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人平時辦公歇息的晴雨殿裡去嗎?可是那晴雨殿離這太書房相隔甚遠,這等雜事交給下人來辦便是,大人緣何親自動手奔波受累?”
“不必了。”敖欽和氣的對侍衛笑了笑:“我這次是來整理一些資料文書帶回西海處理,帶來的車馬就停在西門外。等一出西門,自然有人前來接應。太書房離晴雨殿雖遠,離西門卻只有幾步之隔,就這方寸之間的距離,實在無需再叫人代勞。我親自帶著走一趟便是。”
說完他又朝悟空的方向看了一眼,眼光在悟空頭頂紫金冠上停留了片刻,有過一剎那的失神,隨著很快含笑作禮道:“這位想必便是大聖了,曾聽二哥提過幾次,蟠桃會上也隔著酒席遠遠看過一眼,見識過大聖與顯聖真君那場好鬥。為其英雄氣概深感觸動。今日得以與大聖會面,實為敖欽之幸矣。”
悟空也朝他還了個肥喏,拱手道:“客氣客氣,說來俺老孫頭上這頂紫金冠還是龍四叔所贈,向來戴著他十分合襯,只是機緣不合未曾上門道謝。今日東海偶遇得妙。正好教俺老孫有這機會上前謝過龍四叔贈冠美意。”
不等敖欽回話,敖摩打斷他倆寒暄問:“四叔,你剛才說要回家吼,難道你也要學二叔一樣把工作帶到家裡去做吼?”
敖欽點頭:“是啊。1%6%K%小%說%網這些日子裡在太書房這邊,大致的情況我都瞭解得差不多了。便不再留在東宮擱擾大哥。送政務的官員那邊我已經叮囑過,今後若有需要我處理地相關文書都會直接送到西海宮中,待我辦理完畢會差人送備本回東宮檢閱。
“為啥吼?這樣不是更麻煩嗎?”敖摩抓抓腦袋,不解的看著敖欽:“以前我好像聽二叔說過,四叔你和他說在老爹這裡做事很方便,能第一手接觸資料,又能幫忙老爹打理政務,還不用費事把弄好的文書傳來傳去吼。所以老爹還專門在這裡弄了個晴雨殿給你暫住,怎麼現在突然又想起要回西海去了吼?”
“前些日子是因為西海宮中只有我一人,就算常駐東海也無大礙,可如今景況不同……”敖欽停了一停,臉上現出淡淡的微笑:“眼下我家中多了個小女兒,年紀尚且幼小,需要人來陪伴關懷。把她一個人留在西海宮裡我心中委實不大安穩,也特意向大哥提出了今後將辦理事務的地點改回西海地要求。大哥已經同意了,故此今日便是我最後一次在東宮這邊的太書房裡頭辦公。”
“吼?女兒?”敖摩這一回嘴巴都快張到耳根去了:“什麼女兒?四叔你不就小玉一個兒子嗎?打從哪裡又冒出一個女兒來了吼?”
敖欽還是一臉溫和,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侍衛。不動聲色的轉換了話題:“此事說來話長,一時也講述不完。轉頭尋個清靜所在,四叔自然慢慢說給你聽,倒是小摩?你突然跑到東海來是為何事?我方才在正殿還見到二哥過來。http://。16k他也沒有提起今日要差你來東海。是有什麼急事要找他嗎?”
“不是吼!我不是來找二叔的!”敖摩猛搖頭:“我睡了三天,今天章魚兄來家裡找我的時候才剛剛睡醒。聽章魚兄說小三那邊自從回去東海以後一直沒動靜吼,事前說要給三叔送去的渾天儀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拿給三叔。我就說和章魚兄一起來看看小三在幹嘛,順便問他啥時候出去打探那個三叔要的伏羲琴地訊息吼。結果來了一問,才知道小三好像是被他娘給關禁閉了吼。”
敖欽微微皺起眉頭,隨之又鬆開,沉吟道:“是嗎?你們是來看小三的,只是小三他……現在要想見客怕是有些困難呢……”說著風目微微眯起。轉頭瞧向那帶路的侍衛:“你這是要帶他們去存德殿見三太子?那存德殿地處寢宮後殿,莫非你不知若非龍後手諭是不得隨意進出的麼?”
侍衛慌忙下拜道:“屬下哪裡敢隨便帶人擅闖存德殿,但摩太子也是南海龍子,摩太子既然提出要見三太子殿下,屬下自然也無從拒絕,原只打算將摩太子帶到存德殿附近的養心堂等候。再前去存德殿外請人向三太子殿下傳訊。等候三太子殿下親自向龍後提出會客要求,或許便不算違規。”
敖欽搖頭道:“不用再去了。龍後此回嚴令在前。禁足期間禁止三太子一切面會。再是問訊也是無用。摩太子與大聖這裡有我安排。你便先且退下吧。”
眼見敖欽輕描淡寫三兩句便打發得那侍衛低頭允諾,對三人行個禮轉頭而去。敖摩急得跳起來:“四叔怎麼把這人趕跑了?吼!他跑了我們到哪裡去找小三?”
敖欽不慌不忙一笑:“要見小三也不一定非得當面見是不是,小摩,你們跟我來。”說完他抱起書卷轉身朝他方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