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問你還不說,什麼事情,對我講好嗎?
我沒有說話。
是錢的事情嗎?
恩。
要多少?
他的直接是我始料不及的。
你都沒問什麼事情?為什麼?
我清楚你,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輕易向人開口的。
幾天前家裡的一個電話,內容我已經不太記得了,反正,我記得,是錢。
你家裡還真是個無底洞啊。哎,這些話說的也沒用,我說的都是廢話。
是現在就去取,還是,我明天送給你。
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難受,這樣的煎熬,不經歷,是永遠不會明白的。
我們蹲在路邊,很久沒有說話。
站起來,他扶住我的肩膀,多大點事情啊。不就是幾千塊錢嗎?哥,還是喜歡你平時的傲氣。來,給哥笑一個。
我當然,要笑一個。
這個就對了。
那個,陳峰,要不我打個欠條給你吧。
沒事,我不怕你跑了。
那要不,我把身份證,壓在你這裡吧。
我就見不得你這樣。幹什麼,要用你的人做抵押啊,你就值幾千塊嗎?你在我眼中可是價值連城啊,拿和氏壁,我都不換。
這個是規矩。
你玩真的?
我點頭。
那行啊,我也不怕別人說我乘人之危,那就拿你的人做抵押。就當我包養你了。
好。
是真的吧?
好。這樣比較爽快。
好,好。他一邊吸菸,一邊點頭。那你現在,是不是就要聽我指揮。
我看著他。
說話啊。
是的。
那行,我比較喜歡刺激的,那你現在就把衣服脫了。
我盯著他,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他的這個要求。
怎麼,拉不下臉了啊?他的嘴角,揚起一絲笑容。那是不容易察覺的一抹邪笑。
你是說真的嗎?
你難道連真話和假話都聽不出來嗎?我可等著看啊,要不就走吧。
我微笑看著他,伸手去解開自己的衣釦。
希望你說話算數。
風有些綿綿的,甜甜的。但我的淚水卻有些澀澀的。
陳峰這個人在普通的情況下很好說話,在非常的情況下也很好說話。但是這通常,叫人更加沒底。
我不得不承認他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做關鍵的事情,出手是那麼的準確就像事先計算好的。這樣的情形往往會讓我感覺到厭惡。
在我順利的解開衣服的瞬間,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呵呵,這是怎麼說的。你還真的當真了。你看天多冷啊。
不是你要我脫的嗎?
就算要脫,那也只能在我的屋子脫啊。對不對,除了我,誰還配看你的身子啊。趕緊把衣服的扣子弄好,街上人來人往的。多少色狼都在覬覦你的美貌。
他在調節尷尬。但這個笑話實在是不好笑。
而我就站在原地。
他也站在那裡。
風吹過。但什麼也吹不散。
他擁我入懷。他的手從我敞開的胸膛一直遊走到我的後背,然後到我腰部。緊緊的把我禁錮。
就一陣狂吻。難道這個就不是在街上嗎?
看來人只是要求別人容易,而對於自己總是寬容的,就像自己刀是削不掉自己的把子的。
陳峰的一陣長嘯。
路上不多的人紛紛側目。
我的心也是一陣顫動。
這個我能理解,是鬱悶。男人的鬱悶。
今晚,我就要你了。說完他就把我抱上了車子。
車子也呼嘯而走。
很快。快到思維在時間和空間裡都已經彎曲。失去了原來的本真。這並沒有什麼不好。
我彷彿已經可以感覺他的體溫很能量向我傳遞。
我睜開眼睛,嚇了我一大跳。陳峰的臉已經快貼近我的臉了。
我伸手罩住他的臉,強行的推開了一段距離。
給我整容啊。
不用,你已經很帥了。
有多帥?
小潘安。
是嗎,是嗎?說具體點。他揚起臉。
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不是那種金色的;像少林寺的銅人。而是那種,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