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撅著個屁股在澆花,他喊道:“隔壁的業主最近有沒有看到啊?”
背對著他的格溫多琳聽到他的問話、轉回身道:“您說的是那位小姐吧!她最近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哦~”
有點無聊的他突然想到答應貝蒂過來度假的,這再過大半個月都開學了,再不打電話就遲了。想到這裡趕忙掏出電話撥打了過去。
“我是方遠山啊。抱歉抱歉。剛剛才從國內回來。上回就邀請你過來度假、可惜我一直有事脫不開身。恩,好的,我會在這裡等你過來的。”說完把地址報給了貝蒂。
在後花園坐了一會他才起身,把阿諾德他們幾個叫上,一行人直奔里約的市中心。到了一家叫“黑寡婦”的酒吧前停下了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後一抬腳走了進去。
“嗨~方你來啦!”
看到幾個保鏢圍著方遠山走了進來,正在吧檯前的彼得熱情的招呼到,好像前一陣的不愉快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恩!”他淡淡的點點頭。連表面的虛與委蛇都沒有。
儘管給了他家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可一想到那天的驚險一幕、他到現在還脊背發涼。
雙方的死仇已經結下來了,不可能三言兩語就瞭解。彼得也知道,所以也沒再說什麼,等酒保端給他一杯啤酒後他才開口道:“不知道我家的那批貨怎麼樣了?”
兩個人本來就是來談迪拜那批貨的事情,所以他直截了當的道:“貨還在,不過由於你家單方面的撕毀條約,所以以前那個價格是不可能了。”
彼得一聽他的話就明白了裡面意思,急道:“方,那只是一個不愉快的誤會。而且我家後來也發生了一點意外、暫時資金有點緊張,那批貨能不能以原來的運費給付?”
“不可能、除了我合作伙伴的那一份之外。我最近也因為你家族的原因受了點驚嚇!~一千萬美金,少一分都不用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