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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猿意馬。

他看著她吞了吞口水,“賤人,果然是個到處勾人的狐狸精,難怪如此吸引人。”說完又一把撲了過去。

“啊!放開,俞景德,你放開我,既然知道了我非完璧之身就讓我走!”

可惜,如狼似虎的俞景德哪裡肯聽,他伏在她身上不停地肆虐放縱,狠狠地發洩著自己的不滿。這個女人為何會給他帶來如此大的的影響力,為何他會有食髓知味之感?這個女人在他身上下了藥,還是她本身太具有誘惑力了?

直至深夜,俞景德才放開她,心滿意足地離開。

易謹容無力地穿好衣服,精神恍惚地梳妝打扮。不知過了多久,也沒個人來給她梳洗,更每個人來叫她去飯廳吃飯,不用說,俞景德肯定會給她送來一封休書。

果然沒讓她等太久,俞景德的休書很快來了,是一個丫鬟送來的,俞景德自己則去了花街。

不知為何,那白紙黑字上特別顯眼的休書兩個字讓她特別的興奮,還有一股莫名的解脫之感。是的,她自由了。卻是賠了親孃的命,賠了自己的身體換得的自由。

“哈哈……”

她狂笑,撕掉了那封休書。她狠狠地撕扯著,像是在撕扯誰的肉似的撕得粉碎。

次日卯時,天剛微微亮,她就被人告知可以收拾包袱走人了。她的東西不多,嫁妝卻是很豐富,但是嫁妝她也不帶走了,直接上了車,看得將軍夫人和一眾下人莫名其妙。

將軍夫人是可憐她的,但是她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吃了這個大虧。她不明白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兒子直說易謹容是個破鞋便走了,還說已經給她寫了休書,讓她第二天便可收拾了回孃家去。

馬車昨日剛剛從相府回來,今日又趕回相府,但是向此的意義卻是不同。像是知道主人的心境不同,兩馬兒都有些無力,行駛在路上時也平添了一抹傷感。

易謹寧坐在鞦韆架上晃悠悠地搖著,阿築拿了那鐲子回來。

“主子,結果出來了!”

易謹寧停下來,摸著腕上的鏈子。

“結果如何?”

阿築將那鐲子遞過去,“小心,這個鐲子一半沾染了劇毒,一半沾染了那劇毒的解藥。要是不小心碰到了這毒,立即全身抽搐,疼痛不已。碰到了解藥後可以解毒,但是人會變得瘋瘋癲癲神志不清,甚至做出一些反常的舉動來。”

“聽你這麼說……”易謹寧頓了頓,眯起了眸子,“這毒藥根本就是那南陵的禁忌之藥。”

奴兒蹦出來,好奇道,“那是什麼藥?”

“那是毒藥唄!”小桃塞了一塊糕點給她。

易謹寧看著那鐲子半天不語,好一會兒才道,“迷情散!”

迷情散!阿築聽了不自覺地後退一步,那是迷情散!

那居然是迷情散?他眼裡蹭蹭竄出火花,當年的他就是被那人下了迷情散才會精神失常,才會親手殺了自己的父母。

“啊……”阿築大吼一聲,痛苦地抱著頭蹲在地上。

小桃忙丟下手中的繡活,“阿築,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轟!阿築腦子裡一片火光閃過,紅的,全是紅的!那是自己父母的鮮血,他手裡舉著拿把菜刀,用力地砍向他們……

“不要!”阿築伸出手在空中虛抓一把,而後又抱頭蹲下,嘴裡仍不住地喊著不要,不要殺他們!

奴兒忙點住他的穴道,好一陣子他才恢復過來,他一抬頭,嚇了一屋子的人。他的眼睛突然變得通紅,額頭上青經暴起,整張臉佈滿了黑線。

“阿築,你醒醒!”小桃心疼不已,她慌亂了。阿築這是怎麼了?

“快,奴兒,去打一桶水來!”

易謹寧看這情況,心道不妙,連忙吩咐奴兒快去打水。

一大桶冰涼的井水灑在了阿築的身上,阿築一下子暈了過去。

“快,扶他進去休息!”謹寧又吩咐道,“這是魔怔了!”

小桃和奴兒忙將他扶進屋裡,剝下他的衣服給他換上乾淨的一套。這個時候,她們誰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要是阿築出了事,小桃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誰知剛幫他換好衣服,阿築竟然睜開了雙眼,這時他的眼裡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戾氣,臉上的黑氣也漸漸息了下去,好一會兒終於恢復了正常。

小桃擔心地問道,“阿築,你到底怎麼了?”

阿築沒回答,起身跟易謹寧彎了個腰,提氣輕點,從牆頭躍了出去。

“小姐,阿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