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生存的意志,一定要。
蒙古煙可沒有辦法想象,若是宛如去了,她該如何應對。
見到宛如不語,蒙古煙繼續說道,“宛如,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歡的那個人是九哥,現在,十一哥哥已經死了,他定然是希望你幸福的,既是可是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你又何必這樣作踐自己,你可知道,在你昏迷的這段日子,九哥變成了什麼樣子嗎?”
“他變成什麼樣子,又與我何干?”宛如突然間冷冷的對上蒙古煙的眼眸,眼神冷漠到了一定的極點。
蒙古煙嚇了一跳,怎麼也想不到宛如會說出這樣的話。愣了好一會,這才對著宛如說道,“宛如你怎麼了,你知道的,十一哥哥摔下懸崖也不是他願意的,這和九哥沒有關係?”
“和他沒有關係,是他告訴你的麼,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是我親眼看見他將劍刺進博果兒的胸口,是我親眼看到皇上殺了博果兒,是我親眼看到的。”直到現在,那一幕依舊閃現在宛如的眼前。那一幕,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她永遠不會忘記,那一把冷冰冰的劍是如何刺進了博果兒的胸腔。宛如永遠都不會忘記,是她最愛的那個男子,親手殺了她最在乎的男子。
可到底,她難以改變一切,這一切,發生在她的眼前,她到底還是沒有任何一點的辦法。
望著眼前的蒙古煙,宛如留著眼淚說道,“沒有人知道真相,可我親眼看到了,你沒有聽錯,是福臨殺了博果兒,我親眼看到他殺了博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