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披刀帶甲的兵衛。
獨孤辰的臉色略微有些凝重,他雖然沒見過鬼怪,但聽獨孤劍說過這些東西都是切實存在的,即便自己不怕,也不可大意。於是他著重囑咐眾人多加小心,眾護衛開始都不大上心,可看到獨孤辰如此凝重,也都多加留心了幾分。大家都騎馬馳騁了半天,即便身懷武功也是略有疲倦,吃過了飯後,都簡單漱洗了一下便各自休息了。
皇甫萱在獨孤辰的房間內,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後,她便回隔壁房間了,將企圖跟她回房的獨孤辰狠狠的關在了門外,讓獨孤辰鬱悶不已。“唉,我這多年的處男生涯,啥時候是個頭啊?老天爺,給我降下個美女吧,只要是個美女就行,是妖是鬼都無所謂!”最後見皇甫萱異常堅決,就是不肯開門,只得自己回去睡。
夜裡,整個小城都一片靜謐,遠處偶爾傳來幾聲寂寥的犬吠,卻讓這黑夜更顯安靜。悅來客棧中,大多數燈籠都熄滅了,僅有少數幾盞還發散著微弱的黃光。
“嗷吼——”一聲類似野獸嚎叫的聲音悶悶的從地底深處傳來,聲音並不是驚天動地,但卻清晰無比的傳至每一個人的耳朵中,讓所有人都心神震顫。黑魔城內,除了那些神經超級大條,睡得比豬還死的人之外,大部分都被這一聲恐怖的獸吼驚醒。
獨孤辰也聽到了,他也感到有些心驚,這聲嚎叫似乎有一種特異的魔力一般,讓他忍不住,想去探究一番。他剛想起身,腰間的玉如意卻發出一道細微的紅芒進入了他的體內,使他頓時回過神來,趕忙甩了甩腦袋,將這個想法祛除腦外。
“嗷吼——”聲音再次從地底傳來,這次獨孤辰有了準備,並沒受太大影響。這時獨孤辰坐起身來,因為他聽到外面響起了許多開門的聲音,其中就有隔壁的皇甫萱的開門聲。
獨孤辰暗道不好,他披上件衣服,趕緊開啟房門,正好看到皇甫萱走到了樓梯口處。此時的皇甫萱身著僅能遮住重要部位的性感睡衣,渾身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修長筆直的**,那肌膚的雪白在昏黃的燈光下晃得獨孤辰眼睛都睜不開,頓時讓他的胸口如揣了八隻兔子般“砰砰”直跳,幾乎達到了一秒鐘二十次,呼吸無比急促。
但好在獨孤辰習慣了用上半身思考,他使勁的甩了甩腦袋,走向了皇甫萱。
“萱萱,你怎麼啦?”
走到近前卻發現皇甫萱原本一雙水靈靈的美目,此時卻彷彿無焦距般,好像是在緬懷什麼,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下走去。獨孤辰心知這是被強攝心神所致,他先手忙腳亂的將一件外衣披在皇甫萱身上,當然,雙手也“意外”的碰觸到了一些不該碰觸的部位,那觸手的滑膩讓獨孤辰飄飄欲仙,差點忍不住要發生點什麼。
此時皇甫萱仍然沒有醒轉的跡象,獨孤辰無奈的只能將她抱回了房間內。從樓梯口到獨孤辰房間短短几步的距離,獨孤辰卻足足走了一分鐘,最後走到床前剛要戀戀不捨的將懷中的玉人放下,皇甫萱卻忽然醒了過來。
“啊——嗚!”皇甫萱剛尖叫了半聲,小嘴便被獨孤辰堵上了,當然是用嘴,因為獨孤辰的雙手都很忙。
“獨孤大哥!你,你幹什麼呢?我們還沒成親呢!你怎麼可以?”皇甫萱異常羞怒的問道,全身都羞上了一層粉紅之色。獨孤辰知道她是誤會了,但也沒立即解釋。他暗暗嚥了嚥唾沫,將她放在床上,又拉過被子給她遮住身體,心中才略微鬆了口氣。而皇甫萱此時已經羞得只顧得將自己的小臉遮上,不敢見人。
“萱萱,你剛才心神被魔音所攝,不知要去向何處,是我強行將你抱回來的。”經他這麼一解釋,皇甫萱細想了一下剛才的情形,略微有些印象,倒也信了獨孤辰。但心中的羞意卻越發濃郁,像鴕鳥一樣縮排被子中就是不肯出來。
“嗚嗚,獨孤大哥——”皇甫萱正在被子中不知所措,卻忽然被獨孤辰用被子捲起,不顧她的掙扎抱著向外走去。
“萱萱,只怕要出大事了,你趕緊穿上衣服,我們出去看看,將你留在房間裡我不放心!”獨孤辰說著,已經到了皇甫萱的房間了,他將皇甫萱放在床上後便出去了,順手關上了房門。
皇甫萱等到獨孤辰出去了,好一會兒後,才羞容滿面的穿戴整齊,姍姍的走出房門。獨孤辰看到她出來,二話不說,拉起她的小手便向樓下走去。皇甫萱低著頭不敢看他,任由他牽著。
獨孤辰二人一邊走一邊感受周圍情況,吃驚的發現原本睡在樓下的三十多名侍衛,不知何時已經人去樓空。獨孤辰不敢停留,趕緊向外走去。隨著二人向外走,漸漸的發現不僅僅是自己住的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