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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愈。

華佗百思不得其解,請教於吉不得心得,回到臨淄請教姜述。姜述起初不信,遍問華佗一行,確定此事為真,也無法解釋,也去請教於吉。于吉道:“這些秘法傳承方式十分古老,這是道家最傳統的道法。畫什麼符,念什麼咒,結什麼煞,自古以來都是師父口授,沒有文字。口授時,徒弟要向師父起誓為盟,不得洩露天機。符法能否靈驗,與結煞方式有關,符無煞不靈,許多道士也畫符,不靈驗的原因不是符畫的不對,而是結煞方式有問題。我與左師兄畫符唸咒皆授於恩師,雖然靈驗,但要我說出其中道理,我也講不明白。”

姜述恢復洛陽那年,黃河水災,大水漫堤,數段河道已很危險。左慈書鐵符投洛陽北邊黃河,頓時天閃雷鳴,水中出現一蛟,抬頭對天長嘯,嘯聲未畢,迅雷劈下,巨蛟頓時化為灰燼,水位立降,黃河水患消除。

現代人穿越而來的姜述,親眼目睹此事經過,自此對道法十分敬畏,認為這些道法自上古傳下,應是上古文明或外星文明流傳下來的秘術,當今科學雖然不能解釋,但並不代表這是封建糟粕。

于吉道長此時坐在案後,清癯的臉上露著一股凝重,喝了一口清水,向西方噴去,道:“請紙筆。”

站在於吉道長左側的左慈,聞言起身焚香禱告,先向北拜了三拜,然後左手拿起一張紫紙,右手掐訣指向紫紙,口中念起咒語,然後拿起紫紙放在香爐上來回燻,燻完提起毛筆,來到旁邊的房間,在桌上攤開紫紙。

這時,于吉口中念起請水咒語,左慈念起請筆咒語。兩人唸完,于吉握筆在手,左慈又念起另一段密咒。于吉叩齒三下,嘴裡含一口淨水,朝東方噴出,然後開始畫符。只見他凝神運氣,下筆極快,書寫時始終念著咒語。

于吉、左慈的神情極為虔誠,于吉畫完最後一筆,似乎耗盡渾身精力,臉色蒼白,即刻盤膝打坐。左慈上前接過符紙,口中唸唸有詞,從中指擠出一滴血,在符紙上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對於畫符,姜述一竅不通,吉貞道長則熟悉得很,不過這道符,吉貞道長並不認識。姜述小聲問道:“這是什麼符,怎麼這樣費勁?”

吉貞道長小聲說道:“畫符唸咒是琅琊宮的法術之一,會畫符只是入門,琅琊宮弟子皆會畫符,但這些高階符法,我也不懂。相傳,符是天神的文字,是傳達天神旨意的信物,可以召神劾鬼,降妖鎮魔,治病除災。”

左慈畫完這道符紙,也是臉色蒼白,跌落在地開始打坐。良久,于吉、左慈臉上恢復紅潤,先後醒功。于吉見姜述面露好奇之色,道:“合魂術的符紙原來都是恩師所畫,現在恩師閉關未出,我與師兄合力才可為之,上天護佑,雖然耗些心神,但這符紙總算大功告成。”

姜述身為合魂者,對合魂術最是上心,又詢問幾句,但是于吉、左慈只會施法,其中道理委實不知。于吉、左慈又畫了些黃色、紫色符紙,見吉貞在旁邊閒著,于吉道:“師妹,你也過來幫忙,還差幾張鎮魂符。”

等著符紙畫完,于吉、左慈準備好道具,于吉對姜述道:“陛下將齊眉抱到院中案上,我與師兄隨後作法。”又對吉貞道長道:“師妹,你來回巡視,五十米內不得有人停駐。”

這時正是夕陽最紅之時,姜述將齊眉抱在院中案桌上,見於吉示意自己離開,強自按捺住心中好奇,去前堂暫時等候。

這時院中除了于吉、左慈,再無一人,于吉道:“師兄作法,我來協助。”

左慈點了點頭,從案上取出桃木劍,取出兩張道符,貼在兩個劍面上,念起咒語。說來也怪,咒語一出,四周頓時陰風習習,左慈揮動桃木劍,隱約有風雷之聲。

這時于吉取出紫金葫蘆,揭開貼在葫蘆口的符紙,又拔出裡面的塞子。一股黑線從葫蘆口逸出,但是凝而不散,就在這時,左慈暴喊一聲“疾”,然後疾快念著咒語,手中不斷變幻手印,于吉同時施符,只見四周金光閃閃,將黑線圈在一個圓內,左慈這時不斷施法,用符紙圈成的這個圓緩慢向案桌上移動,到達齊眉頭頂時,左慈手中桃木劍一挑,圓圈開了一個小孔,一道黑線從裡面逸出,開始向四周逸散,就在這時,只聽左慈高呼一聲:“入舍。”隨即幾道符紙打出,將黑線逼向齊眉百會穴上。百會穴似有一股吸力,待黑線臨近尺許時,將這黑線迅速吸入體內。

待圓圈內黑線漸無,左慈又是一聲暴喝,道:“安魂!”

這時于吉、左慈同時動作,一張紫色符紙封住齊眉百會穴,其餘符紙懸空飄浮在齊眉身體四周,閃閃發亮。大約過