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郭曉北對自己膜頂崇拜到了極點。在他眼裡。藍蓮就沒有治不好的病症。藍蓮忍不住探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那塊藍蓮花玉佩,幸虧白凌寒給自己送來了玉佩,否則自己還真要讓這個超級粉絲失望了。
白師長聞言,低下頭去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眼看向神情鎮定自若的藍蓮,他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只聽他道:“藍蓮,好,我就答應你這個條件。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幫白凌宇治病。“
“當然!”藍蓮笑著點了點頭。
其實就算白師長不答應她,她也不會不管白凌宇的,尤其是在查出白凌宇病得這麼嚴重以後,她更不可能不管他了。而且在她心裡,雖然白凌宇對老爸有那種同性戀的取向,不過去年春天他那麼保護老爸,冬天的時候,又發動人脈尋找小建業,就憑這兩點,她也要還這份恩情的。
她抬眼看向白師長道:“白師長,那你什麼時候把白凌寒放出來?”
“唉,你這個小丫頭還真是一個急性子。”白師長看了她一眼,無奈的道。“好吧,明天我就去把那個臭小子接回來。這樣總行了吧?”
“恩。”藍蓮抬眼看了看白凌宇,臉上不禁浮起一抹怪異的神色。
白師長一直緊緊地注視著她,望著她的怪異表情,白師長忍不住問道:“藍蓮,還有什麼問題嗎?“
“呃,沒,沒有”藍蓮連忙搖頭否認。
她抬眼看向白師長,心中卻在暗自嘀咕,同樣是兒子,但是這個白師長對待兒子的態度卻截然不同,還真是讓人費解。莫非躺在病床上的這個是他親生的,而那個被關進勞教所的白凌寒是他抱養來的不成?
“對了,藍蓮,你是每天過來還是怎麼辦?”白師長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我倒是不好說。”藍蓮又把球踢給了白師長,“白師長,你自己做決定。只是白凌宇在這兒的話,我倒是沒法給他用藥了。總是不合適的,是不是?”
“恩,你說的也是。”白師長聞言點了點頭,他低頭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抬眼看向她道,“藍蓮,你師父在家裡嗎?”
“沒有。師父今天去上海了,得過幾天才能回來。”藍蓮納悶的望著白師長,不知道他好端端的問起師傅做什麼?
白師長“哦”了一聲。然後道:“那你們中藥堂能收留住院的病人嗎?”
藍蓮凝神想了一下,然後搖頭道:“這個嘛,我還真不清楚。”
“嘿,蓮兒怎麼會不知道,”郭曉北笑道,“蓮兒難道忘了,你上一次就是在中藥堂進行搶救的嗎?那兒裝置很全的,我看韓中醫的好多儀器,這兒都沒有呢。”
“呃,真的嗎?”白師長聞言大喜,他抬眼望了望外面夕照的斜陽,道,“藍蓮,今天天色已經很晚了,明天,明天我就去中藥堂辦理住院手續,然後把凌宇轉到你們那兒去,你看怎麼樣?”
“隨你啦。”藍蓮無所謂的答應著。只要他能把白凌寒放出來,至於白凌宇在哪兒,對與她來說都無所謂。不過,能在中藥堂裡倒也不錯。這樣的話,自己要給他醫治起來,也比較方便一些。。
從醫院出來以後,郭曉北執意將藍蓮送回到中藥堂門口,這才要轉身離開。
看著他轉身的身影,藍蓮突然喊道:“郭曉北。“
“恩。”剛騎上車子的郭曉北猛的剎住車,然後回眸看向藍蓮道:“蓮兒,有什麼事情?”
藍蓮走過去,道:“曉北,今天白師長的一句話說得對,你現在已經好了。不能總是這樣東遊西逛的,耽誤大好時間。你還是回學校去上學吧。你已經耽誤一年了,難道你還想再耽誤一年不成?”說的這兒,藍蓮想起他當初發病的原因,於是提醒道,“對了,以後無論遇見什麼事情,都不要去鑽牛角尖,再也不要重蹈覆轍了。記住了嗎?”
望著藍蓮嚴肅的神情,郭曉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藍蓮拍了拍郭曉北的車座子,以示自己的威信,“嚴肅點,我和你在說正事呢。”
“說正事,哈哈。”這一次郭曉北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直到看見藍蓮臉上有些氣惱時他才連忙止住笑,然後道,“蓮兒啊,你分明就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怎麼說話的神色和語氣倒像是一個說教的老師。還真有些唬人。”
藍蓮聞言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當初在樂毅縣的時候,因為知道藍蓮表姑的性子柔弱,害怕老媽和藍家人看出破綻來,所以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本性。自從來到省城以後,再也沒有顧忌,加之和這些有背景的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