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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多,越陷越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該追求的生活又是如何?感性得不像自己。竟到了為那樣一個清冷的人難過的地步。

值嗎?

“幻,因為他,她要殺我,她就那麼容不下我嗎?”我呢喃著,只感覺心中一片悲涼,我猛的搖頭:“不對,不對。”我為何要悲涼?該悲涼的是閉月,而不是我,我不該被閉月的情緒影響如此之深,誰要殺我。儘管來便是。我都不懼。我的命從來都不是掌握在別人手裡,更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附融於靈魂的異能。

悲涼?呵呵,是呀!悲涼。閉月悲涼,我何嘗又不悲涼?原來我與閉月一樣,突然我恍悟。

小時候剛剛發現自己有異能時,感覺自己異於常人就像玄幻電影裡的主角一樣,很酷。後來,因為異能我失去了疼愛我的父母,我失去一個常人該有的自由,我就像一隻被圈養來實驗的小白鼠,失去一切自我。大到外出行動,小到吃飯喝水。

再後來,我又知道,因為異能我只能活到二十歲,那是一個絕望的宣判。沒有人能說自己面對死亡絕對毫不畏懼,沒有人甘心自己只能活到二十歲,異能,異能改變了我所有的一切,讓我失去了做為一個普通人的所有人權。

其實,我只想平平淡淡的過,只想簡簡單單的如普通人一般,過一輩子,為什麼就那麼難呢?

“為什麼?”我抱著幻的雙手緊了緊,許是情緒壓抑得太過長久,在今天終於忍不住宣洩。

“公主。”幻柔聲輕嘆,聲音似乎帶著心疼,冰涼的手輕輕撫上我的頭,就像小時候每當我不開心,爸爸疼愛的安慰我那般,親切得讓人迷戀,不由得渾身漸漸放鬆下來。

我感覺自己一直被禁錮著,穿越前只是身,如今還有心,該如何改變這樣的局面?該如何將自己解放?帶著這樣的問題我在幻的腿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看著熟悉的淡雅環境我有片刻的迷茫,昨天晚上我似乎是去了“朝秦暮楚”還見到了幻,然後枕在他腿上睡著了,之後的事便再無印象,是何時、如何回到“月園”的?

難不成昨晚去“朝秦暮楚”的事只是做夢?腦袋有些昏沉,我甩了甩頭,清醒不少,不對,去“朝秦暮楚”的事是真的,雖然昨天喝得有點高,但卻沒醉啊!

我看著窗外大亮的天,揉了揉額頭:“來人。”

“公主,你醒了?”小果很快走了進來,帶著擔憂與關懷:“公主,感覺如何?”

“小果,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我掀開被子,發現身上穿著的是昨天的裡衣,而非睡衣。

“小果發現公主的時候,公主就在臥室安睡了。”小果垂下眼,準備伺候我穿衣,我抬手阻止,發現自己身上酒味甚濃,受不了的蹙了蹙眉:“我先去沐浴。”

洗過澡渾身舒爽,我坐在梳妝檯前任小果擦拭著頭髮,臥室裡床單被子髒衣服已經全數收走,酒氣也已經驅散,空氣清新。

“小果,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在臥室的?”

小果從鏡子裡看了我一眼道:“昨夜賓客全數散去後,我回來休息,發現公主已經在臥室裡了。”

“什麼時辰?”

“戌時左右。”小果不假思索的道。

“不可能,那個時間我該在“朝秦暮楚”。”晚上九點多,我明明記得那個時間在“朝秦暮楚”大門前看到。

“公主。”小果擔憂的喚了一聲,蹙眉看我一眼,走到我左邊,單膝跪了下去,垂著頭憂急的道:“公主,你昨晚並未離開公主府,因為喝多了去過新房後出來,一時迷失了方向才會回了“月園”過夜。”

“小果。”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小果聲音微沉,眼神微冷。

“公主。”小果抬起頭來,眼神閃動著擔憂與關懷的溫情,柔聲道:“公主,小果知道公主迎娶暮公子心裡不痛快,但這是皇上賜婚娶的側夫,非同尋常,不知多少人盯著公主,若是公主新婚之夜不回新房而是去“朝秦暮楚”,這無疑於張手打皇上的臉面,也丟了皇家的顏面,若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上報給皇上,勢必會開罪於公主,還會牽連“朝秦暮楚”,昨晚是幻公子悄悄將公主送回來的,若是公主為幻公子著想,就堅決不承認自己去過“朝秦暮楚”可好?”

“可明明很多人看到我去了。”我暗暗咬了咬牙,無奈嘆息一聲,也許小果說得有道理。

“那無妨,只要公主概不承認,誰能真正難為公主?”小果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明明知道如此是出自為我考慮,但心裡總有些不舒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