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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是他先到他就可以盡情的奚落哈利,每天,他和哈利他們都得為這事爭分奪秒一番,想到這他禁不住笑了,真像一群五、六歲的小孩子一樣。

在幹活的時候他們誰都不曾停嘴,那簡直就像一場挖苦諷刺辯論大會,羅恩那漲的通紅的臉,哈利那一頭在暴躁時被抓的亂蓬蓬的頭髮,以及赫敏那從不肯示弱的伶牙利齒,雲歸和凝和為此不時的發出朗朗笑聲,有時羅恩會半開玩笑的向正在大笑的凝和和雲歸投擲抹布,這常常會引發一場抹布大戰,比如今天,他就是因為在抹布大戰中弄了一身的汙水所以在洗澡間沖洗了兩個鐘頭。雖然每次禁閉往往都是在一群白痴的大笑聲中結束(當然,有的時候他也會不小心的加入白痴的行列),他還是得說這真的是很痛苦的經歷!和哈利,羅恩,赫敏一起工作,不停的彼此嘲諷,一身的灰塵汙水,這真是一場噩夢!

當然,即使是噩夢中也有美好的細節,比如每天一下課他就可以拉著絳萼的手跑過長長的走廊和樓梯,絳萼的手柔軟,冰涼,卻讓他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洋溢著幸福,在他和哈利他們互相諷刺的時候他可以看到絳萼帶著笑意的眼睛,有時她甚至會輕輕的微笑,他可以感受到絳萼的快樂,所以他更加絞盡腦汁和哈利他們周旋,為了絳萼的微笑,為了絳萼的快樂。他現在已經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深刻的愛著絳萼了,她幾乎不怎麼說話,也不愛笑,總是一臉的淡然,一身的神秘,可是當她用帶著笑意的眼睛看著他的時候,他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這時窗邊突然傳來輕微的“喀噠”聲,他循聲望去,是貓頭鷹威爾,他心頭一緊,難道又發生什麼了嗎他迅速開啟窗子讓威爾進來,他看到它腳上綁著一個黑色的信封——極密信。他緊張的看看四周,發現沒什麼人注意這裡,便迅速將信藏在襯衫裡,回到床上拽上床幃,慢慢的拿出黑色的信封,輕觸上面的蠟封,一種淡藍色的光暈自他手指周圍蔓延整個信封,之後信封上出現一行淡藍色的字:德拉克·馬爾福,身份已確認,然後信封開啟了,在黑色的信封內部,赫然是馬爾福的父親,盧修斯的字型:“今晚兩點中,披上隱身斗篷來禁林邊緣。”

馬爾福微微一怔,心中湧起一種興奮的暖流,難道說他可以見到父親了父親被關在阿茲卡班好幾個月,不知道現在恢復了沒有,可是,父親怎麼可以來霍格沃茲呢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父親來找他又會有什麼事呢他腦中的興奮與困惑絞成一團,一片混亂,他迅速把極密信向空中一丟,那信立即化做白煙散了,沒留下絲毫痕跡,抬頭看看床頭的座鐘,才十點,他深吸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靜靜聽著時鐘的滴答聲,等待深夜兩點的來臨。

深夜兩點,馬爾福披上隱身衣離開霍格沃茲,來到禁林邊緣,四周一片寂靜,為了保險起見,他沒有脫掉隱身衣,只是著急的向四周張望,突然他發現樹叢間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隱約可以看到他那反射著月光的淡金色長髮,馬爾福心頭一熱,大步跑過去,拽下隱身衣:“父親!”

“德拉克,你來了。”盧修斯欣喜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德拉克,盡力讓自己像平時一樣高貴威嚴,可是這麼久沒見兒子,他還是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來的路上沒被人發現吧”

“沒有。”德拉克微笑著搖頭,父親瘦了一些,但是氣色還好,父親的眼神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的柔和,不像以前的那麼威嚴凌厲,他雖然知道父親平時的嚴厲都是因為對他抱有太大的期望,他也明白在這種嚴厲的背後,包藏著多麼深沉的父愛,但真正在分別了這麼久之後面對父親柔和的目光,他還是覺得很感動:“父親,您怎麼來了”

“是啊,我來了,若不是親身經歷還真不敢相信,原來現在我們已經可以毫無阻攔的一直來到禁林的邊緣——霍格沃茲腳下……”盧修斯的臉上露出一種冷酷而得意的笑容:“不愧是主人……”

“父親,我不明白您的話……”

“別在這裡說了,跟我走。”盧修斯說罷輕輕揮舞魔杖,德拉克只覺得頭暈目眩,彷彿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拖拽著,旋轉著,等到一切停止,他發現他跌坐在一幢黑色的老屋前,盧修斯就站在他身邊。

“這兒是哪!”他詫異的詢問父親。

“這兒”盧修斯得意的微笑著扶起他:“這裡是黑暗的總部,主人的城堡,只有有身份的食死徒才能進入這裡,我們以後就住在這裡,直到戰鬥開始。”

“以後就住在這!這怎麼行!”德拉克詫然的叫了出來。

“怎麼”盧修斯有點不快的看向德拉克。“難道你不願意跟隨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