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屬不易,肯定也收了不少苦。”柳菁露出了惋惜之色。
“如今此房風水正好,氣流順暢,只要再把最後的一點問題處理掉,那麼她也應該可以在這裡安享晚年了。”我看了一眼老婦人,安慰地說道。
“還有什麼問題?”柳菁面露疑惑之色。
“不知為何,儘管內部的風水此刻已經無異樣,但是卻仍有一些汙濁之氣飄散,估計是地域風水的問題。”
“儘管我對風水術不甚瞭解,但是記得夫君曾與我說過,地域問題的風水是最影響一個房子好壞的,影響應該極大才是。”說著,她便用好奇的目光向我看來。
難道不是地域的問題,那還有什麼問題呢?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老婦人也端著一盤盤菜餚放置桌上。
“樂正大人,千年前您便說過今日可能您會來幫我處理這些問題,沒想到如今您竟然如約而至。您看,我還特地做了許些好吃的。”說著,老人邊幫我們夾起了飯菜。
千年前便答應了?敢情樂正尚彬算我我會在今天來到這裡?如此神機妙算,果然他是一名很出色的陰陽師。
一邊吃著飯,一邊寒暄問暖著。而飯菜也被我狼吞虎嚥吃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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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月亮高高掛起,在眾多烏雲的襯托下顯得更是明亮。
老婦人早已在酣睡。而我和柳菁坐在門外,觀察著這裡的夜景。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就當我們沉默不語之時,柳菁黯然神傷地唱了出來。
這正是北宋詩人蘇軾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為了悼念原配妻子王弗而寫的一首悼亡詞,表現了綿綿不盡的哀傷和思念。
看來柳菁一定十分思念樂正尚彬吧?
“你知道嗎?今天你在幫老人家觀測風水之時,竟然有幾分像夫君。”說罷,她更是閉上雙眼,而聲音也越發越哽咽。
“那樂正尚彬人呢?他去哪裡了?”我隨意問了一句,只為打破這悲傷地氣氛。
“他失蹤了。”柳菁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當日他說有急事要辦,與我約定辦完事後在後知河相遇。我便到那裡等他,可是自從那一別,便再也不曾相見。”
恩?消失了?他到哪裡去了我腦海中的樂正尚彬不過是他的分身,而本體我卻也不得而知。
我不在詢問,因為此刻我已不知再問什麼,只是陪著這個懷著思夫之情的女生看著這山中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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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不知何時,公雞發出了打鳴的聲音(果然自己養家禽就是方便,鬧鐘都省了)
揉一揉惺忪的眼睛,昨晚在旁邊的柳菁早已不見,天也是矇矇亮了,只是那一朵朵烏雲仍不消散。伸了伸懶腰,發現此刻柳菁正在不遠,背對著我,處凝視前方。
十分好奇,我便跑過去一問:“怎麼了,看得這麼入神?”
柳菁什麼也沒有說,指了指前方。順著手指一看,只見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個山脈上,被極大地一朵烏雲籠罩著,而山頂有一道藍光對著烏雲,劃破天際。如此奇蹟的景象,讓人看了補的不留心。
“那是哪裡,這麼奇怪的景象都可以登報了?”真是越看越不對頭。
“鬼靈山。”柳菁緩緩開口,但還是那麼平靜。
第十六章 蛇
“鬼靈山?莫非。。。。。。”這個名字聽起來熟悉的很,難免會讓我與“鬼靈洞窟”聯絡到一起。
“沒錯,鬼神洞窟就在那裡。等扥我們便啟程過去吧。”柳菁轉頭看著我說道。
我緩緩點了點頭。
早飯過後,我們便於老婆婆道別,直朝鬼靈洞走去。走在路上,我順便環視了一下週圍環境。
房屋左右略高。而房屋的寶貝後也緊靠靠一山。前面是又有後知河流過。這是極佳的風水之地。
果然,與柳菁所說的一樣,這裡餘下的汙濁之氣與風水已經沒有關係。
那到底與什麼與聯絡?無意間撇過遠處的鬼靈山,怔了一怔。
“你站在那裡幹嘛?不會又要暈倒了吧?”柳菁轉頭,調侃一問。
“你說,這老人家屋子中的汙濁之氣會不會與鬼靈山有關?”我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