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烏恩把雙慶會兩兄弟叫了過來。
讓他們發動手下人去尋找姜柔和秦朗的線索,尤其是秦朗開的那輛汽車。
找人可能難度比較大,但汽車可就容易多了。
同時,他用特務科的名義給保安科交通股下發了一份協查通報,自然也是查車。
現在不能大張旗鼓的找人,只能查車。
找到了車,自然就有人的線索。
周森打的是一個資訊差,昨晚,若是真是有人利用姜柔和秦朗算計他,可他並沒有入坑,那孫慶魁被殺,最大的嫌疑暫時還輪不到姜柔和秦朗。(他既然沒有入坑,自然就可以不告訴鄒樹勳,鄒樹勳明知道,也可以當做不知道,畢竟現場沒有直接證據)
鄒樹勳應該會朝孫慶魁老婆身上去查,畢竟現場沒有發現他老婆,那謀財害命的動機也是有的。
如果對方要坑的人是他周森的話,那現場必然不會有姜柔和秦朗的證據。
但是那些腳印,可能是對方做的不夠嚴謹,或者說,他了解鄒樹勳是個粗人,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孫慶魁和在現場的周森,自然會下意識的認定周森就是兇手,而那些證據,自然不值一提,甚至會被破門而入的警察破壞。
但是院子被搶跟的那一男一女的腳印,又有些說不清楚了,難道真的是姜柔和秦朗殺了孫慶魁,然後偷偷的跳牆逃走?
如果真是這樣,她們的汽車就應該停在附近過,而以她們過來的時間算,附近應該會有目擊者。
而孫慶魁的死明顯沒有多久,應該是他跟烏恩來自前沒多久……
這些都要看鄒樹勳接下來的調查,蒐集相關資訊,才能進行分析和做出判斷。
忙完這一切,等他趕到松花塾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
“王澤承認了,那個匿名舉報的人就是他。”一來,安娜就給了他一個好訊息。
“他怎麼承認的?”周恩並不感到驚訝,綜合所有了解的資訊分析,王澤就是那個匿名舉報和暗中打電話的那個人。
“老六從他老巴奪菸廠的宿舍找到了證據,這下他想不承認都不行了。”安娜說道。
“證據,什麼證據?”周森問道。
“剪報呀,他把字剪掉的廢報紙都收藏了起來,放在床板底下,老六很容易就找到了。”
“難怪了。”周森露出一抹笑容,“看來這個案子算是有了一個完整的證據鏈條了。”
“是呀,舉報人找到了,那關於這些人的罪名的認定也可以定下來了。”周森說道,“下午開個會,把案件了結了,我向上面彙報一下。”
“嗯,但是關於喬三郎和秦勝韜的身份認定,他們兩個一直不肯承認自己是共黨的身份,咱們是不是再審一下?”安娜問道。
“他們不承認沒關係,我們可以用其他人的佐證來給他們認定身份。”周森想了一下道。
“這個喬三郎肯定有共黨嫌疑,因為這些‘反滿抗日’書刊是在他的書店內發現的,還有,他為秦勝韜他們的聚集提供了場所,以及幫他們望風,他的那些解釋只是狡辯之詞!”安娜說道。
“嗯,你的分析完全有道理,喬三郎的社會關係太複雜了,他開這個書店,認識的人很多,就他進貨的書商就有不少,這些,你都要查嗎?”周森說道,“我們沒這個精力,而且,最好的辦法是……”
“放長線,對嗎?”
“沒錯,我們可以將他列為重點監控物件,如果他真有嫌疑,遲早會露出破綻的。”周森道,“相反,我們若是將他關起來,那等於說自己主動切斷了線索。”
“那秦勝韜呢,他的嫌疑更大。”
“他是主犯,送去感化院吧。”周森想了一下說道,到了那裡,他會有所改變的。
“趙長青和田福呢?”
“通知趙長青和田福的父母,讓他們過來擔保,交保釋金領人。”周森說道,“同時讓他們籤悔過書,保證以後不再參與此類活動,否則,直接判入獄三年。”
“劉霜白等人呢?”
“劉霜白,梁豔霞和陳麗娟也需要籤悔過書,同時告知家裡來交保釋金,同時通知冰城醫科大學,開除這三人的學籍,並且留案底,永不錄用!”周森說道。
“這個懲罰對他們來說倒也挺重的,前途算是毀了。”安娜嘆息一聲道。
周森很清楚,如果不開除這三人,那幾年後,他們的前途才算是完蛋了呢。
至於王澤。
周森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