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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衛仙�獯聞衫戳�3000鐵甲騎兵,可如今咱們還有幾十名兄弟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大營內的騾馬總共才五匹,幾里地外的北平城四門緊閉不讓我們進,而且也不派兵來援,你說我們怎麼跑?”。

聽完這些後我反倒靜下心了,接著又問道:“那他們的騎兵現在再哪?什麼時候來攻?”。

柳先生啞聲道:“就在30裡外的燕山山坳裡,天黑以後就要來攻,上官靖啊上官靖,你一走……就什麼人都敢來做賤我們了”。

我忽然心中一酸,拱手退出帥帳後與兄弟們打了個招呼也幹起活來,天漸漸暗下來了,我們已把所有的準備都做完,此時剛剛日落,天邊那一抹餘輝仍未散去,真美呀,我坐在一處木樁旁邊嚼著硬餅邊看著那餘輝發愣,此時忽然有人湊過來道:“又看走神了?這個給你”。

我忙扭頭一看,是李全勇,好久沒見到他了,看上去瘦了好多,還是穿著從前的那身鐵甲,但左臂的袖管卻是空蕩蕩的,他遞過來的是把盾,看到這我眼中差點淌出淚來,忙用手擦去後對他笑道:“謝謝你的盾,這次我可不用殺豬刀了”。

李全勇輕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頭就走了,我痴痴的向他的背影看了一會,然後將盾在左臂戴好,腰插長刀拿了弓箭就向轅門邊的箭樓上走去。

箭樓上有好幾個兄弟在警戒著,我向他們笑了笑也向遠處看了起來,天已完全黑了,今天的夜色真怪,連一顆星斗都沒有,忽然感覺似乎地顫了一下,接著又顫了一下,然後地動山搖的蹄聲越來越近,連所站的箭樓也跟著抖了起來,遠處一條蜿閼的火龍正在逐漸接近,越來越近了,我暗罵這群人真他媽蠢,衝到營前了還敢舉著火把,這不是成心讓我們射死嗎。

猛然間只聽漆黑的大營內一陣梆子響,然後亂箭齊飛當時就將敵軍連人帶馬的射倒了一片,敵軍見勢不好後退了,可沒多久馬蹄聲又如雷鳴般的響起,進攻開始了。

營外的火把全滅,黑夜中我幾乎看不清他們在哪裡,但那驚天的喊殺聲卻越來越大,身下的箭樓在顫抖,發出了微弱的吱嘎聲,我半蹲在箭樓上將長弓拉滿,當第一個黑影隱約出現時對著他就射了過去。

敵軍的騎兵開始衝營了,圍在營外的那條寬大的深壕裡瞬間就落入了無數的人馬,坑面上那蓋著土的蘆蓆也被他們壓到了坑內,裡面無數的尖樁上插滿了摔進去的人馬,慘嚎之聲不絕於耳,此時漆黑的營內忽有火花一閃,一隻火把已划著弧線落入坑內,坑內剎哪間火光驟起,不一會就形成一隻大大的火圈圍住了整個大營,敵軍後退了,圍在箭的射程外等著火滅,坑內的人馬早已沒有了聲息,空氣中充滿了燒肉和皮革的焦糊味,這就是死亡的氣息吧,我仰頭深深的吸了幾口,然後抱著弓箭靜靜的坐在箭樓上不動了。

火光漸暗,營外的敵軍又開始行動,藉著微弱的火光我能看到他們在搬木運石,看來要添坑了,他們來了,這次敵軍都沒有騎馬,都一手持盾另一隻手上拿著石塊扔進坑中,羽箭已派不上太大的用場了,只好等他們破門時在用,外面的坑被填出了幾條可以直通的路,敵軍開始破營了,幾十個人抬了一根巨木直向營門撞來,兩邊的人都舉著盾牌護衛,我尋著縫隙向內射去,裡面撞門的敵軍被紛紛射倒,但後援來的人更多,盾牌的防禦也越來越嚴密,營門在劇震,看來支撐不了多久了。

外圍的兄弟們已紛紛退回第二道防域圈,我也下了箭樓向後跑,身後一聲巨響傳來,營門在他們連續的撞擊下轟然倒地,潮水般的敵軍狂吼著湧入,我幾步跳過只有一尺多寬的通道也來到第二層防圈處找了個鹿砦躲了幾去。

第二層的防圈還是已深溝為主,幾丈寬的深溝中遍插著尖樁,連線兩岸處只留了兩條一尺寬的通道,坑的裡圈是高高的土牆,敵人衝進營門後我軍仍是用亂箭拒敵,未接戰前帥帳有令傳出,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與敵肉搏,藉著營壘的防禦與敵周旋,只要熬到天亮北平府的人馬就不能坐視了。

敵軍已冒著箭雨開始衝鋒,通道狹窄,敵軍又開始搬石填坑了,但這次可不比營外,他們騎兵本身就沒有大型的塔盾,如今又沒有了營寨的木牆掩護,弓弩對他們的殺傷力大幅提高,敵軍在箭雨中縮在盾後堅難的填著坑,我軍也不在隨意放箭,而是專找對放的破綻射,不時有膽大的敵軍冒死從窄道上襲來,但只走到一半就被埋伏著的兄弟用長槍刺倒,天至三更了,還有不到兩個更次天就會亮,到時或許會有轉機了吧。

第二道坑也漸漸被填平,我們的箭也不多了,一直等在營外沒動的一部分敵軍開始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