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習慣。
那這個不在那這個範圍之內吧。你不要我送,我就只好替你出打的的錢了。
我會記著你的好的。
去吧。他摸摸我的頭。
我站在站臺上回想起剛才的事情,卻被這寒冷的風打斷的思緒。
最後的一班車。卻遲遲的不肯出現。
我實在是很冷。所以就不斷跳躍著來回走。保持身體的溫度。
我的這個行為,顯然引起了站臺上其他幾個異性的不安。
從昏黃的燈光中,我分辨不出她們究竟是小姐還是大姐。輪廓本身就不是很具體,離抽象也很近。
她們顯然很淑女的和我保持了距離。並且所有的人都把手機放在黃金分割的絕佳位置。
我想她們的這種的行為是有戰略考慮。進可攻,退可守。說不定,渾水摸魚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因為這個齷齪的社會,你多做些思想準備是有好處的。
她們握緊手機,就像警察手中握住了電警棍,只要一發現我有什麼苗頭,就結果我。萬一不行,直接撥打那個眾所周知的免費電話。
當然,也很可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民風還是純樸的。
這個社會,你從前面180度看很優秀,從後面180度看很良好。所以無論你怎麼看的結果都是優良。因為,你能看見的永遠只有180度。當你看見一個180度時,你始終是無法後面在長個眼睛,看見
另一個你看不見,卻正在發生的180。
經過角度的轉換,我終於得見她們的廬山真面目。
動物園的管理員一時失職,也是有的。但願他們不要為此丟了工作,那實在也太冤枉了。
車子,來的真是時候,不偏不倚。
身上頓時暖和了。
我開始犯困了。
小夥子,別睡覺啊。司機提醒。
師傅,我底站。
一路的顛簸。這還有個底站。人生的顛沛何時是個盡頭。
有一個是我不明白的就是走的時候,陳峰在我耳邊,悄悄說的話。
你看武俠的小說嗎?
看過。
那有句行話,叫,風緊,扯呼?知道什麼意思嗎?
就是,你們這種土匪,發現危險的時候,撒蹶子,逃跑的暗號。
很好,你抓住了重點,危險。
你能說話不說半句嗎?你以為你是佛嗎?能丟擲那種人參悟後,背後冒光的箴言。
佛是普渡眾生的,我只普渡你。
為什麼你的岸就是岸,憑什麼我的岸就是海啊!
我說的是事實。
好我會注意的。
你最好注意。
看來他真的要大徹大悟了。
到了,你們學校,是最後一站。你是出去打工的吧。這麼晚,也真是不容易。總歸會有出頭的。呵呵。這個微笑是樸實而真誠的。
讓我一時間不知所措。
我回了一個笑。下了車,言語很多的時候只是累贅,蒼白,無力。
都是為生活所迫,但生活從來就沒有被劫持過。
我覺得沒有必要為自己開脫,也沒有必要解釋任何,生活,我第三次感嘆,真是誰活誰知道。
總想挑起個話頭。但總沒什麼可說的。殘春依舊,沒有要遠去的意思。像個垂死掙扎的老人,迴光返照,我看東西總是帶有悲觀的情緒。
生活再怎麼精彩,也不過就那麼回事情。就像紫禁城的宮殿,再怎麼華麗非凡,雕樑畫棟,也不過是再三再四的重複。
迎來了春天,送走了冬天;花開,花謝;太陽重複的出現在天的那個位置。
這就是靜。
而我,就站在它的對立面。以動看靜,就會覺得更累。
雷揚和陳峰就是樂此不疲的,以靜止的方式來看我在來回奔跑。
不帶這麼玩人的啊!
我倒在雷揚的床上,對他講。我的骨頭就要散架了。
要不,叫順子他們替你鬆鬆筋骨。
樂意替少爺你效勞。順子,在一旁接話的速度很快,就怕接慢了,讓狗給接去了。
哎,算了。我掙扎著爬起來。有精神了。
呵呵。又是,雷揚的傻笑。呆霸王。這是我送他的最佳外號。只是我只敢在心裡叫叫。
要是當他面喊,那還不把我弄死啊。
哎?雷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