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虎當是怒然睜著眼睛。卻不料,這時張楚天是毫不留情的回問了一句“你什麼你?既然你們想要呆在我這船上,那麼一切就得聽從我的安排。我哪知道你們是不是不安好心,自然要給你們一些束縛。”
“啊呸,老子要真他媽不安好心,老早就動手了,哪會跟你這麼多廢話?”磐虎氣惱不已著道。而這時,羽默娘娘卻是漠然的上前一步,喝止道“磐虎,你住嘴!老老實實聽秦兄弟的安排。畢竟我們的確是要乘搭人家的船艦。秦兄弟對我們不放心,採取這樣的措施,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娘娘,如果這樣的話,咱們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磐虎微微急道。
“我說了,照秦兄弟的安排,其他的你不要管。”羽默娘娘一臉冷寒的道了一句,這話一出口,頓時磐虎,逍遙還有黑風三人都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至於銀杏,在得到張楚天這樣的安排後,自然是興奮不已的弄出幾根繩索。隨即,銀杏手段利索的走到磐虎身後,反手就將磐虎的雙手給捆綁住,然後就是雙腳直到把磐虎捆綁成一個大粽子。她這才悻悻的收回了手。再看看一旁的逍遙道長和黑風道長,他們的情況雖然不像磐虎那麼糟糕,但是同樣的也被冷嫣離捆綁住了手腳。
三人皆被制服以後,磐虎當是一臉壓抑的嚷嚷道“這下,你們總該放心了吧?”
“嘖嘖,好像還差了一點什麼。”銀杏一臉審視的表情打量著磐虎,隨即她一拍掌,欣喜道“咦,有了。”說完這話,銀杏又從包裹裡扯出幾塊白布,紛紛塞進三人的嘴裡。
又莫名其妙的當了次惡人(5)
三人嘴裡被塞下白布以後,掙扎頓時激烈了起來。曾作為神州國供奉的他們,何時曾受過如此屈辱的待遇?一時間,三人當是目怒兇光,即使嘴被堵住了,也仍舊是連連哼聲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憤怒。
只不過,對於三人的抗議。張楚天卻是完全沒看在眼裡。這時,羽默娘娘主動的走上前,在三人的胸前拍打了一下。接著,三人的修為便全被封印了起來。而在這之後,羽默娘娘也是朝著自己胸前拍打了一掌,竟然把自己的修為也一併封印了起來。
“秦胤,我已將自己,和他們三個的修為都給封印住了。你放心,現在的我們已經對你們構成不了什麼威脅。若是覺得還滿意的話,不妨現在就可以將我們送入倉庫。”羽默娘娘一臉平靜的說道。
張楚天眯眼看了看羽默娘娘,隨即招了招手,對銀杏吩咐道“杏兒,也給羽默娘娘捆綁一下,然後把他們幾個都送入倉庫內關著。”
“那這小子要捆嗎?”這時,銀杏指了指昏迷的神州皇帝穆雲道。
聽到銀杏的詢問,張楚天又看了穆雲一眼,這才道“你先用道法治療一下他身上的傷勢。等到他甦醒過來以後,再將他捆綁起來。”
“好的,沒問題。包在本女俠的身上吧。”銀杏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膛,隨即提著磐虎和清風道長,就朝船艦的倉庫裡走去。
船艦的倉庫,是建造在船隻的甲板下。這樣的倉庫,也可以被稱之為地窖。地窖裡頭的空間,其實比船艦上的船艙還要大。而張楚天他們原來在地窖裡儲備的,都是一些食物和水源。
待到羽默娘娘一行人都被關押至地窖裡頭,躲藏在船艙內的謝若蘭等人,才終於走了出來。
隨著危險的解除,張楚天的船艦再次奔著前方的海域駛去。在這茫茫的海域,還不知道存在多少未知的危險。故而,必要的警惕還是需要有的。張楚天讓冷嫣離和銀杏輪流看管倉庫裡的羽默娘娘一行人等,至於他自己,則是和冷秋水分班上瞭望臺站崗。
又莫名其妙的當了次惡人(6)
這一次,冷秋水似乎默許了張楚天的做法,也沒有詢問張楚天為何要留下羽默娘娘他們登船。一切表現,都顯得從容大度。人家冷秋水不問,張楚天自然也犯不著去跟她解釋。
每日,除了給那神州皇帝穆雲備一份食物和一碗水源外,基本上羽默娘娘一行人,是整日關押在倉庫裡,無人去探望。
張楚天也不會傻到去相信,那羽默娘娘會真正封印自己的修為。作為魔道中的人,如果連這點小智慧都沒有,心腸這麼直的話,能活到現在,那可真正是一個奇蹟。所以,表面上來看,是張楚天囚禁了羽默娘娘一行人等。但實際上,卻是羽默娘娘她們綁架了張楚天的船。
海域上的行程,並不可能像陸地上那樣,今天遇到一夥山賊,明天又遇見一夥土匪。首先,海域的人遠遠要比陸地上的少。其次,海域的面積,遠遠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