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不是。打吧,人家不動,甚至不設防,不打?那自己站出來純是吃飽了撐的?
最後,王蟬一咬牙,喊著:“獨孤辰,看刀!”只見他高高起跳,一刀狠狠的揮下,眼看著雪亮的長刀就要落在獨孤辰的頭上,可獨孤辰還是絲毫不動,依然醉眼婆娑的看著他冷笑。
這時連周圍不少人都站了起來,本來他們對獨孤辰還是有信心的,但眼看著王蟬的刀就要將獨孤辰劈成了兩瓣,所有都大驚失色,許多人更是驚撥出聲。
甚至姚離也是異常後悔,若是獨孤辰就這麼死了,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她隱晦的看了楚山河一眼。而此時的楚山河卻眼中厲芒閃爍,右手放在了劍柄上,眼神來回於獨孤遠和獨孤辰之間。
王蟬散發著金芒的長刀就要落下之時,忽然他的手偏了一下,將長刀斬向了獨孤辰的右肩。
“不要!”“辰兒!”“少主!”“獨孤大哥!”一連串的驚叫響起,嚇的王蟬拿刀的手重逾千斤,不覺又少了幾分力道。
第十七章 風雨前夕
“鏘”,一聲金鐵交鳴,獨孤辰的肩頭濺起一片火星,刀刃卻絲毫不曾深入半分。。眾人都看得出,王蟬的這一刀雖然降低了力道,可還是實打實的砍了下來,眾人都以為是獨孤辰體內有內甲擋住了這一擊,不由的鬆了口氣,卻沒人注意那火星之下的一點漆黑。王蟬卻呆了一下,怎麼會這樣?
而此時,獨孤辰動了。他高抬起右腿,狠狠的一腳揣在王蟬的胸口,“砰”的一聲悶響,王蟬猶如一隻破口袋一般,被踹出十多丈遠,直接到了大殿之外,吐了幾口鮮血後,便直接暈了過去。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可忽然,眾人卻又驚訝的發現,獨孤辰竟然也倒了下去。
眾人皆心神震驚,不知道為何會弄成這樣,紛紛衝上前來檢視他的傷勢,獨孤遠更是心焦如焚的一邊分開眾人衝向獨孤辰,一邊大聲喊道:“來人!快去請於神醫!”此時他的眼中閃爍著驚人的厲芒,渾厚的氣勢讓身後的楚山河等人暗暗心驚,相互悄悄的打了個眼色。
大廳內此時亂成了一團,楚山河等一眾浩陽宗之人卻是臉上陰晴不定,不知作何想法。
可正當眾人圍上上前來,卻忽然聽到倒在地上的獨孤辰此時正打起了呼嚕,卻是已經睡過去了,簡直讓所有人都哭笑不得。
眼見獨孤辰並無異樣,獨孤遠吩咐屬下將他送回了騰龍苑,片刻之後,大殿之中又恢復了方才熱烈的氣氛,濃濃的酒氣伴隨著各種粗獷的划拳聲瀰漫在整個天龍門上空。此時似乎所有人都忘了倒在殿外昏迷的王蟬。
一場酒宴吃得天昏天暗,賓主盡歡,直到深夜時分眾人才漸漸散去,幾乎有大部分人是被下人抬回去的。這就是江湖人,每天都是提著腦袋討生活的江湖人,在活著的時間裡盡情的揮灑著血性與豪氣的江湖人。
接下來的一連三天,獨孤遠,姚離等一眾天龍門的核心人物每天跟楚山河等人商討一些合作事宜,以及針對未來趨勢的一些計劃。
天龍門和浩陽宗都是經營了上千年的老牌勢力,在整個青冥大陸已經盤根錯節,勢力延伸到各行各業之中。上至帝國內部的權利紛爭,王權更替,下至一小塊地皮的江湖歸屬,都有著他們的影子,可以說是無孔不入。
現如今江湖上的一些新興勢力如血雨樓,金刀門,神龍教等門派日漸壯大。已經到了能夠威脅他們這些龐然大物的程度,不由得他們不想出對策,化解眼下的局面。但是大派有大派的難處,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要想有所行動,不能不考慮到其他勢力的看法。
就好比山間的老虎大聲咆哮一聲,本意是震懾山下的群狼,但也有可能被另一隻老虎當成是挑釁,來上一場兩虎相爭也說不定。
獨孤辰並未參與其中,而是負責招待一眾年輕人的起居玩樂,當然,雙方長輩主要是讓他跟楚若煙培養一下感情,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於是,獨孤辰幾天來陪同眾人基本上將天龍山及其周邊玩了個遍,許多奇山聖水都留下了他們的身影。
只是令他有所奇怪的是,楚若煙對他一直是不冷不熱,仍然如初見時一般,絲毫不見親近,偶爾看向他的眼神還略有躲閃,卻並不是少女害羞的那種躲閃,這讓獨孤辰很是不解。
反而是聰明活潑的皇甫萱與獨孤辰變得親密了許多,偶爾間還會摩擦出少許的火花,讓同行的李慶暗恨不已,時常插言打斷兩人的談話,讓獨孤辰和皇甫萱都感到一絲厭惡。
獨孤辰自從當天一見到皇甫萱的真容便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