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柄明晃晃的劍影,突然出現在軟軟的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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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千笑臉色一沉,手在軟軟的褲帶上一扯,將軟軟整個人丟回了座位,而他自己身形一閃,毫不猶豫地迎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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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砰砰不多不少四聲聲響,當五個身影分開之時,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是,狂千笑傲然立於原地,手上的一柄獠牙般的武器鮮血滴答滴答往下滴,在如今安靜的客棧裡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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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身穿淺紫勁裝的女子倒在地上,無一例外,左腿均被洞穿,料想從此已經廢掉,鮮血直流,表情痛苦,卻均無一人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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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千笑的手段讓在場所有人都一臉驚駭。原來出言侮辱的兩人更是噤若寒蟬。貌不驚人,身材瘦小的狂千笑,此刻站在那裡,卻給人以力拔千鈞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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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緩緩走回狂千笑的身邊,低聲道:“兄弟,咋出手這麼狠哪。哥哥的兵器,咳,第一次見紅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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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千笑瞥了他一眼,冷聲道:“她們四人,意在取你的性命,我出手,也只不過廢了她們一條腿罷了,說到底,還是便宜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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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軟軟與狂千笑的不同之處。軟軟雖然經常口出不馴之言,但其實為人處事,還是淳樸敦厚,練武至今,還從未真正下過狠手,沾上人命。而狂千笑則不然。他嗜戰如狂,雖未濫殺無辜,但也絕非心慈手軟之輩,若沒有一番手段唬鎮他人,就他得罪的那些人都尋仇而來,他豈非時時忙於應對,永無安寧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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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樓下的氣氛越加緊張,而樓上的意亂情迷,也依舊有增無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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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的青絲如瀑,散於床榻之上,眼眸迷離,風情動人心魄。她的雙頰紅豔如霞,雙唇微微嘟起,越發豐美撩人,聲聲輕聲的低吟從那雙唇間溢位,叫人心顫酥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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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如脂的脖頸和胸前,點點紅痕,猶如灑落一身的梅花,訴說著情濃情動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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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軟軟好像碰到麻煩了。”酥酥的聲音慵懶無力。房內早已被墨言佈下的結界隔離了一切,只是酥酥與軟軟素來有所感應,才感到一絲的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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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的身子,依舊半俯於酥酥的身上。銀髮披散,極富光澤的後背那流暢的肌肉線條,昭示著男人的蓄力剛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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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涉情事的深情男女,身心相融的感覺,宛如那最美的罌粟花般,叫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即使冷靜淡定如墨言般,身下心愛的女人那撩人的心醉風情,也叫他萬般不願抽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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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有狂千笑。”墨言的聲音沉而簡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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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懲罰懷中的女人稍分的心神,含住胸前櫻紅的嘴微微用力,引得酥酥低呼一聲,鼻息也越發急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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悽悽芳草之地一片泥濘,那抹嬌嫩猶如帶露的花朵,越發嬌豔,淡淡的淫/靡氣息讓身上的男子心神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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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那修長的手指默默刺入,酥酥難耐地扭動身子,雙手扶住了墨言寬厚的肩膀,聲音軟綿綿,“墨言,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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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的話語還未說出口,雙唇已被墨言封住,輾轉之間,猶自嘆息一聲,“躺著別動,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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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引來酥酥在他肩上恨恨拍打了幾下,嬌聲喊了句:“蠻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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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墨言,真的如他當日所說,“若有下次,橫戈躍馬,烽鼓不息”。從清早到此刻,早已過了午時的用餐,潮起潮落不知幾回,自己的身子早已嬌弱無力,可這平日裡文質彬彬的男子,依舊如同猛虎一般,勇猛如昔,縱橫馳騁間依舊興致勃勃。如今,還一臉體貼正經地說出這樣的寬慰之詞,真讓酥酥一時之間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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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抗議之詞再未說出口,身下被驟然填滿的一陣戰慄傳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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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半跪著身子,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長髮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度,如同鋪開的墨雲錦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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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的雙手,托住了酥酥的嬌臀。胸前的嬌嫩被結結實實地咬住,身下有力的每一次起落帶來的蝕骨**的感覺,讓整個身子發紅發燙,湧動的情潮,如同波浪一般層層疊高,只待最後的衝高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