張楚天發現昨日披在紫香身上的衣服,如今卻已經蓋在了身上。沒來由的,張楚天感覺內心一陣溫暖。雖然以他的身體狀況,是不會被這嚴寒所影響。但被人關懷的感覺,卻是許久不曾感受過了。
看了看腳上穿著的那雙金色靴子,張楚天突然有點想念那個個性十足的葉紫紫了。
走出洞穴外,發現外面的天氣依舊良好。只是隱約間,能看到山腰下,有幾個山賊的身影在樹林當中行走。看來,是這山賊們開始獵捕野獸充飢了。
也不知道山下軍士們的情況怎麼樣,但張楚天還是打算下山巡視一下。老在上面這麼等,也不是辦法。
“哎,鄧虎,該起來了。”拍了拍鄧虎的肩膀,張楚天輕聲呼喚了一句。
隨著張楚天的呼喊,鄧虎睜開眼,眼睛裡還佈滿了血絲。這是勞累過度最明顯的特徵。
“有情況麼,秦將?”鄧虎開口詢問了一句。
“幾位弟兄都累壞了,而我打算潛下山去,探一探梵將軍他們的情況。所以還得麻煩你替我照顧一下他們了。”張楚天歉意道。
鄧虎聽聞這話,堅定的搖了搖頭道“那不行!秦將,你是我們此次行動的指揮官。昨日已經讓您冒過一次險了,這一次怎麼還能讓您來了?還是由末將潛下山去找梵將軍吧。”
“不,這事太危險了!你就算下去了,也未必能躲過山賊的巡查。”
“那就更不能讓秦將您冒險了。”鄧虎連忙回答了一句,勸慰道“秦將,您就讓我去吧。眼下我穿的是山賊的衣服,就算被發現了,山賊們也不見得會識破我的身份。”
為將者,我以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