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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奴婢跟了夫人三十年,如今夫人用不著奴婢了,就想將奴婢置於死地,奴婢自然是不甘心的。”

第一百零二章 還敢狡辯?

大廳內,氣氛斗轉直下,死寂的只有容嬤嬤那憂憤陰冷的聲音,大太太本就哭花了的臉,此刻又密佈了一層的冷汗,看上去就像塗了一層油似的,看上去讓人莫名覺得心慌,然而,還不止如此,大太太此刻不僅是身上出冷汗,心裡更是不斷的打著激靈,今天發生的一切,本都是她佈置好的,可沒想到結果卻與她的設想天差地別,甚至,她第一次陷入了某種恐慌當中,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個陰謀。舒殘顎疈

沒錯,她想算計別人,可到頭來,她發現,自己才是那個被算計的人。

不由得,她將目光看向了李清歌。

一切源自於她。

李清歌毫無遮掩的迎上了大太太陰沉沉的視線,唇角揚起一絲嘲諷的冷笑濮。

大太太心驚,難道真的是李清歌這小蹄子使的壞?不然為何會這樣?

只是不容她思考,容嬤嬤的話又響在了大廳。

“別的事先不說,單就二小姐這件事,難道夫人敢對天發誓,此事真的與你沒有半點干係?”她一字一頓,字字句句飽含了對大太太的不滿與憤怒翹。

“你這賤婢,若說此事與本夫人有關,那也是因為你。”大太太氣的直喘,說話的時候不得不用手捂著胸口,似乎怕承受不住而一時昏厥一般。

李碧如體貼的扶在大太太身側,不停的拿小手替大太太揉著胸口,神色滿是擔憂,“太太,您消消氣,千萬不能跟一吃裡扒外的奴婢一般見識呀,若您氣壞了身子,豈不是讓她更加得意?”

許是被李碧如的話戳中了痛處,大太太滿面悲慼,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怎麼能不生氣?好歹本夫人與她主僕三十年,平日裡待她如親姐妹一般,想不到今日卻卻遭她這般陷害,我這心裡真的難過。”

輕嘆之後,又是擺手道,“罷罷罷,她這麼說也不全然不在理,畢竟,她跟了本夫人三十年,她做了這樣的惡事,本夫人自然難逃責任。”

“夫人話說的漂亮,但奴婢真心不服。”容嬤嬤見慣了大太太虛偽的模樣,不由冷笑,“沒錯,奴婢的確做過惡事,還不止二小姐這一樁,只是,奴婢所做過的惡事,哪一件不是為夫人您做的?哪一件不是夫人您親手策劃主使的?不然,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也做不成呢。”

“你你你——”大太太氣的渾身顫抖,卻連一句反駁的話說不出來。

容嬤嬤見狀,亦是心中說不出的快活,氣勢明顯有越挫越勇的趨勢,似乎要將這些年所受的憋屈全部發洩出來,“太太,你也不要怪奴婢,你不仁,奴婢自當不義。”

“你以為你這麼說,人就信了嗎?你一個陷害自己主子的賤婢,你的話,誰會相信?”李碧茹從旁幫大太太罵道,然後,扶了大太太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太太,這種人,不必與她計較。”

“是啊。”李清歌冷眼看著李碧茹,這見縫插針裝好人的功夫,無論前世今生,這李碧茹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只是,與大太太這種人為伍,容嬤嬤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一個陷害自己主子的人,說的話自然是人不信的。但——”李清歌不置可否的一笑,突然話鋒一轉,道,“但你如何斷定,容嬤嬤就是陷害主子?而不是被主子利用拉來做個墊背的?”

“我?”李碧茹一時語結,但看到李清歌,她就有種本能的敵意,本能的就想越過李清歌去,所以,儘管底氣不足,她仍舊昂著漂亮的頭顱,冷聲哼道,“夫人是什麼為人,奴婢們平常都看在眼裡,夫人對二小姐怎麼樣?奴婢們更是一清二楚,所以,奴婢根本不信夫人會做出這種事。”

“容嬤嬤跟了大伯母三十載,難道你們就看出她是這樣的人?若真的是的話,大伯母又豈會留她到現在?”李清歌反問。

“這——”李碧如嗆白了臉,但還是強道,“太太心善寬厚,才會受這賤婢矇騙。奴婢等皆是太太身邊伺候的人,自然十分清楚。只是,李姑娘,你也寄居在高家,受過高家的恩惠,太太更是當你如親生的孩子一般,可現在,你口口聲聲卻都是在幫那賤婢,你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認為是太太主使?有意陷害你嗎?”經過這幾日在大太太身邊伺候,她敏銳的看出,大太太對李清歌這位未來兒媳並不上心,相反,還有一種不尋常的憎惡,所以,她再笨,也知道,與李清歌為難,就會討大太太歡心。

而高家,除了高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