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手裡救出來,難免會驚動不少人,鬧出不小的動靜。那麼到那時,自己能否對付得了神州帝都內這個不知具體數字,但絕對不少的修真者呢?
張楚天的擔憂,銀杏自然不懂。到了夜色逐漸落下帷幕後,她則是一個勁的來張楚天房間裡詢問他什麼時候去刺殺皇帝。
房間內,銀杏左手拿著一根雞腿,右手握著一塊糕點。左嚼右咽的,嘴裡還不忘神神叨叨道“秦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去皇宮殺皇帝啊?聽說皇帝身邊會有很多太監!不如咱們把那些太監的JJ都割下來掛在城門上如何?”
銀杏語不驚人死不休,充分發揮著她那不著邊際的愚人精神。
張楚天此刻也懶得去告訴銀杏,太監是沒有JJ的這個常識,而是站在視窗,看著較為冷清的街道。
到了這晚上,但凡還能在街道上自由走動的,大抵都是神州帝都內的本地居民。凡是能住在神州帝都內的居民,其身份都絕對不簡單。估摸著張楚天隨便在大街上拉一個,也是這個官那個官的。
這樣的體制和現象,貌似在任何一個國家都差不多。越是接近皇權的地方,也是官員最多最廉價的地方。興許別的地方一方城主到了這帝都,也只能低著腦袋走,容不得半點放肆。
留意了半響後,張楚天發現,神州帝都境內並非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到了晚上就無人行走在街上。與之相反的是,街道上依舊人流湧湧,只不過沒有了半點那樣三教九流的人物。
眼下,街道上燈火通明。而街道上行走的官宦子弟、千金小姐是隨處可見。在這個夜夜笙歌的輝煌城都當中,鮮少會看到那些欺民霸市,蠻橫狂妄之徒。或許,在神州帝都內,也沒有誰能有這麼大的能耐和膽量去欺民霸市。除非他是皇帝。
風雲鉅變,誰為王?(34)
也就在張楚天思緒飄飛之際,這時候,遠處的街道又一列整齊的金甲士兵,抬著一架鸞轎緩緩的朝這邊走來。
鸞轎的上端,立著兩隻由木頭雕刻的仙鶴。而鸞轎的長度,則有七八米的樣子。抬著這鸞轎計程車兵,神色一絲不苟,不敢有半點攜帶。如此宏大的隊伍行走在街道上,過往的路人則無不紛紛避讓開來。另外,還有不少的路人,對那鸞轎投掙出敬仰和崇拜的目光。
若無意外的話,乘坐在這鸞轎裡頭的人,絕對是皇室中人。不然在這神州帝都內,也沒有哪個高官能擺出如此的陣仗。
張楚天只是略為掃了那鸞轎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眼下他腦子裡想的只是如何救出謝若蘭,對於這神州帝都內的皇室貴族,他根本提不起什麼興趣。不過,伴隨著那臺鸞轎靠近張楚天所住的酒樓,張楚天卻是意外的發現,護送鸞轎的人當中,有兩個竟然是修真者。
這兩個修真者的修為,張楚天看不透。但張楚天估計,對方不是出竅期,就是分神期。至於合體期修為的修真者,張楚天是想也沒想過。在世俗界,合體期的修真者不可能會去服侍別人。像這樣的高手,走到哪都是引人矚目的曠世高人。畢竟,分神期和合體期,雖然僅是一個層次的概念,但這個層次卻是天壤之別啊。
鸞轎最終,就停在了張楚天他們落腳的那家酒樓樓下。而很快,酒樓老闆就一臉謙卑的迎了出來。負責抬著鸞轎的一名小頭領這時不合時宜的出聲吆喝了一聲“羽默娘娘駕到。”
伴隨著這聲吆喝,街道上不由譁然,接著,眾人便齊齊跪拜在地,神色更顯敬仰崇拜。
“小的參見羽默娘娘,今日羽默娘娘駕到,令小店蓬蓽生輝啊。”酒店老闆極為恭敬的跪拜在地,臉上還透著一絲受寵若驚。
而也就在這時,房間內的銀杏,卻是興奮的牽著張楚天朝樓下走去。一邊走著,銀杏還不忘朝張楚天嘀咕道“秦老大,聽說這羽默娘娘,乃是神州國的第一美人啊!咱們可一定要下去看一看,不然可就實在可惜了。”
風雲鉅變,誰為王?(35)
神州國第一美人?初聽銀杏把這話道出來後,張楚天心頭當是升起了一絲漣漪。但是很快,他便自覺省略了後面的意淫思想。只因為銀杏剛才說的是羽默娘娘,而不是羽默姑娘。這就意味著,這個娘娘肯定已經是神州皇帝的女人了。
對於這些名花有主的女人,張楚天心裡頭還是有著不少陰影的。畢竟前世他就是專業小白臉。盡與那些貴婦少婦們搭訕,到頭來落得個慘死的下場。這個教訓不說張楚天現在已經克服,但至少短時間內,他是無法釋懷的。
故而,他對這個所謂的神州國第一美人,並提不起多大的興趣。礙於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