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布魯……布魯……”
孔秋失神地叫著,枕巾溼了一片。
緩緩抽插,直到把自己這一次的精華全部洩出來了,布魯才完全停了下來。彎身舔去孔秋眼角的淚,他抽出自己。
“布魯……布魯……”
孔秋還在暈著。
“舒服嗎?”
“啊……”
嘴角的弧度明顯,布魯捂住孔秋的眼睛:“不要看。”
“啊……”
抱起孔秋,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部,布魯把自己又硬起來的慾望插入孔秋溼嗒嗒的後穴裡,毫無阻隔。
“好,舒服……布魯……布魯……好舒服……”
“還要嗎?”
“要,還要……好舒服……”
孔秋抱緊布魯,臀部微微抬起,又坐下,告訴對方自己的渴求。神智已經不清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說了什麼。
“秋秋,你是我的。”
“布魯……給我……”
不再多說廢話,布魯靠在床頭,托住孔秋的臀瓣,腰部再次用力。
“啊啊啊啊……”
房間內,激情四溢。
※
檯燈亮了,一人抱著昏過去的人進了浴室,然後又獨自出來換了沾滿了各種體液的床單。接著,他又去了浴室,二十分鍾後,他把人抱回了床上。整個過程中,那個人都沒有醒來過。在對方佈滿吻痕的脖子上又增添了幾個,他這才滿意地給這人穿上睡衣。
隱藏在頭髮裡的貓耳動了動,赤裸的男人身體在瞬間消失後變成了一隻白色的貓。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他舔了舔那人的嘴,下了床。
柔軟的大床內,孔秋睡死了過去。儘管激情已經過去了有一會兒了,他仍是臉色潮紅、嘴唇紅腫,更別說他身上佈滿的吻痕和指痕了。只做了兩次,他就幾乎被抽走了所有的精力,而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射,整個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舒服”。
房間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站在窗臺休養生息的貓跑向電話,在過程中瞬間變成人形。接起電話,他不悅地說:“秋秋在睡覺!”
“啊,抱歉抱歉,我忘了你那邊現在是深夜了。”
“什麼事?”
“你們的住處附近確實有記者,我找人去查了,有人把你們今天回去的訊息透露給了媒體。”
“是誰?”
“呃……呵,你也知道孔秋算是名人嘛,可能是有人在機場認出了他。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搞定,這幾天媒體就會把他們的記者撤回去。不過私底下他們會不會找孔秋我就不能保證了。嗯,你也知道,我能力有限。如果是布林託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不要和我提他!”
“好好好,算我說錯話。”
“你告訴他們,如果不想死,就離秋秋遠一點。”
“提古,這裡是人界,你還是低調些的好。你這次在菲律賓做的事我可以廢了好大的勁才給你掩飾下來的。你要提醒你的僕人,千萬不要亂說話。”
“秋秋不會亂說話。”
“好好好,那我就放心了。最多一週,我肯定幫你搞定那邊的記者。”
“嗯。”
“提古,你真的不讓我去嗎?”
“不行。”
“嗚……我一個人在這裡好寂寞呀。”
“哢。”電話掛了。
遠在地球的另一端,一人拿著電話哀慼地自語:“好歹我也是你的哥哥呀,怎麼能對我這麼冷漠?不是還沒到‘末’嗎?怎麼感覺比‘井’的時候還冷?”
進臥室看了眼孔秋,對方睡得很沈,布魯關了門又回到客廳,並變回了貓形。他不喜歡總是在黑暗中與秋秋親熱,為了能早一點“見光”,他要抓緊一切時間修煉!
※
醒來的時候全身都軟綿綿的,床頭有一杯熱水,床上不見布魯的影子。在意識回籠後,孔秋拉高被子,臉頰發燙。昨晚……他和布魯做了。好像,好像……再把被子拉高一些,孔秋全身都在發燙,昨晚的人,是他嗎?他怎麼能變得那麼……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那兩個字。
想破頭也想不出為什麼。昨天是他和布魯的第二次,又是那麼久沒有做,按理說他不受傷起碼也應該痛才對。可是沒有,一點都沒有。那種戰慄的感覺現在想來都會讓他心跳加速,激素激增。
他並不是一個好色的人啊?二十八年來他甚至連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